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皺着眉頭對這一羣人喊道:“你們在這裏喧譁什麼,沒事幹了嗎?”
喊完以後,呂哲也覺得有些奇怪,爲什麼這些人似乎都不聽他的話,把他的話權當放屁了一樣。
呂哲暗想:“嗯,難道說他們是想要造反?我叫他們都叫不動了?”
這時候,一羣人中終於有人站了出來,指着呂哲大喊道:“呂哲,你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還來我們面前耍什麼威風,真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是吧。”
一人開口以後,另外一些膽子大一些的人便紛紛跟着說道:
“呂哲,你的後臺都倒了,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
“就是,你一個煉體期的弟子,有什麼資格住在這裏,還想要指揮我們,真是異想天開。”
“待會我們去找掌門說一聲,你就要立即被掃地出門了,還來和我們囂張。”
“以後別說你在這個院子裏面能不能待得下去,你在我們百鍊宗能不能待下去都是個問題。”
“竟然敢與我們蘇長老作對,更是讓我們蘇長老死於非命,哼,到時候有的是人要爲我們蘇長老報仇的。”
“......”
這些蘇長老府中的下人越說越是帶勁,簡直就是沒完沒了,一個接着一個,不停的對着呂哲喊道。
那種咬牙切齒,深仇大恨的樣子,就好像是呂哲曾經強女幹了他們的全家女姓了一樣。
呂哲越聽眉頭皺的越是厲害,這些人說什麼,他完全不明白,什麼沒有後臺,什麼要被趕出這個院落,要被趕出百鍊宗,還有什麼有人要爲蘇長老報仇等等等......
雖然聽不懂,但呂哲明白,那麼多人且從前還是這府中的下人都敢有恃無恐的對他叫喊,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雜役得罪了主人,即便是在修煉世界,也是不能得到原諒的,到最後,雜役可以任憑主人處置。
所以呂哲皺着眉頭說道:“你們誰對我有意見,麻煩一個一個的來,一下子來那麼多,我不知道該聽誰的。”
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呂哲已經準備好了要幹掉這裏面的一兩個人,殺雞儆猴,讓這一羣人知道,他呂哲可不是好惹的。
要是實在惹得呂哲性起,呂哲要麼就會把這一羣人全都幹掉,或者是全都趕走,有這麼一羣對他意見很大的人來服侍他,呂哲自己也會感覺到不舒服。
聽完呂哲的話以後,沒有人敢單獨站出來面對呂哲,一羣下人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想要當這個出頭鳥。
他們也都明白,呂哲即便是沒有後臺了,那也是煉體十層的高手,而這羣雜役裏面,境界最高的也才煉體二層,與呂哲有着很大的差別。
在他們看來,如果惹得呂哲不爽,呂哲殺了他們幾個人以後再離開百鍊宗或者是被百鍊宗給處置,他們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很不划算,所以呂哲讓他們單獨開口的時候,沒有人再說話。
呂哲本想要殺雞儆猴,結果一隻雞都不出來,只剩下一羣猴子在觀望。
等了一會以後,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呂哲便又對他們說道:“好了,既然你們都沒人敢出來和我單獨說話,那就不要在此聚衆大聲喧譁,即便我不是在修煉而是在休息,你們這樣吵到我,那也不行。”
說完,呂哲轉身要走,既然這些人在心裏都有些怕他,那就行了,至少呂哲以後在他們面前說話還是有威信的。
等呂哲一轉身的時候,立即便在背後聽見有人說道:“哼,大家怕什麼,我們那麼多人,難道他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對,他也是煉體期,我們幾個也是煉體期,怕他幹啥。”
“呂哲,你給我們站住,今天你這注定要被趕走或者是幹掉的落水狗在我們面前擺什麼譜。”
聽見背後的聲音,呂哲步伐一頓,轉過身來冷冷說道:“你們這羣人就是賤,我讓你們當面說的時候,沒有人敢說,等我一轉身來的時候,就在我背後說三道四的。”
看見呂哲面色不善,言語不善,一羣人都有些害怕。
不過剛纔在呂哲背後開口說話的幾個煉體期雜役倒是把心一橫,不再害怕呂哲,當着呂哲的面站了出來說道:“呂哲,你說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過就是靠着有後臺才能在我們百鍊宗那麼囂張,現在你後臺沒了,你囂張個屁啊。”
另外一個煉體期弟子也對呂哲喊道:“呂哲,別人叫你什麼大師兄,我呸,勞資從一開始見到你就看你不舒服了,特別是你還敢聯合別人殺掉了我們蘇長老,勞資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你的血。”
另外還剩下的兩個煉體期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兩人也是把心一橫,和其他兩名煉體期弟子站在了一起,對着呂哲喊道:“滾吧,這院落不歡迎你。”
原先蘇長老的這個院落一共四名煉體期雜役,現在就是這四個人站出來聯合起來對呂哲發難。
呂哲很認真的看着他們四個人的模樣,每個人都看完一遍以後,對着他們問道:“我認識你們嗎?我們從前有過交集嗎?”
四個人聽見呂哲的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個時候呂哲不應該是勃然大怒,然後和他們一羣人開始動手嗎?
又或者呂哲羞憤難當,掩面哭泣離開這座院落。
可是都沒有,呂哲的樣子看起來不怒不喜,對着他們問話的時候,就像是此事和他呂哲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幾個人頓時就明白,他們是遇上了高手。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氣定神閒的人,顯然不是一般人,而呂哲,就是這樣不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