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膽子稍微大一些,所以對着吳長老問道。
吳長老搖了搖頭說道:“哦,沒什麼,沒什麼,不過我要告訴你們,今後你們沒事的時候,萬萬不要招惹一些惹不起的人就可以了。”
說完以後,吳長老開始閉着眼睛,什麼話也不說,就站在那裏,也不理會這些被他擋住了的長老。
“招惹不起的人?到底是誰啊。”
“剛纔那人走的時候,吳長老不是也警告過那個麼?”
“難道說,招惹不起的人,其實就是吳長老一直全力維護的那個人。”
“額,真是想不到,連吳長老都說他是招惹不起的人,看來我們之前還小瞧了他啊。”
這些長老也都是聰明人,說話的時候,因爲一個招惹不起,竟然連呂哲的名字都不敢說出來,唯恐得罪了呂哲。
同時他們也看明白了,吳長老並不是要做給掌門人看的,而是他本來就是爲了呂哲守在這個地方不讓其他人上去打擾呂哲。
做這些事情,包括爲呂哲收拾殘局等,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所有人就更是好奇了起來,呂哲到底是有什麼本事,能夠讓吳長老居然那麼敬服,且把呂哲歸類爲招惹不起的那一類人。
只可惜吳長老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什麼都不說,且恐怕就算是他們對吳長老問起,吳長老也不會告訴他們,爲什麼呂哲是招惹不起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這些自認爲沒有吳長老實力強悍的人,也都把呂哲自動歸類爲那種不可招惹的人,不然他們肯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而曾經那些招惹了呂哲的人,下場也似乎沒有一個好一點的,最好的都是被呂哲打得半身不遂,且還只是擋了呂哲的去路而已。
想到這裏,在場的長老們都背脊發涼,倒吸了一口涼氣。
很快,呂哲就把藏經閣三層的所有書籍看完,從藏經閣三層走了下來。
吳長老聽見呂哲下來的腳步聲,立刻變得十分恭敬,那些其他長老見到吳長老都變得那麼恭敬了,也只能是跟着吳長老一起,無比恭敬。
所以看着此時的場景,就像是一羣長老正在夾道歡迎什麼大人物似的。
呂哲走下來以後,看到了一羣恭敬無比的長老,也是腦門子一黑,這個吳長老說是不暴露呂哲的身份,可是他的表現,無不在到處告訴別人,呂哲不是一般人。
那些長老也都和吳長老一樣,連看都不敢看呂哲一眼,恐怕就是掌門人來了,他們也不會有那麼恭敬的。
呂哲:“咳咳,好了,你們都不要那麼嚴肅,弄得我都不敢下樓了。”
聽見了呂哲的話,一羣人才稍微放鬆了一些,吳長老對着呂哲親切問道:“呂長老,你都把上面的書看完了?”
呂哲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都看完了。”
吳長老:“早就聽劉長老說呂長老有那種神乎其神的神技,翻書閱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其他長老因爲和呂哲不熟,只是在一旁偷偷的打量這呂哲,想要看看呂哲到底是有什麼不同,爲什麼能得到吳長老的這般敬服。
不過看來看去,他們都沒發現呂哲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頂多就是呂哲的眼神無比淡定,臉上似乎永遠都是掛着從容不迫的表情。
呂哲看了看這一羣奇怪的人以後,就說道:“好了,其實你們剛纔上去,只要是不打擾我看書,也沒有其他關係的。不用搞得那麼嚴肅。”
吳長老都還沒說話,其他長老就笑道:“沒有沒有,呂長老看書事大,我們其實都只是好奇呂長老的翻書閱讀神技,想來看看熱鬧的而已。”
呂哲:“嗯,現在宗門內幾乎也沒有我要看的書籍了,所以你們想要什麼翻書閱讀神技,怕是沒喲這種機會了,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或許還能看到。”
呂哲說完以後,就徑直下去了藏經閣,而這些很是嚴肅的人,他也沒有辦法,別人要那麼嚴肅,呂哲他能怎麼辦。
至於吳長老也跟着呂哲的身後,出去了藏經閣。
等到只有呂哲和吳長老兩個人的時候,呂哲對着吳長老說道:“老吳,今後你不用刻意表現那些事情,只要把我當成是普通長老就行了,懂不懂,不然別人可就都會懷疑的。”
吳長老聽見呂哲的話,面色變了又變,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好!”
其實吳長老也開始覺得自己有些用力過猛,呂哲似乎並不喜歡他這樣。
告知了吳長老以後,呂哲就去了蕭掌門所在的地方,找到了蕭掌門,看看蕭掌門說的全力支持呂哲修煉的事情,到底有着落了沒有。
找到了蕭掌門以後,沒想到蕭掌門正在皺着眉頭認真的看着手裏面的一封書信,看錶情,似乎這封書信有什麼事情讓他很是爲難一樣。
“掌門,看你好像有事情的樣子,什麼事情那麼爲難?”
呂哲和蕭掌門關係已經不淺,所以對着蕭掌門直接問道。
蕭掌門:“問題倒不是大問題,不過確是衝着你來的,所以有些棘手。”
“衝着我的來的事情?”
呂哲很是好奇,蕭掌門手中有一封書信,裏面講述的事情卻是衝着他來的,這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是有人要通過這種書信的方式說他的不是,所以纔會讓蕭掌門很是爲難。
蕭掌門也注意到了呂哲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就把屬性遞到呂哲手中,說道:“呂哲,你看看,這事情怎麼辦。”
呂哲沒有想到,蕭掌門竟然直接把屬性給了他,還問他這個事情到底要怎麼辦。
呂哲於是翻開了那封書信看了起來。
“審判大會邀請函!”
一看到這書信的標題,呂哲知道,這不是有人通過書信來告密他,而是一份邀請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