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太可笑了。
呂哲有點不屑的看着他們三人,問道:“解除師徒關係的這個事情,我知道,不過那個我被趕出師門的事情,你們有誰親耳聽掌門說過嗎?”
聽見呂哲的問話,三個人有些尷尬,好像確實沒有人親耳聽見掌門人說要把呂哲趕出百鍊宗吧,趕出去的事情,也是他們想象之中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已。
“哼,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在我們百鍊宗已經待不了多少時間了,既然都不是蕭師叔的弟子了,那也差不多就不是我們百鍊宗的人了。”
“你看看我們這些人當中,那個不是有師父的人,而你了,明明有師傅,卻被師父給拋棄了,哼。”
“呂哲啊呂哲,要是你早之前就灰溜溜的離開了我們百鍊宗,現在也能免掉一番羞辱,可你偏要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三個人無法回答呂哲的話,便十分激動的說起了他們理所當然的事情,越說越是激動,到達了一種唾沫橫飛的境地。
呂哲聽着眉頭直皺,現在以呂哲築基七層的實力,即便這些人是有師父在,呂哲也並不害怕。
呂哲便開口問道:“你們說每個人都有師父,那你們師父是誰呢,上次我把你們打成那樣,也沒見你們師父來找我麻煩,你們師父真是沒種啊。”
今天呂哲少不了要再次讓這三人知道後果,所以也想要知道他們三人背後的師父到底是誰,到時候遇上了,也要給他們的師父一個教訓不可。
能教出這樣徒弟的師父,肯定也不是什麼好師傅。
聽見呂哲說完,三人頓時全都眼圈一紅,十分憤怒的對着呂哲大喊:“哼,我們師父就是被你害死的蘇長老,他不是你們的對手這我認了,可他人都死了,你竟然還侮辱他,你還是人嗎。”
三人看來對於蘇長老也還是有着很深的感情的,所以個個都是眼圈一紅,就差點沒有直接掉淚了。
呂哲一聽,也是不屑搖了搖頭,剛纔他還在心裏暗想這三個人的師父肯定不怎麼樣,沒想到還確實是不怎麼樣的,原來就是那個死鬼蘇長老。
呂哲:“所以你們三人一直針對我,其實就是因爲你們師父死在了我的手上,是這麼回事嗎?”
本想要直接教訓教訓這三個人就算了,讓他們知道後果很嚴重,但沒想到這三人居然是蘇長老的徒弟,且還對他有那麼大仇恨。
呂哲心裏面的想法已經開始轉變,不再想要只是教訓而已,這三人既然心中有仇,那就會在以後一直針對呂哲。
呂哲即便是不怕,但也不喜歡總是來被人糾纏,所以這次呂哲想要一次性解決這個問題。
聽見呂哲的話,三人依然還是很憤怒,大叫道:“呂哲,我師父在宗內也是有些朋友的,不怕告訴你,等你離開百鍊宗的時候,就是你命喪黃泉,給我師父填命的時候。”
“我們師傅死的真冤啊,一位金丹期高手,父子兩人竟然都死在了你的手上,可惜我們實力不濟,不然我早就已經拼死爲師父報仇了。”
受到他們三個人的感染,其他人也紛紛數落起呂哲的不是。
“這個呂哲真是太可惡了,門內的長老說殺就殺,這簡直就是魔道的行爲。”
“我反正是看不慣呂哲這種濫殺行爲。”
“早點趕出去也好,我們百鍊宗太平了那麼多年,這呂哲一來,就攪出了多大的事情啊。”
“......”
情緒是很容易受到傳染的,呂哲知道他必須要速戰速決了,不然這三個人還能傳染更多的人來數落他的不是。
呂哲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掉吧,所以指着那三人冷笑說道:“嗯,你們想要拼死爲你們師父報仇,拼是拼不過,死倒是可以的。”
三人看見呂哲的冷笑,都混身打了一個寒顫。
呂哲的實力他們可是見識過的,他們三人在呂哲手上可能一招都接不下,呂哲要是想要讓他們去死的話,隨手就能辦到。
“呂哲,難道你真敢當衆殺我們百鍊宗弟子,那樣你將連被趕出百鍊宗的機會都沒有,門內其他長老會直接在把你誅殺在我們百鍊宗內。”
“呂哲,我們雖然已經沒有師父了,但也是正宗的百鍊宗弟子,你要是敢動我們,那就是與我們百鍊宗爲敵。”
“呂哲,你要是素手就擒,把剛纔的事情向其他長老解釋清楚,或許宗門長老看在蕭師叔的面子上,會留你一命,只會廢掉你修爲而已,不然,後果很嚴重。”
呂哲聽了他們的話,直搖頭,感覺傻逼都是一個樣,聰明人卻各有不同。
之前也就是因爲這樣的事情,所以呂哲大開殺戒,把蘇長老府中的雜役全都幹掉了,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又有人因爲同樣的原因來冒犯呂哲。
之前呂哲幹掉了蘇長老府中的雜役,可是沒有人對他說些什麼,也就是說,在百鍊宗的管理層裏面,是默許了呂哲的行爲。
畢竟不但是呂哲,其他長老要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也是可以自己動手把冒犯自己的人給幹掉的。
所以今日,呂哲知道他要是繼續幹掉這三個人,百鍊宗的管理層也會默許,根本就不會與呂哲計較什麼。
呂哲聽見他們三個人的話語,又是冷笑道:“束手就擒,就算是我束手了,那也得有人來擒我啊,就憑你們三個廢物,能擒得住我?”
呂哲對他們三個人的態度十分不屑,弄清楚了他們三個人所爲何事以後,已經沒把他們當成活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