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大不了可以逃走。
且修士一旦到了元嬰期,那就是大大的不同了,不但是壽命大大的增加,且還能在身體消亡以後,利用元嬰遁走,再去奪舍其他修士的身體重修元嬰境。
所以元嬰期的修士一般都是很難殺死,元嬰一旦離體以後,便能擁有更加快速的速度,同境界的元嬰修士,要是沒有其他方式,只靠着自己去追逐,一般都是追不上的。
正在呂哲感受着自己元嬰力量的時候,那些被呂哲抓到銅鏡裏面的古石書院的人看見這片空間裏面的五彩之色,全都驚呆了,連手裏面的春宮圖都放了下來,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五彩之光好清晰啊,好像就在我們附近。”
“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看着又像是在戶外,但卻總是白天,還有這種五彩之色的光芒出現,真是奇怪。”
“我也覺得奇怪,我已經在這裏來了很長時間了,可這裏無風,無雲,無天空,周圍的地也是很奇怪的,不過這個五彩之色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一般來說,有什麼至寶出現纔會伴隨着這種天地異象,不知道是不是在這附近有異寶出世,可惜我們都被困住了,根本就不能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異寶啊,這可是要比春宮圖更加珍貴的東西,真是太可惜了。”
“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倒是與傳說中的獨立空間很是相似。”
“呂哲的修爲不是隻有煉氣期嗎,他怎麼可能能夠在煉氣期隨意控制空間禁錮我們,即便是他在尋寶的時候對禁制有些研究,但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我是不相信的,恐怕是這片天地真的有什麼不同。”
“或許這片天地就是呂哲打開了某處禁制發現的獨立空間,且他還掌控住了這片獨立空間,所以才能那麼輕易的在這裏控制了我們。”
“過幾天好像就是我們書院的審判大會了吧,呂哲不是說那魔教聖女是他朋友麼,他肯定是會出去的吧。”
“也不知道這次院長會不會和他妥協,願意用那魔教的聖女來交換我們。”
“我總感覺呂哲還留有什麼後手,不然憑他一個煉氣期的人,怎麼可能擄走我們,還敢與我們整個書院爲敵。”
已經和衆人打成一片的朱長老本來聽見其他人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就不斷的點頭,但聽到後面的話,越來越覺得離譜,朱長老就皺起眉頭說道:
“誰說呂哲是煉氣期實力,我一個築基期大圓滿境界的人在他手上都扛不住一招半式,我猜他至少是有金丹期三四層的實力了,且還不是那種一般的金丹期。”
其實這裏大部分人都和呂哲交過手,只是他們心裏面不願意承認呂哲比他們強而已。
現在聽見了朱長老的話,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說話了。
“我們院長早在幾年以前就是元嬰修士了,難道呂哲還敢和我們院長硬拼不成?”
“這次呂哲想要和我們古石書院作對,定會沒有好下場的,雖然他拿了春宮圖給我看,但他也把我全部家當都搜走了,讓我變成了窮光蛋。”
這些人雖然心中對呂哲的實力服氣,怨恨還是有的,說着說着,就有些人已經在開始抒發他們心中的怨恨了。
“噓,別說了,呂哲來了。”
遠遠的,有人看見了呂哲的身影一步十行走來,幾步以後就到了他們附近,所有人便都不說話了。
“啊哈,呂上仙這難道是想要放了我們了嗎?”
“咦,怎麼呂上仙這次回來,看起來感覺又是很不一樣了,但是具體什麼地方不一樣,我又說不上來。”
“呂哲,你快放了我們吧,我們可以幫你請求院長的原諒,否則你不是我們院長的對手,我們院長可是元嬰修士。”
有人說道元嬰修士的時候,臉上還洋溢起那種無比的自豪。
一個門派能夠有一名元嬰修士,那就能提升門派的整體實力,所以這些古石書院的人,也因爲他們是古石書院的弟子而很自豪。
聽着他們的這些話像是在勸誡,實際上卻是他們在對呂哲示威。
呂哲:“朱長老,那麼小的空間看來對你來說還是大了一些啊,你還想要再小一點嗎?”
那像是勸誡的示威,其實就是朱長老說的,所以呂哲特意給朱長老回話說道。
朱長老:“夠了,夠了,這空間夠了,不能再小了,我剛纔是真心勸誡,你要是有其他理解,那就當我沒說。”
看見朱長老早已經是沒有最開始那麼強硬,變得圓滑了許多,呂哲也就懶得和他計較了。
所以呂哲又對他們說道:“元嬰修士對我來說,也就這樣,現在,我就帶你們去古石書院,看看你們的院長到底怎麼樣吧。”
說完,呂哲周身光芒一閃,人就消失在了衆人面前。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難道我們之前猜的沒錯,這地方真的是被他煉化的獨立空間,所以他剛纔是在離開這個獨立空間?”
所有人看見呂哲就這麼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都感到很不可思議。
所以也就只有這個空間是獨立空間才能夠解釋呂哲爲什麼能夠那麼快消失,不然要是一個人能夠在現實中揮手囚禁築基期大圓滿強者,瞬間移動到別處,那至少是元嬰期大圓滿才能做到的吧。
所以朱長老越來越是對呂哲服氣,同時也開始爲古石書院暗暗擔心起來,擔心古石書院會不會是呂哲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