幾世爲人的呂哲哪還有猜不到是怎麼回事,肯定是他的那個便宜師父從前和這位朱雀使有過什麼,以至於這位朱雀使一直都難以忘懷,所以纔會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朱雀使對她自己人吼完以後,又很認真的對呂哲問道:“薛公主,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知道他過得怎麼樣,憑藉他的天資,恐怕修爲早早就在你們百鍊宗是全宗第一了吧。”
果然,朱雀使現在就是一副對舊情人久久不能忘懷的模樣,甚至眼中都泛着迷離。
呂哲倒是沒有想到,他師父當年居然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讓這個女人這麼多年都無法忘懷。
而且他師父似乎隱藏得很深啊,這個朱雀使居然說他師父早早的就已經成爲了百鍊宗第一,這讓呂哲很是懷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呂哲真是撿了個寶了,以後在百鍊宗裏面,豈不是更加可以橫着走,做一個誰都不敢惹的存在。
不過呂哲還是沒有打算告訴朱雀使,他其實就是蕭劍離的唯一徒弟,因爲呂哲還有其他事情想要問這個朱雀使。
“嗯,剛纔我已經自報家門了,現在也該你們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吧。”
沒有理會那朱雀使有些急切的小心情,呂哲對着他們一羣人問道。
朱雀使:“嗯,薛公子,我們是天魔教的人,我是天魔教的朱雀使,不過雖然我們都是魔教,但其實對你是沒有惡意的。”
說完自己的門派以後,朱雀使還趕緊和呂哲解釋,他們今日已經不想要對付呂哲了。
呂哲笑道:“這不對啊,我是道門,你們是魔教,天生的敵人,你們居然對我已經沒有惡意,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看見呂哲無所謂的樣子,朱雀使身後的人很想要發作,但又介於朱雀使的威嚴和維護呂哲,他們真是隻敢怒不敢言,憋得十分難受。
朱雀使聽見呂哲的話,立即急切說道:“薛公子誤會了,那些世仇是世仇,但我們也沒有必要一見面就要打打殺殺的,要是這樣,道門和魔教還能共處那麼多年嗎。”
“今日我們既然遇見,那就是緣分,也別說什麼打打殺殺的事情,大家都忘記自己的門派只見,只是以個人身份說幾句話,薛公子,你覺得呢。”
朱雀使依然對呂哲十分客氣,甚至說起話來的語氣都非常溫柔,讓呂哲很受不了。
朱雀使的這個語氣與她的打扮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呂哲:“嗯,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別攔着我了,我真的有事,沒功夫和你們閒聊,我相信你們也不會很閒,這麼着急趕路,肯定也有要事吧,不如大家就此別過。”
說完,呂哲對着他們一羣人很是厚臉皮的拱了拱手,就要離開。
“是啊,我也受不了了,要是有人這樣對我,我管他是誰都要砸爛了他的腦袋。”
朱雀使身後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見到呂哲對他們的態度愛理不理的,氣得暴跳如雷,更是對着空氣不斷的揮舞着手中的大錘。
“放肆,薛公子是我的貴客,誰敢再說他的不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即使這樣,朱雀使依然很是維護呂哲,並且看着呂哲的眼神滿是期盼。
到了現在,呂哲已經完全可以確定,這一羣人不是敵人,即便是敵人的話,今日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了。
所以呂哲對他們一羣人說道:“既然你們向我打聽一個人,那我也想要向你們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人。”
朱雀使:“薛公子請說,知無不言。”
聽見朱雀使的話,令呂哲也有些慚愧,今日朱雀使的態度真是太好了,相比較而言,反而是他的態度有些不友善,對這個朱雀使愛理不理的。
所以呂哲也變得認真起來,說道:“聽說你們天魔教的聖女染彩若長得美若天仙,是不是這樣的。”
“聖女?”
朱雀使皺起了眉頭,表示對於呂哲打聽聖女的事情很是疑惑。
其他一些人更是目光不屑的看着呂哲,他們的眼睛裏面都彷彿在說:“就憑你,打聽我們的聖女,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呂哲並不在意他們的目光,而是看着朱雀使,因爲他想要看聽朱雀是怎麼說,或者朱雀使聽見聖女染彩若的名字以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我們聖女確實長得美若天仙,就是不知道薛公子是從何處得知我們聖女的名字的。”
說到聖女染彩若的時候,朱雀使變得很是慎重,和剛纔詢問蕭劍離的時候相比,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呂哲:“嗯,我就是這麼一問,聽說剛纔禪宗和道門和書院等門派都在一起合力圍攻你們天魔教的聖女染彩若呢,這會我想你們的聖女應該是凶多吉少了吧。”
“什麼,竟有此事。”
“小兄弟,你是從哪裏聽說的。”
“這不可能啊,青龍使一直都在聖女身邊,怎麼可能會讓道門還有禪宗的人來圍攻聖女呢。”
“小子,道聽途說的話可不能亂傳,知道麼。”
幾乎所有朱雀使身後的人和朱雀使都對呂哲的話露出了擔心的表情,這種表情是騙不過人的,特別是這一羣人幾乎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那就說明了這一羣人是真正的在關心染彩若的安危。
正好現在染彩若就躺在呂哲的銅鏡之中,這對呂哲來說,是一個大麻煩,總不能把染彩若也帶回道門吧,那樣的話,一定會害了染彩若的,現在遇見了一羣天魔教的人,正好可以把染彩若交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