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傳來阿達聲聲泣血的聲音。
爲首的一羽一聲冷嗤:“蠢貨,你真以爲少爺記得你麼”
“你算什麼”
“狗屁都算不上”
“什麼”阿達驚呼,“你什麼意思”
“說啊,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騙我的對不對其實你就是嫉妒我了是不是你就是嫉妒少爺過了這麼久,還記得我,就是嫉妒我”
一羽嗤了一聲,“呵”
阿達雙眼瞬間充血,目眥盡裂,“不,你騙我的,都是騙我的”
傅君顏轉身出了地下室,走到鐵門前,頭也不回的對身後守着的二羽道:“我記得,他當初最怕狗是不是”
二羽“嗯”了一聲,冷漠的臉上毫無表情。
等到把傅君顏送了出去,二羽這纔回頭,對守地牢的手下們哼了一聲:“少爺吩咐,把那傢伙喂狗”
“是”
不一會兒,便有人牽了好幾條狼狗來。
“狗啊別過來,都別過來”
“汪汪汪”
看着滿地鮮血,所有在場的人面色毫無波動,似乎這種場景,他們已經經歷了千百遍了一般。
最厲害的審判,從來都是攻身爲下,攻心爲上。
傅君顏回到西山院的時候,見傅父正在給傅太后揉額頭。
臉上清冷的神色瞬間收斂,快步上前蹲在傅太后跟前,開口道:“媽,辛苦你了”
因爲他公司有事兒,婚禮的事兒就讓傅太后做主了,而且,傅太后本就是個想得十分到位的,自然不會委屈了他們小夫妻兩。
婚禮本就是個繁瑣而浩大的工程,再加上傅家的地位在那兒,更是不能出一丁點的錯誤,傅太后最近確實是累狠了。
傅太后不是個會煽情的人,性格有些外冷內熱,習慣了少說多做,轉開了話題道:“婚禮請柬都弄好了,宴請的名單也打出來了,你們夫妻兩拿回去填上名字”
“好”
見他抱着紙箱進屋,慕淺詫異的迎了上去,問道:“這是什麼”
打開一看,卻是大紅燙金的請柬。
請柬是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的,喜慶而富有情調。
慕淺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待到傅君顏把傅太后吩咐的事兒說了,兩個人就進了書房寫了起來。
到不需要慕淺動手,她只是在一旁念名單就好,傅君顏坐在書桌旁,挽起袖子一張一張的寫了起來。
他的字雋秀飄逸,風骨傲然,十分的養眼。
慕淺望着認真寫字的傅君顏,望着望着就不由得有些呆了去,等到他擡起頭來不解的看向她,問:“怎麼了”
“傅先生,我覺得你完完全全可以靠臉喫飯,爲什麼還要靠才華呢”慕淺打趣道。
傅君顏微楞了一下,勾了勾嘴角,說:“我可以理解爲傅夫人這是在誇獎爲夫麼”
慕淺打趣不成反被調戲,頓時小臉一紅,哼了一聲:“你自己寫吧”
長長的禮單一扔,倒真是乾脆利落的離開了書房。
望着他家夫人生氣的背影,傅君顏寵溺的搖了搖頭,繼續低頭寫請柬。
不一會兒,聽到門開聲,傅君顏擡起頭去,就見他家夫人端着兩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先喝一點兒,休息一會兒了再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