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被堵住了嘴脣,耳畔邊還傳來女人的嗓音,更加氣憤,猛地拽緊他到面前。
她手指撫到他襯衫領口,撫摸到他文理分明的胸肌,掌心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微微蜷縮了手指,握緊,攤開。
霍慕沉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宋辭拉着領帶,扯開了襯衫。
無奈。
沙發上長度足夠兩人,但並不足夠容納兩人。
霍慕沉只能伸手拖住她的腰,避免她掉下去。
宋辭潔白的連衣裙襯托着嬌嫩的皮膚,就勾着他,吹着撩人的氣息,咬着霸道的字眼:“我也不喜歡你和其他女人說話。”
霍慕沉英俊的面容泛着寵溺,擡手就去摁斷電話。
對面的蘇雪凝聽着電話掛斷聲,愣住了一下。
她獨自一人看着空蕩蕩的機場門口,深吸氣。
“小姐,要不要走?先生和夫人還在家裏等您。”司機恭敬請示。
“不走,再等。”蘇雪凝目光凝沉,低頭再次撥通了霍慕沉的電話號碼。
宋辭正扒開霍慕沉的衣服,她比任何時候都要熱情激烈,雙手捧着霍慕沉的臉,用力請你問他的嘴脣。
幾乎是在宋辭主動的剎那,霍慕沉緊繃的身體立即就有強烈反應。
他抱着宋辭壓得更緊。
客廳內漆黑,宋辭視線模糊,完全看不見霍慕沉面容,只是感受到他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
鈴鈴鈴!
電話又響了。
宋辭蹙起眉頭。
白蓮花人設演夠了吧!
搶她老公,一次不夠還要第二次!
她伸手去摸電話,還沒擡手就被霍慕沉奪走。
宋辭淺淺笑道:“不接?”
“你希望我接?”
“你要是想接就接。”宋辭勾脣,水眸清潤清潤泛着媚態看向他,好似在故意調侃他。
“我要是接了,是不是要跪搓衣板?”霍慕沉難得調侃,低喘着呼吸。
宋辭那雙沒有任何瑕疵的手沿着他的胸膛一溜煙滑到他的耳垂。
男人的身體微微發着顫。
“當然也可以不用跪搓衣板。”
“恩?”他停下,擡頭看她,黑暗中,那雙鷹隼般眼眸熠熠生輝,格外的亮。
明明什麼都看不清,但宋辭就覺得,他在仔細研磨着她臉上每一寸的神色變化。
宋辭聽他疑問,身體愈發預熱,滾燙的臉頰要比他心沸騰得更加厲害,嗓音瑟瑟就道:“霍先生可以選擇跪榴蓮,鍵盤,遙控器,任你選?”
“……呵呵。”
他在笑,從胸膛深處自外散發出來的笑意直達四肢百骸。
霍慕沉壓抑而隱忍的嗓音就在宋辭耳畔邊響起:“小心肝兒,我選擇跪……你!”
“你!”
“呵。”
又是一聲低笑。
她還來不及反駁,就已經被霍慕沉吻上來,而原本摸開的手機在眨眼間被男人狠狠摔向牆角。
剎那間,黑屏上攀爬出蜘蛛網,原本閃爍個不停的火焰亮點也徹底被淹沒。
對面的蘇雪凝眼眸正沉着,突然聽到電話對面傳來了聲音,興奮的亮起眼睛。
可是下一秒……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
蘇雪凝精緻的面容上多了一絲皸裂,看着寂寥空無的深夜,內心再也平靜不下來。
“打電話給霍家,去買幾份禮物,我要親自拜訪霍家。”
……
在一聲巨大的碎裂聲中,宋辭在他懷中瑟縮了下。
霍慕沉似乎感覺到她被嚇了下,擡手揉了揉耳朵,低聲誘哄着:“嚇到了。”
“沒有,就是想到有一個女人正站在機場門口眼巴巴的望着你,心裏好笑,她現在很期望你去接呢。”宋辭打擊情敵也是不遺餘力,身體忍不住想躲避開他,又忍不住想要得越多,低低啞啞的道:“可是我就是不想把你讓給她,畢竟夜很深,風很涼,在房間裏就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害怕呢。”
她低軟的嗓音就像是一直哼哼唧唧小貓咪。
“她……是誰?”
霍慕沉擰成‘川’字,低頭睨她一眼。
宋辭驚呆了,這麼明顯的聲音還聽不出來嗎?
蘇雪凝啊!
傳說中白蓮花加小賤人人設的蘇雪凝啊!
“蘇雪凝。”
宋辭道。
霍慕沉疑惑了挑起了眉頭,半晌才道出了一個名字:“不認識。”
“不認識?”
這回輪到宋辭風中凌亂。
“看你這幅神情,我非要認識這個認識人了。”霍慕沉低頭,舌尖剮蹭着她的耳蝸:“霍太太,我可以不可以認爲這是你考驗我的一種方式,還是說這人是你找來的。”
宋辭:“……”
她委屈,她真沒有這麼想,畢竟她也不知道蘇雪凝在這種時候打電話來。
霍大少,您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小辭,你要是想要我就直接說,不用去找其他女人刺激我,畢竟做好霍先生的義務,不就是伺候好霍太太,恩?”
霍慕沉低沉道。
宋辭又是一愣住,隨即還沒反應來,就感受到空中一聲布帛撕碎聲。
“嘶!”
宋辭身上只穿了一件晚禮服,爲了配合效果,衣服都是專門貼身,也就是要使脫了衣服,那就是光溜溜的。
她剛纔就感覺到男人的手一直在推開她背後的拉鍊,似乎嘗試了幾次都因爲裙子拉鍊繁瑣,弄得不耐煩了,就直接撕碎了。
身上一涼,這回宋辭真的是光溜溜了。
她模糊不清的說道:“這……回樓上,萬一林叔出來了不好了。”
宋辭覺得自己的臉以霍慕沉爲中心,向四周一直丟……無限性的丟了下去。
“放心,今天週末,我讓他們休息了。”
話音剛落,價值不菲的連衣裙就被團成團扔在了沙發角落裏。
空中還響了一聲‘咔噠’的皮帶扣聲。
宋辭渾渾噩噩被壓在沙發裏,男人帶着薄繭的指腹撫摸着她的肌膚,她有點兒癢。
“恩。”
黑暗中,宋辭的聲音輕柔婉轉,像一隻被人撫摸的小奶貓。
……
一小時後,宋辭枕睡在他臂彎裏,身上還沾着他的汗液和味道,睡得非常熟且安穩。
她身上還穿着睡衣,是霍慕沉事後爲她清理乾淨身體重新換上了。
他低頭看着她懶懶的睡衣,出口的嗓音不自覺溫和了許多:“小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