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聽見他們的師父和他們說起這個空間法寶的時候,原來整個道門裏面也只有一個能與這面銅鏡匹敵的寶物。
那就是道門盟主,這下,玉婉清等人也全都是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覺得我們這次出去歷練,其實我們百鍊宗獲得的最大一件寶物那就是呂師弟的銅鏡了,真是沒有想到,那面銅鏡居然有那麼大的來歷。”
趙蔽日也是雙眼發光,無比羨慕的說道。
許師妹:“是啊,當時我還從銅鏡裏面摘了一株靈藥,拿回去給我師父看了以後,我師父也驚訝不行,那株靈藥居然要比我們同樣年份的靈藥靈力大一倍以上呢。”
許師妹是恨不得沒有在銅鏡裏面多待,現在想起,還有些後悔。
她決定等呂哲出現以後,一定要找呂哲把銅鏡再次拿出來給她進去逛逛,這等寶物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玉婉清:“你們都是很羨慕呂師弟的銅鏡,我倒是爲呂師弟有些擔心,這銅鏡在呂師弟手中是禍非福啊,不說外面的門派,即便是我們本門之中也有無數的人想要奪取,那蘇長老沒事召開長老大會,擺明了就是想要對付呂師弟,到底是不是爲了呂師弟的那面銅鏡,還不一定呢。”
玉婉清是所有人當中頭腦最清醒,最聰明的一個,僅次於呂哲,所以對事情看得也是十分通透。
不說別人,玉婉清的師父就很想要那面銅鏡。
本來玉婉清的師父是想要聯合蘇長老等人在長老大會的時候一起對付呂哲,後來被玉婉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逐漸說服了不要與呂哲作對,更不要成爲呂哲的敵人,玉婉清的師父才答應不幫蘇長老。
“哼,我看那蘇長老是想要公報私仇,他兒子蘇青山沒有回來,他肯定是把這個事情記在了呂師弟的頭上。”
聽見了玉婉清的話,許師妹憤憤說道。
“是啊,誰說不是呢,我倒是想要證明呂師弟是無辜的,當時我們所有人都站在了呂師弟身邊,只有蘇師弟一個人偏要遠離我們,再說蘇師弟也不是呂師弟還是的,是他自己被爆炸衝擊而亡,呂師弟對他算是仁至義盡了。”
“如果蘇長老要因此對付呂師弟,那我都會看不下去的。”
趙蔽日他們當時就在現場,蘇長老詢問情況的時候他們也都和蘇長老解釋過,但看見蘇長老那種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趙蔽日就知道,他們幾個人的解釋其實是沒有屁用的,蘇長老之所以來問他們,其實就是想要看看在這個事情上面他能抓住呂哲的什把柄沒有。
“你看不下去又能怎麼樣呢,你師父是怎麼樣表態的?”
玉婉清對着趙蔽日問道。
趙蔽日支支吾吾半天以後,尷尬說道:“我師父與蘇長老關係不淺,所以,所以......”
許師妹:“好啊,趙蔽日,原來你是敵人打入我們內部的奸細,哼,你走吧,我們不想和你說話了。”
玉婉清:“趙師兄,我勸你回去還是和你師父說說,不要輕易和呂師弟作對,呂師弟不是一般人,也許他的修爲沒有我們那麼高,但他絕不簡單。”
“不說別人,現在我讓你和呂師弟戰上一場,你有把握能贏呂師弟嗎?”
玉婉清爲了到時候呂哲少一個敵人,對着趙蔽日勸說道。
趙蔽日聽着玉婉清的話,支吾了半天以後說道:“我沒有把我能贏呂師弟,呂師弟的手段無窮,說道修爲,其實呂師弟也沒有修煉多少時間啊。”
這麼一想,趙蔽日越是覺得呂哲好像能量很大,和呂哲作對,萬一呂哲記恨在心,過不長時間呂哲一下子變得非常厲害的時候,這些曾經得罪過呂哲的人,肯定不會好過。
想到這裏,趙蔽日一拍腦袋,站起來道:“玉師妹,許師妹,你們說的有理,我現在要回去勸說我師父了,不說對付呂師弟,至少兩不相幫吧。”
說完,趙蔽日迅速的趕了回去。
看着趙蔽日離開,玉婉清和許師妹幾個人點了點頭道:“看來我們也是要回去勸說師父了,要是能讓師父幫助呂師弟,以後在呂師弟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不定呂師弟以後發達了,隨便給點什麼就能讓師父他們修爲大進呢.....”
一邊說着,玉婉清許師妹等人也趕緊離開了。
就在這一羣人都爲呂哲擔心的時候,呂哲在銅鏡世界裏面心情很是愉悅。
系統通過這七天的吸收,已經完全煉化吸收了呂哲帶回來的那些靈藥,反哺呂哲以後也使得呂哲的境界達到了煉體期十成,差一點就能進入到築基期。
功力境界上來了以後,剩下的就只是熟悉功法了。
呂哲身上最厲害的功法就是九鼎伏龍經,其次就是蛟龍煉體決,至於奔浪決,這個呂哲一直在練,隨着功力提升,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自然也就變得更加巨大。
站在銅鏡世界的中心部,呂哲冷喝一聲,突然三個虛妄的大鼎出現在了呂哲身邊,大鼎漸漸凝實,凝實以後又是一陣晃動,由三變六,六再虛妄,虛妄又凝實,六再變九。
九爲極速,九個大鼎瘋狂吸收四周的靈力,變得凝實無比,大鼎周圍的靈力也比其他地方多了十倍,和從前相比,更是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呂哲施展出來這九鼎伏龍經以後,很是滿意。
他知道這可能是蕭劍離的功法,整個道門裏面也是有數的高級功法,蕭劍離願意把這麼高深的功法教給他,也是十分看得起他。
“吼!”
呂哲一聲大吼以後,九鼎聚集的靈力忽然全都灌進呂哲身體之中,使得呂哲肌肉宏起,混身靈力鼓盪,連身高也被硬生生的拔高了幾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