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八口大鼎碾壓的聲音不絕於耳,慘叫聲,叫罵聲,恐懼聲四處亂傳,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生命已經受到威脅。
現在在他們心裏面只剩下後悔,後悔爲什麼要聯合起來與呂哲作對,呂哲就算是被趕出師門,也不關他們的事情。
且呂哲也並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落水狗,現在的呂哲大發神威,簡直就是落水獅子,落水老虎,即便是落水了,那也是勇猛的獅子老虎,幾隻兔子永遠都別妄想能對付得了獅子老虎。
一陣血霧飄過以後,除了那四個煉體期雜役以外,其他人全都斃命,且死狀極慘,每個人都是被碾壓得體無完膚,殘肢斷臂到處都是,地上血流成河。
四名煉體雜役看到這種慘狀,嚇得面無人色,牙齒打顫,再也興不起一絲想要對抗呂哲的心思,一心只想要把性命保住。
“呂哲,你好狠的心啊,動戮殺那麼多人,你會受到報應的。”
四人雖然害怕,也想要保住性命,但看見如此慘狀,也不得不說。
呂哲聽見他們四人的話,冷笑道:“哦,我狠心?難道你們人多想要殺我一個人就不是狠心,反被我殺,我就是狠心了?難道你們不明白殺人者,人恆殺之!”
四個人聽見呂哲很是無所謂的說着這些話語,他們內心簡直恐懼到了極點。
這次已經不止他們的牙齒正在打顫,四個人更是全身都在顫抖。
他們四人也明白,他們剛纔之所以能抵擋住呂哲的大鼎幾次碾壓,不是因爲他們的實力很強,而是因爲呂哲分心去殺其他人去了,所以碾壓他們四人的大鼎威力有所下降,他們才能抵擋幾招。
如果呂哲全力對着他們四人出手,恐怕他們四人現在的結果也不會比其他人好到哪裏去。
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爲他們心中對呂哲不服,想要對付呂哲,所以纔會聚衆喧譁,甚至呂哲出來了以後,還要挑起事端。
但沒想到呂哲居然那麼強悍,他們這點人根本就不夠呂哲殺的。
聽見呂哲再次無所謂的對着他們四人說話,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們四人被嚇得心都涼透了。
“呂哲,你簡直就是惡魔,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呂哲,我們四人也算是百鍊宗弟子,你不能殺我們。”
“只要你不殺我們,到時候我們可以爲你作證,就說其他人是冒犯了你,到時候你被趕出百鍊宗的時候,至少其他人不會對你怎麼樣,不然我們百鍊宗能殺你的人,太多了。”
四個人依然沒有明白,呂哲從一開始就一直是有恃無恐的態度,至於他們所說的呂哲要被趕出百鍊宗,更是無稽之談。
蕭掌門和蕭劍離父子二人都在想盡辦法要把呂哲留下,集合全百鍊宗的力量要把呂哲培養起來,真不知道這四人是從哪裏聽說,百鍊宗要把呂哲趕出去。
聽見他們四人的話,呂哲擺擺手說道:“嗯,沒有必要了,殺你們這些雜魚而已,我想掌門他們不會說什麼的。”
四個人看見呂哲的態度依然是淡定自若,他們也都看不懂呂哲了。
現在他們懷疑,難道呂哲真的不會被趕出百鍊宗?但他們四人當中,是有人親耳聽見掌門人說呂哲和蕭劍離兩人從此脫離師徒關係的,這還能有錯。
看見四個人不說話,呂哲冷笑道:“好了,話也和你們說了那麼多,現在你們可以去和其他人一起下去團聚了。”
說完,呂哲就要動手滅了他們四人。
“等等,呂哲,你憑什麼那麼自信,你不會被趕出百鍊宗?”
“聽你這口氣,似乎你不但不會被趕出百鍊宗,在百鍊宗的地位還有所提高?”
“呂哲,看在也從前也是雜役的份上,放過我們一次吧。”
“呂哲,今後我們也永遠追隨在你身邊......”
四人當中,已經有人看出來了,當呂哲冷笑的時候就是要殺人的時候,所以心中害怕,對着呂哲求饒說道。
另外的就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至少也要弄清楚,呂哲都已經沒有師父了,爲什麼還能那麼淡定自若。
有個人更是自己找死,沒事把呂哲從前是雜役的身份也說出來,還想要用呂哲的這個身份來求得同情,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不過呂哲是從未想過要放過他們,所以又是笑道:“好吧,就讓你們臨死做個明白鬼,下去了也告訴其他人。”
“沒錯,我是和蕭劍離解除了師徒關係,這你們沒有聽錯,但你們聽見掌門人說過要把我趕出百鍊宗嗎?”
四個人聽見呂哲的話,都搖搖頭,這個要趕出百鍊宗的事情,只是他們臆測而已,掌門人等任何人都從未說過。
呂哲看見他們四個人的表情,就又說道:“好了,其實我是和蕭劍離解除了師徒關係,那不過是蕭劍離認爲已經教不了我,所以纔會解除,現在,我叫他叫做大哥,你們有什麼意見嗎?能去死了沒有?”
“什麼,教不了你?這不可能。”
“解除師徒關係,從此兄弟相稱,這,這......”
“難道掌門人並沒有想要把你怎麼樣,其實是因爲,因爲,就是你說的那樣。”
“所以掌門人也不會把你趕出百鍊宗,也不會把這座院落收回去,一切都是我們認爲的而已,是嗎?”
聽見他們四個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呂哲冷笑這對他們點了點頭說道:“嗯,現在你們都懂了是吧,既然懂了,那就去死吧,下去以後,也把這個事情解釋給其他人聽,讓他們都知道,他們死的不冤。”
說完,呂哲動手。
大鼎對着四人全力碾壓而去。
四人依然想要拼死抵抗,但絲毫不是呂哲的對手,大鼎碾壓過去以後,四人和其他人一樣,血流一地,肢體殘破,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