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夫人萬萬沒想到自己平時培養的人在關鍵時刻只聽總統閣下的命令,任憑她怎麼叫喊,怎麼給這羣人洗腦都於事無補!

    她被總統閣下軟禁了。

    凌晨的京都,夏雲熙被總統閣下的電話吵醒,她坐起身接電話。

    “父親。”

    “雲熙,你明天不必這麼快趕回來。”

    夏雲熙的心落了下來,千言萬語她只說了一句,“謝謝您父親。”

    總統閣下雖不是善類,可相較於總統夫人好太多了,至少他不會玩陰的,該怎麼辦會明着和她說。

    “別急着感謝我,我知道你和伯爵公子的婚事不是真心的,不過雲熙,既然答應了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你是一國總統的女兒,也是c國尊貴的公主殿下,萬不可出爾反爾。”

    “我知道了父親,您放心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嗯。”

    呼。

    總統夫人暫停了對她的控制,她終於能過上兩天好日子了,至於伯爵公子,只要她撒個嬌就糊弄過去了個,根本不是事。

    她終於可以在京都待上幾天了,其實她的身體已經撐到了極限,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牛柳還以爲夏雲熙一大早就走,天還沒亮就起來開始做早餐,夏雲熙聽到動靜也沒了睡意。

    “雲熙姐!”牛柳看到她驚呼出聲,“你怎麼這麼早救起來了,我這剛開始呢。”

    “不用這麼早折騰了,我不走了!”

    “啊!”牛柳都要整糊塗了,“爲什麼又不走了,總統夫人肯放過你了?”

    夏雲熙搖頭,“那邊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瞭解,估計我父親出手了。”

    “還別說總統這個人不錯。”

    “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他能解我的燃眉之急,確實挺好。”

    “那雲熙姐,你今天要去醫院看傅少麼?”

    夏雲熙思慮了下,“去一趟吧,帶着孩子們回來可不就是探望他麼,箏箏還沒去醫院見過呢。”

    牛柳繫好圍裙,“那你再去躺會兒,我去做早餐,吃了你們都去醫院。”

    “辛苦你了。”

    “客氣!”

    清晨的醫院很安靜,尤其是傅少弦所在的這棟樓層,爲了讓傅少弦安心的養病,傅家豪氣的把整棟樓都包了,免得閒雜人等入內,樓下還有隱藏在暗處的保鏢!

    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在樓下遇到方筱筱,她雖然戴着口罩頭髮披散着,夏雲熙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當然方筱筱也看到了夏雲熙,她一手牽一個孩子,箏箏和灼灼正說着什麼並沒有發現方筱筱。

    夏雲熙不想孩子們和方筱筱碰面,眼看她走過來,夏雲熙低聲對兩孩子說,“粑粑的病房在三樓,箏箏,你跟着哥哥先上去,媽咪給粑粑買點東西。”

    “好呢,媽咪你快點上來。”

    支走兩個孩子,方筱筱徑直走向她,“夏雲熙?”

    “我是帶着孩子來看望他們粑粑的。”

     

    ;“呵,你不用跟我解釋,少弦現在昏迷不醒,你可不是來找機會的麼?”

    夏雲熙也不氣,若是和這種女人較勁你說幾句話就要被氣吐血,何必爲難自己呢。

    “我是不是來找機會沒必要和你解釋,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你和少弦領證結婚了嗎,你現在是傅太太麼,有什麼權利在這裏質問我?”夏雲熙眼神凌厲,即使戴着口罩也無法讓人忽略她身上的氣質。

    方筱筱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她被夏雲熙的話擊的連連退後,她輸就輸在沒有先認識傅少弦!

    “我和少弦的婚事都公佈了,他娶我是遲早的,如果不是他生病我們早就結婚了,我也早成爲了傅太太。”

    “那照你這麼說的話,我應該在十幾年前就是傅太太了,在那時候傅少弦就跟我求婚了,是我拒絕了,傅少弦是單膝下跪給你求婚的嗎?”

    並不是夏雲熙要炫耀什麼,而是這個女人着實客氣,她本不想搭理,是她非要貼上來找虐。

    果然方筱筱一聽這話變了臉色,“夏雲熙,你都說了那是十幾年前,十幾年啊,你早就人老珠黃了,像傅少弦那種身份的人變變口味也很正常啊。”

    “我沒說不正常啊,你們倆膩歪你們的,我只是帶着孩子來看他而已,你至於這麼緊張嗎?”

    “你只是帶……”

    “雲熙!”突然出現的傅夫人朝他們走過來,她狠狠的剜了眼方筱筱,“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來這兒嗎?”

    方筱筱縮了縮脖子,本想說兩句好聽的,可夏雲熙在她又不好低三下四。

    “傅阿姨,我不放心少弦,就想來看看他,我相信他也是想念我的。”

    傅夫人聽得想吐,這女人還要點臉嗎?

    夏雲熙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邊,她對傅夫人道,“傅阿姨我先上去了,灼灼和箏箏還在等我呢。”

    “我們一起。”剛走幾步傅夫人又回頭,呵斥站在風口的女人,“方筱筱,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就你這樣的還想做我們傅家的兒媳婦,你連做夢都不配!”

    方筱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這種風涼話,有種越挫越勇的架勢。

    哼,難道這麼好的機會她要放棄麼,是少弦說要和她結婚的,少弦沒有退婚她就不會放棄!

    傅少弦還在重症監護室,就連家屬也只能隔窗探望,兩個寶貝在玻璃窗前站了許久,靜靜的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男人,他們不相信平時一回來就抱他們的男人會躺在那裏,奄奄一息。

    聽到腳步聲,箏箏側目,她紅着眼跑到夏雲熙懷裏,“媽咪,粑粑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想進去和他說說話好麼,說不定……嗚嗚,他聽到箏箏說話就能醒過來了。”

    夏雲熙看到女兒這樣比誰都心疼,她用手替女兒擦乾眼淚,“箏箏是最想粑粑醒來的人是嗎?”

    小丫頭沉重的點了點頭,那樣子是真心痛啊,就連站在一旁的傅夫人看着這一幕都忍不住落下了淚。

    箏箏是傅少弦一手帶大的孩子,感情自然不一樣。

    “那箏箏就該聽醫生的話,醫生說了粑粑的病房不能隨便進去,會感染的。”

    “可是,箏箏好想和粑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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