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搖了搖頭,冷冷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幾種人我不能忍,第一種是擋我路的人,第二種是趕我出去的人,第三種是想要置我於死地的人,你就是其中一種。”
聽見了呂哲的話以後,宋長老和張長老兩個人也都是一愣,沒想到呂哲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是對着他們兩個人說出來這種莫名奇妙的話語。
“啊,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小子,我就是要趕你出去,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愣了一下以後,宋長老忽然很是誇張的大笑起來,那種樣子,看着就十分欠扁,連劉長老都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上去狂揍宋長老一頓。
張長老也是站在一旁,臉色古怪的看着呂哲。
呂哲又是搖了搖頭說道:“剛纔的話我還沒有說完,我說的那些人,最後的後果就是,他們全都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即使活着,也都殘廢了。”
呂哲的話有些冷,使得空氣中的氣息都凝住了,宋長老和張長老兩個人也愣住了。
他們明顯已經感覺到了呂哲散發出來的那種殺意,似乎他們兩人要是繼續把呂哲得罪深一些的話,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劉長老害怕幾個長老之間引起衝突出來,趕緊站在了呂哲身後說道:“呂長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事情,不如先去向掌門人稟告一聲,掌門人,哦,對哦,呂長老,我記得你之前在第二層的時候說過,是掌門人特批你過來閱讀藏經閣的書籍的。”
一邊說着,劉長老又看向了宋長老兩人,說道:“宋長老,張長老,今日呂長老來此觀閱書籍,那是掌門人特批過來的,你們要是還敢阻攔的話,那就是在與掌門人作對,哼!”
其實劉長老對於宋長老兩個人的行爲也十分看不慣,所以他只是在主持公道而已,倒不是專門爲了要幫助呂哲。
搬出了掌門人出來,劉長老估計這下宋長老和張長老兩個人應該會害怕了吧,那張長老聽見了劉長老的話,果然把脖子縮了縮,就什麼都沒說了。
倒是宋長老,不屑的看着呂哲說道:“掌門人特批的?掌門人不是要把他趕出百鍊宗嗎?”
“趕出百鍊宗,什麼時候掌門人說過要把呂長老趕出百鍊宗?”
劉長老很是疑惑問道,這樣的消息,他從未聽說過。
聽見劉長老的話,宋長老笑道:“劉長老,難道你不知道,掌門人之前說過,呂哲和蕭劍離已經解除了師徒關係,你說這難道不是要把這個呂哲趕出我們百鍊宗麼。”
聽完了宋長老的話,劉長老沉默了,因爲呂哲和蕭劍離解除師徒關係的這個事情是真的,或許掌門人還真的有意思要把呂哲給趕出百鍊宗。
張長老本來都不說話了,聽見了宋長老的話以後,恍然大悟道:“原來他就是那個和蕭劍離解除了師徒關係的呂哲啊,也就是說,蘇長老就是被他給害死的,是嗎。”
呂哲聽見了他們的話,又是搖了搖頭說道:“唉,這個世界上自以爲是的傻逼怎麼會那麼多呢,胡亂猜測別人的意思就算了,還要信以爲真,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算上這個宋長老,張長老兩個人,這已經是第四批胡亂猜測呂哲要被趕出百鍊宗的人了,呂哲真是有點煩不勝煩。
所以呂哲決定,出去了以後,趕緊去找一下掌門人,讓蕭掌門把事情再說清楚,也不用說其他的事情,就告訴所有人不會趕走呂哲就行。
不然呂哲也預計到了,肯定還會有第五批,第六批,第七批自以爲是的傻逼來因此找他麻煩。
呂哲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殺掉,那樣掌門人肯定會有意見的,百鍊宗的其他人也會看不慣呂哲的這個行爲。
聽到了呂哲的話以後,宋長老和張長老兩個人頓時暴怒異常。
宋長老:“呂哲,就憑你剛纔那句話,我現在就能弄死你。”
張長老:“呂哲,你一個喪家之犬而已,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正好今日還能借此機會,爲蘇長老把仇給報了。”
聽到宋長老和張長老兩個人的怒喝,呂哲已經猜到,這個宋長老應該就是蘇長老的師弟,至於這個張長老到底是幹嘛的,呂哲還真是不大清楚。
不過不清楚不代表呂哲就會因此放過他們,既然這個張長老都把要爲蘇長老報仇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後面自然也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呂哲:“喪家之犬,你說誰呢?”
張長老:“說你呢。”
呂哲:“喪家之犬,你再說一遍試試!”
張長老:“說就說,呂哲,今日我們就要爲蘇長老報仇,誅了你!”
說到這裏的時候,呂哲點了點頭說道:“嗯,好,你這個喪家之犬待會第一個去死吧。”
呂哲和張長老說話的時候,故意耍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幾次三番讓張長老親口說張長老他自己就是喪家之犬。
張長老一時之間還沒能明白過來,宋長老倒是反應很快,趕緊拉住了張長老,對着張長老說道:“老張,你上了他的當了。”
一邊說着,宋長老趕緊是把上當的緣由講給了張長老聽,張長老越聽越是憤怒,沒想到今日會被呂哲擺了一道。
一旁劉長老也是暗道,呂哲不但修煉速度很快,看書也無人可比,沒想到連頭腦也是如此靈活,果真不是常人。
這樣的人,按道理說,掌門人拉攏都是來不及的,怎麼還會要趕出去呢。
所以此刻劉長老也開始懷疑,會不會是他們理解錯了,掌門人並未說過要趕走呂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