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蘇長老的心中是有些看不上築基期長老,雖然都叫做長老,可長老與長老之間也是有很大的差別的,不然他蘇長老怎麼可能能召集那麼多長老來召開長老大會呢。
要是一個築基期長老想要召開長老大會,恐怕整個百鍊宗都沒幾個人會理會的。
“蕭劍離,我就說你從前也算是天資卓越,那麼多年十分低調,原來也進入到了金丹期,不過在我面前,還是不夠看。”
即便是蕭劍離站在了蘇長老的面前,蘇長老依然沒把蕭劍離放在眼裏,看着蕭劍離的眼神很是不屑。
蕭劍離也沒和蘇長老多說什麼,而是把目光看着蘇長老身邊的真薛然,忽然對着真薛然伸出大手。
“呼!”
蕭劍離手中釋放出來一股無比強大的吸力,那真薛然連抵抗都沒法做到,就被蕭劍離吸入到了手中。
看到蕭劍離這一手,蘇長老再次心中一驚,這中吸人入手的手段,他也能做到,但絕對做不到像蕭劍離那麼輕鬆,似乎根本就是隨手而爲一樣。
其他幾位金丹期長老看見了蕭劍離這一手,也頓時對蕭劍離有些刮目想看起來,趙蔽日的師父更是心中感概,他實力不如蕭劍離。
抓住了真薛然以後,蕭劍離十分嚴肅的對着真薛然說道:“我問你答,要是有半句假話,我會把你煉魂嗜魄,讓你受盡折磨而死。”
“什麼煉魂嗜魄,這不是魔教的手段嗎?蕭劍離他怎麼會?”
“可能也就是說說嚇唬嚇唬一下那個薛然吧。”
“雖說不是什麼煉魂嗜魄,但那個受盡折磨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衆人聽見蕭劍離忽然說煉魂嗜魄,都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這絕對是蕭劍離嚇唬薛然的而已。
薛然早已經是被嚇得面無人色,他本以爲蘇長老會保護他一二,哪知道,剛纔他就在蘇長老的身邊都被蕭劍離給輕鬆捉住。
且被捉住了以後,他師父蘇長老竟然沒有任何一句話,就那麼任由他被蕭劍離捉住。
薛然頓時有些寒心。
恐懼,害怕,後悔,寒心等各種情緒交織,真薛然差點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我問你,你剛纔說你是魔道,這話是真是假?”
蕭劍離可不會管薛然是不是在害怕,今日薛然必死無疑,連蘇長老似乎都放棄了薛然,所以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與其都是個死,且還沒辦法做任何反抗,所以還不如死的痛快一些,畢竟死前被折磨一番,也不好受。
“我,我,我......”
“我什麼我,快說,我不想和你多說其他廢話。”
說話之時,蕭劍離也把靈力注入到語音之中,使得他的聲音裏面也帶着一些壓迫之力,薛然頓時就老實了下來。
“我薛家不過是世俗普通家族而已,哪裏能和魔道扯得上關係。”
聽見這話,蕭劍離看向對面不遠處的蘇長老,只見到蘇長老不住的搖着頭,表情也師父非常厭惡的樣子。
“你們慢慢說,我就先走了,說完以後,記得派人去告訴我,你們說了什麼。”
有恃無恐到了蘇長老這等地步,也是沒有誰了。
這蘇長老真把他當成了百鍊宗的掌門,在百鍊宗內似乎也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
蕭劍離一聲冷笑:“別走,很快就輪到你了。”
說完,蕭劍離用腳往地上一跺,蘇長老邁開的步子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前進。
這一跺腳也使得蘇長老心中的大駭。
他可是老牌的金丹期高手,蕭劍離才修煉多少年,即便是進入到了金丹期,也不會很長時間。
在蘇長老看來,蕭劍離肯定是不如他的,沒想到剛纔這一跺腳,竟然能把他的步伐都阻攔住了,這份功力,絕不下於他。
蘇長老略感興趣的看着蕭劍離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蕭劍離,我還是嘀咕了你,不過即便如此,大不了我日後離開百鍊宗,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即便到了此刻,蘇長老依然不認爲蕭劍離能勝過他,或許這種跺腳阻攔他去路,是某種功法而已。
蕭劍離見到蘇長老又老實了下來,又對薛然問道:“你說你們是魔道,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薛然:“是師父讓我說的。”
蕭劍離對薛然說的每句話都是附有靈力,所以薛然根本就無法反抗,只能是和蕭劍離說實話。
“這麼說,是蘇長老和你一起想要用這些卑劣的手段來陷害我,是嗎?”
這個時候,呂哲也走了上來,站在了蕭劍離身邊,對着薛然問道。
薛然:“不關我的事,這一切都是師父教我說的,我也只能那麼說。”
呂哲聽了薛然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可以先去死了,你們薛家很快就會來與你匯合的。”
其實大家都能猜到之前那些污衊呂哲的話是蘇長老指使說出來的,只是自己的猜測還是沒有薛然親口說出來那麼讓人信服。
“啊,師父,救救我,救救我。”
聽見呂哲讓他去死,薛然無比害怕,頓時對着蘇長老一陣大呼。
蘇長老這會連看都不看薛然一眼,而是一直把目光饒有興趣的盯着蕭劍離和呂哲師徒兩人看着,至於薛然呼救的話,蘇長老也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樣。
蕭劍離聽見了呂哲的話,對着呂哲點了點頭,手上稍一用勁,那薛然便脖子一歪,立即斃命。
薛然死後,蕭劍離和呂哲兩人便都把注意力轉到了蘇長老身上。
其他人也都看着他們三人,想要看看這一場爭鬥,最後能勝出來的人到底是蕭劍離師徒二人還是蘇長老。
大家心目中都希望的是蕭劍離師徒二人能夠勝了蘇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