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冰冷老婆 >第96章 你得罪不起
    那大武師根本不敢跟秦遠硬拼,咬牙看了一眼張紹毫,最後居然臉色一狠,陡然轉身從二樓陽臺直接跳了下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秦遠衝到了陽臺,也沒跳下去追,返身看到那女人已經丟了一牀被子在張紹毫身上,然後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盯着他,冰冷道:“東西呢?”

    秦遠一怔,原來這個女人是來找張紹毫要東西的,難怪上次會在星巴克認錯人問自己要東西。

    他倒是有些好奇,這女人能有什麼東西在張紹毫這裏。

    後者被秦遠先打了一頓,這會兒一陣陣劇痛襲擊他的大腦,讓他臉色煞白腦門不停的冒汗,都沒工夫回答女人的話了。

    張紹毫其實也很絕望,自己花重金請來的大武師,居然臨陣脫逃了,連自己的死活都不管了!

    最重要的是,他連眼前這個女人是誰都不認識,又怎麼知道她要什麼東西?

    “東西呢!”

    女人一腳踩在張紹毫的肚子上,幸好她穿的是平底鞋,要是高跟鞋,這一腳秦遠都懷疑會不會把張紹毫的肚子給踩破。

    果然,女人狠起來,是要人命的。

    這別墅之間的距離離得很遠,所以張紹毫大喊大叫,也引不來任何人,秦遠饒有興致的在一旁看着戲,他樂得有人教訓張紹毫。

    這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秦遠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禿子發來的短信,那邊也已經搞定了。

    禿子辦事他還是放心的,這些人骨子裏就不是安分的細胞,讓他們做事就跟給他們錢一樣。

    秦遠回了一條稍後就來的短信,就回條短信的功夫,一聲驚天的尖叫把秦遠嚇了一大跳。

    他豁然轉頭看去,只見女人隔着被子一腳踩在了那個地方,看得秦遠虎軀一震,只覺得冷氣直衝腦門。

    離譜的是,張紹毫整個人顫抖着,居然好了。

    秦遠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的盯着張紹毫問道:“你他媽還是個抖m?”

    女人回頭看向秦遠,目露疑惑,顯然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遠尷尬的解釋道:“你繼續,我就看着。”

    女人繼續盯着張紹毫,怒道:“七天前,你得到了一個木盒,裏面的東西呢?!”

    張紹毫終於明白這女人說的東西是什麼了,咬着牙忍痛道:“在......在保險櫃裏。”

    “拿出來!”

    女人怒喝。

    張紹毫掙扎着起身,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只能爬着回房間。

    秦遠跟女人都跟了進去,看着張紹毫像條狗一樣爬着到了衣櫃面前,顫抖着右手找到裏面的保險櫃,然後通過面部識別密碼打開。

    在打開的那一瞬間,秦遠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物體,臉色陡然一變,下意識礦吼道:“躲開!”

    他的身體也條件反射一般,一把撲向女人,把她撲倒在地。

    同一時間,張紹毫臉色猙獰的大吼:“去死吧!”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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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砰!’

    槍聲在房間如驚雷。

    幸好秦遠的視角能夠看到保險櫃的地方,子彈幾乎是從他的腦門上飛過,打在了牆壁上。

    撲倒女人後,秦遠也第一時間抱着女人就地一個翻滾,正好到了房門那裏,他用右腿一勾,把房門帶上,也顧不上壓着柔軟不柔軟了,迅速起身,驚出一身冷汗。

    張紹毫一槍接連兩槍打空,畢竟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只能說槍法稀爛,秦遠起身後,沒敢立即衝進房裏。

    這不比之前鐵狼拿槍的時候,鐵狼當時跟他是肉搏戰,離得近,他可以迅速反應過來。

    但現在要是衝進房裏,肯定要喫槍子兒。

    女人也從地上爬起來,衣服有些凌亂,狠狠地瞪了秦遠一眼後,也是臉色有些微白。

    “你在門口這裏,我去後面。”

    秦遠小聲說了一句,然後跑到陽臺跳下樓,來到房間窗戶外面,像是猿猴一樣靈活的竄了上去,不過沒有立刻衝進去。

    房門處的女人也看到了秦遠,見秦遠點了點頭後,才探出半個身子到房間裏面,又迅速撤出去。

    也是在這時,張紹毫下意識一槍打在門口的時候,秦遠把自己的鞋子脫下,猛的朝張紹毫砸了過去。

    目標精準,砸在了張紹毫持槍的右手上。

    手槍脫落,女人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在張紹毫想要撿槍的時候,一腳踹在他的下巴上,把他整個人都踹得往後仰倒。

    看着都痛!

    秦遠也從窗戶跳了進來,看着被逼到牆角的張紹毫,譏諷道:“差點被你翻盤了還,現在你還有什麼手段?”

    對普通人來說遙不可及的東西,對張紹毫這種人來說,的確不算什麼。

    女人冷冷的盯着張紹毫,然後彎腰從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個木盒子,裏面的東西對她非常重要,絕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秦遠有些好奇,不過也沒多問,他來這裏,只是來教訓張紹毫的,幫他漲漲記性,告訴他自己不是什麼軟柿子可以隨意揉捏。

    見女人東西到手,張紹毫也挺慘的,秦遠也沒了動手的慾望,冷漠的說道:“我知道你心中不甘,指不定在想什麼辦法要弄死我,但我今天幾人來了這裏,就不會怕你後面的手段。”

    停頓了一下,他又繼續說道:“沅霜說得沒錯,你自視甚高,目中無人,城府也不淺,但你忘了一點,這個世上,有那麼一羣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你是說你自己嗎?”

    張紹毫獰笑,他臉上都是血跡,說話的時候,嘴巴里一股子血腥味,可他現在也豁出去了,看着秦遠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

    秦遠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搖頭失笑道:“當一個人在高處站久了,某些事情也就不肯承認了,隨你怎麼想,有什麼手段,我也都接着就是了。”

    職場不是他擅長的地方,那就用其他辦法來解決問題,暴力是最粗魯的方式,但有時候卻是最有效的方式。

    秦遠腦袋裏沒讀過幾本經濟學書籍,也就不班門弄斧,用拳頭說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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