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雖有專門的司機,但她還是很期待傅少弦能送她。
“安妮小姐,再見。”男人把她送上車。
安妮有些許失望,今晚和傅少弦喝了酒,氣氛極佳,這麼好的夜晚她一個人回豈不是太可惜?
這些想法也只是她一個人的想法罷了,傅少弦已經坐上那輛尊貴的邁巴赫,車窗緊閉,他那張魅惑的臉也徹底隔絕在她的視野裏。
真是可惜瞭如此美妙的夜晚。
“安妮姐,今晚和傅少相處得怎麼樣?”助理問她。
安妮微醉的靠在座椅上,她兩手捂着鼓鼓的肚子,“挺好,和他的距離又拉近了幾分,就是我這肚子有點難受。”
“啊,你肚子怎麼了?”
“喫得有點多,得馬上去健身房消化。”
“那我送你一起去健身房吧。”
“嗯。”
即使再辛苦她也得去練,一旦體重不達標,她很容易被這個圈子淘汰,一胖毀所有這句話她時刻謹記。
國際酒店這邊,傅少弦前腳剛走,夏雲熙就收到了彭總的信息。
「明說情?”
夏雲熙站在落地窗前俯視這座城市的夜景,她想起多年前因爲傅少弦的仁慈放過夏雲倩,導致她後來差點毀了容。
“我不知道伍先生的意思,也不認識令千金,您打錯電話了。”
“不不不,夏小姐,我知道是小女得罪了您,我已經教訓過她了!您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可以滿足您,只希望您高擡貴手放過伍家!”
夏雲熙一個字沒回,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不會再像兩年前一樣對傷害自己的人動惻隱之心。
傅少弦回來時,看到她心神不寧的站在窗前,男人皺眉,眼裏露出心疼。
從身後抱住她,“怎麼還沒睡?”
夏雲熙嘆氣,在醞釀言語。
傅少弦還以爲她是因爲自己和安妮出去所以纔會睡不着,既心疼又欣喜。
“伍昭昭的父親你知道嗎?”
“嗯,怎麼了?”上午讓江哲查過伍家的所有信息。
“一個小時前他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放過伍家。”
“呵,這些人還真會找人。”“如果我們執意動手,他怕是會曝光我們之間的關係,伍昭昭很清楚我們這層關係。”
男人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這等小卒,你覺得我會處理不好?”
夏雲熙,“……”
呃,這男人又在自誇了!
“一起殺人滅口麼?”
“嗯哼,你會不會覺得太殘忍?”
以前的夏雲熙覺得會,每一個生命來之不易,直到經歷這麼多事她才明白,很多人是不值得尊重的,有的甚至連畜生都不如,哪裏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伍昭昭兩年前就一直在欺負打壓她,以往的事夏雲熙不予斤斤計較,但今,反抱住了男人,“她這樣欺負我,我可憐她就是有病。”
“想通了?”
“以前不懂事,總覺得給人一次機會他們便會好好珍惜,其實都在暗地裏偷笑我傻!”
傅少弦聽她這麼說心裏很不是滋味,這樣只能說明她成熟了,經歷的也多了,看清了人的本性。
他的女人,想保護一輩子的女人終究見證了這個社會的黑暗。
“去睡吧,你今。”
傅少弦皺起眉,大概明白她要說什麼,一種難言的苦澀從心底深處蔓延。
“我明瞭句,“還沒洗澡呢。”
不明所以的傅少弦再次抱住她,他的身體早就蠢蠢欲動了,兩人說好今晚大戰一番的,他已經等不及。
他灼熱的氣息散在她耳畔,這樣的氛圍下她本該與他抵死纏綿,可男人身上的氣息實在讓她不舒服。
夏雲熙再次推了推他,“還是去洗澡吧,我在牀上等你。”
“怎麼了?”意識到她的不自在,男人問。
“你身上有安妮的香水味。”
傅少弦額前冒出一條黑線,眼裏滿是嫌棄,當着夏雲熙的面他脫了襯衣和西裝褲,這舉動嚇得夏雲熙往臥室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