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師兄,長老說的沒錯,看書就應該要按照長老說的那樣去看,不能隨意亂翻書,隨意亂翻書是沒有效果的。”
“呂師兄,你其實是不是想要在這些書裏面找什麼東西,說來聽聽,我幾乎都把這些書看完了,所以你想要找什麼的話,我或許能幫你的忙。”
所有人聽見這個人一說話,全都羨慕的看着這個人,連看守長老都很是讚賞的看着他。
有人能把這第二層的書幾乎全都看完了,這樣的精神,這樣的人是看守長老最喜歡的人。
因爲看守長老自己就已經把這裏所有的書都全部看完了。
“呂師兄,你可不要再隨意亂翻了,長老可是最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等下要是長老要把你趕出去,那就不好了。”
“呂師兄,你是我們的大師兄,你應該要爲我們做好榜樣的,你這樣亂翻書,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也會稍微影響我們看書的情緒的。”
“呂師兄,你還是向長老道個歉,待會表現好一些,我相信長老大人有大量,是不會和你計較之前亂翻書的事情的。”
“......”
就因爲那看守長老的一句話,幾乎所有在這裏看書的人都對着呂哲口誅筆伐起來,似乎呂哲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情,甚至還有人要呂哲對看守長老道歉。
呂哲看着一羣人都在說他,便不屑說道:“道歉尼瑪啊,我又沒有得罪長老,再說也沒有做錯事情,道什麼歉。”
看見呂哲態度有些不好,看守長老眉頭直皺,其他人也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在他們看來,呂哲居然毫不知錯,反而是要和長老斗嘴。
他們在這裏看書的時候,這個長老一直一來對他們都很關照,所以他們全都又開始爲長老打抱不平起來。
“呂師兄,你可是我們的大師兄,我們一切都是以你爲榜樣的,你不但不道歉,還要說髒話,你這叫我們日後怎麼跟你學習?”
“是啊,呂師兄,你還是對長老道個歉吧,免得今後長老不再允許你進來,那就不好了。”
“呂師兄,你現在已經沒有師父了,可不能在宗內樹敵啊。”
“呂師兄......”
就因爲剛纔呂哲的那一句話,一大羣人就像是一羣蒼蠅一樣的圍着呂哲嗡嗡直叫,叫的呂哲頭都是大的。
“夠了!”
呂哲真是受不了他們了,看來今天這個翻書的事情不解決掉,恐怕還想要翻其他的書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聽見了呂哲的怒喝,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看着呂哲,想要聽聽呂哲到底想說什麼一樣,又或者呂哲已經被他們勸說成功,要對看守長老道歉。
“我說我就是翻個書而已,你們煩不煩啊,難道我有把書飛翻亂了嗎?”
呂哲雙手一擺,對着周圍其他人問道。
衆人看了看書架,發現書架上的書沒有一本是凌亂的,便都說道:“額,這個好像沒有?”
衆人再次看了看書架,發現上面的書都是完好無損的,再說,就是翻一次書而已,也不大可能會把書給翻壞了。
所以一羣人又是搖頭說道:“這個好像也沒有。”
呂哲:“好了,既然這也沒有,那也沒有,那我翻書關你們屁事啊,你們是不是喫飽了撐住了,所以想要多管閒事來消化一下?”
聽見了呂哲的話,所有人繼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是又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我們錯怪了呂師兄,翻個書而已,這好像也沒什麼大事。”
“我怎麼覺得呂師兄說的反而是更有道理一些呢。”
“嗯,既然沒有把書翻壞了,又沒有搞亂秩序,那我就不說了吧。”
“藏經閣好像也沒有規定說不允許別人翻書的,額,好吧,我就不說話了。”
一羣人在呂哲的幾個問題問完以後,就都不說話了,所有人都知道呂哲說的卻有道理,不就是亂翻書一下麼,這能是什麼大問題。
剛纔居然還有人要把呂哲趕出去,現在一想,這真是可笑至極的說法。
看到呂哲居然一點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誤,看守長老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對着呂哲說道:“嗯,藏經閣確實是沒有規定不能翻書,但你這樣翻書,翻來翻去的,也是沒用,還不如節約了這些事情去幹點其他事情。”
“你是他們的大師兄,如果連你都那麼不知上進,其他人要是都來學你,那我們百鍊宗可就慘了。”
在這個看守長老看來,呂哲這樣亂翻書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呂哲不該是他們這些弟子的大師兄,既然是做大師兄的,那就應該在各種行爲等事情上面有個大師兄的樣子。
來到藏經閣那麼亂翻一頓,一點都不像是大師兄所爲的事情。
那些本來對呂哲沒有意見的人,聽見了看守長老的話,頓時又都覺得看守長老說的很有道理,呂哲作爲大師兄,應該以身作則,就是不應該這麼亂翻書的。
呂哲:“額,難道我們宗內又有規定,大師兄就一定要這個不準幹,那個不準幹嗎?要是那麼不自由,還有誰想要做這個大師兄呢?”
聽見呂哲一說,那些弟子頓時又覺得呂哲說的也有道理,宗內是沒有規定,大師兄就一定要怎麼樣怎麼樣的,大師兄也是和其他弟子一樣,只要是不犯宗門條例,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所以一羣人頓時又都對着呂哲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呂哲的說法。
那位看守長老看見大家似乎都信服呂哲的說法,又是搖了搖頭說道:“呂哲,說實話,大師兄我是見過很多,包括我曾經也是一名大師兄,雖然做大師兄沒有其他任何規定,但你自己身爲大師兄,那就應該要有作爲一個大師兄的覺悟,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你心裏應該要有個B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