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男人早已離去,她拿手機看了眼時間驚得杏目圓睜。
天哪,她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那些阿姨都不知道叫她麼?
夏雲熙拖着痠痛的身軀下牀,在地上她靜坐了幾分鐘才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穿戴整齊出來,房門被人敲響。
“夏小姐,您起牀了嗎?”
“來了。”夏雲熙應了聲去開門。
門口的傭人阿姨用托盤端着餐食,笑着道,“您起來了夏小姐?傅少走的時候交代,務必每隔一個小時來敲一次門,準備好餐食,怕您餓着。”
夏雲熙看着阿姨托盤裏的餐食,心裏酸酸的。
傅少弦真是越來越體貼了。
她退開身讓傭人阿姨進去,把餐食給她放好,夏雲熙客套的說了句,“那個阿姨,謝謝您啊。”
“夏小姐,您不用這麼客氣的,這就是你的家。”
家?
夏雲熙愣了下,一笑而過。
房門被關上,夏雲熙還來不及放鬆,總統夫人的電話接過來。
猶豫了會她才按下接聽鍵,那頭總統夫人的聲音很冷淡,“我今晚的飛機到京都,你來國際酒店見我。”
這就是她所謂的親生母親,她被毀容至今沒有一絲問候,連個普通朋友都不如。
“我沒空。”夏雲熙用同樣的態度迴應。
“你必須有空,這是你欠容箏的。”
夏雲熙,“……”
“你以爲你的臉爲什麼會恢復?都是我的寶貝阿箏,她用命救了你的那張臉!”總統夫人的語氣是惡劣的,特別是提到“阿箏”她有種想把夏雲熙碎屍萬段的衝動。
夏雲熙也不是傻子,深深察覺到總統夫人的惡意。
“你說什麼?”夏雲熙聲音輕顫。
“總之你晚上來國際酒店見我!我要告訴你的是,阿箏走後留給了你一封信,那封信被傅少弦藏起來了,你和傅少弦都是自私之人……”
她和傅少弦之間有太多的誤會,其實很多都是被人挑起的,經歷了這麼多夏雲熙唯一可以確信的是,傅少弦是真的愛她。同一時間,傅少弦開完會和江哲一起進了專屬電梯,今天的例會格外順利,傅少弦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即使對犯錯的高管也沒有多加斥責,大傢伙都鬆了口氣。
也只有江哲知道人家傅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自然也不錯。
嗷嗷嗷,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看着架勢傅少昨天晚上是開葷了?
傅少弦一上車就給夏雲熙發信息。
「起牀了嗎?」
叮叮。
坐在桌前發呆的夏雲熙正想着怎麼問傅少弦信的事。
她拿着手機深吸口氣,直接打了電話。
“醒了?有沒有記得喫飯?”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深深感受到男人的溫柔,“昨晚上應該沒弄疼你吧?”
還是單身狗的江哲:傅少弦,你太過分了!
夏雲熙想到昨晚的瘋狂,臉頰一熱,低低道,“很累。”
“很抱歉讓你受累了,多睡會能恢復的。”
“嗯。”
接着便是長久的沉默,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傅少弦覺得即使只能聽見她的呼吸也是滿足的。
“傅少弦。”夏雲熙打破沉默,“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問。”
“容箏死後是不是留給我一封信?”
傅少弦沒有片刻的猶豫,“是,我本來打算過幾天給你的。”
“我,我現在就想要那封信。”
“好,我回來拿給你。”
“你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
江哲:傅少,您忘了我們是在去談判的路上?這是一筆大生意啊,您就這麼任性的不要了?
嘖嘖,愛情的力量真夠偉大的!
“嗯,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