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寒輕笑一聲,眼中有幾分揶揄:“可以,我會招人安排,但是,你要想清楚,不能達標的後果是什麼。”
舒心咬緊牙關:“只要功夫深,我……”
“木頭再怎麼磨也只是牙籤,其實舒小姐大可不必大費周章,談戀愛罷了,並不是非要入同一行,擇己所好即可。”
男人一向沒什麼耐心,自己的話都說完後掛了電話,順手將顧明顏的手機所有震動聲關掉,放回牀頭原本的位置。
似乎是因他接近,她有所察覺似得,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伸手。
祁莫寒眸色深邃難測,長指包裹住她的小手,之間摩挲過她細嫩的手背。
這小東西的手,嫩的不像話。
睡着的小人怎麼也沒想到,她一個無心之舉都能點燃男人的火,一覺醒來手腕酸的不行,還溼漉漉的,她皺眉揉了揉掌心:“我是不是睡着的時候把水打翻了?”
說着湊到鼻前聞了聞。
不太對啊,如果是打翻水,怎麼會有花香洗手液的味道?
正坐在沙發上看時政新聞的男人不疾不徐的端起咖啡,面上淡漠無波:“你睡得不安穩,從牀上摔了下去,碰掉了杯子。”
仔細一看,地毯上的確有一塊溼潤的痕跡。
“那怎麼會有洗手液啊。”她嘟囔。
“地毯不髒?”
“你還真是貼心。”
顧明顏沒再有任何懷疑。
祁莫寒挑眉,換了個更爲舒適的位置,略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邊和着咖啡邊欣賞新聞內的武器展覽,與他而言,絕色美女不如殲20的一個尾翼值得費心思。
下牀,顧明顏看了眼表,還沒到晚飯的時間,索性就去洗了些水果端到祁莫寒身邊。
她半蹲着將盤子放到他面前時,露出衣下尾骨的位置。
“呀!”
一雙大手貼上那兒,她驚叫的回眸,卻對上男人一雙意味深長的眼。
顧明顏眼中藏着一抹睡意未散的朦朧水氣,將本就明亮的眼襯得像閃爍的鑽石。
祁莫寒將她帶入懷中,頭埋入她鎖骨內,喟嘆了聲,似是極爲滿足的音調,落在她耳中卻像是曖昧的意思,小臉瞬間紅透了。
他的長指停頓在她圓滾如若果凍的肩上:“你睡覺的時候,舒心來了電話。”
“她說了什麼?”
“要參加我的考覈,爲我做事。”
“她啊,總是想一出是一出,爲了鍾南提出這樣的要求我一點都不奇怪,你肯定沒有耐心勸她,一定是說了類似她不合適之類的對吧?”
祁莫寒頷首,眼藏笑意。
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瞭解他的脾性了。
顧明顏嘆了口氣:“所以啊,以舒心的性子,你越是這麼跟她說了,她越是會提起精神,我已經預感到她要找鍾南哥去學射擊之類的畫面了。”
“你不想學?”
“我想學是因爲我肯定能在你身邊啊,她又不一樣。”
肯定能在他身邊嗎?
這種話說出來,倒是比正兒八經的誓言還更動聽些,男人的手往下移,同時被他帶着向下的還有她勉強遮住身段的衣服。
顧明顏主動坐到他腿上,配合着他揚起下巴,小手停在他胸口。
兩人間,在這種事上已經形成了默契,他的動作她都知曉,配合着他的大掌探入,她渾身一顫,眼中迷離的光攢着面前的人慾望越來越強烈。
偏偏這時他的藍牙耳機發出提示音。
顧明顏本想退開讓他接電話的,誰知,男人卻已到達最後一步,闖入她的世界內。
“唔。”她咬着脣,發出一道誘人的悶哼聲。
隨着他的動作,她撐着他胸口身隨之起伏。
男人的長指勾到耳機別上耳,靠在她耳側道:“控制聲音。”
這壞人!
他就不能接完電話再要她嗎?
顧明顏難耐的鎖緊牙關,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什麼事?”祁莫寒聲音裏聽不出絲毫有關情慾的沙啞音,冷漠到令人生畏。
“莫斯科方面表示可以提供我們技術支持,但所需要的資金非常龐大。”
“多少?”
男人在問公事的同時,並沒有忘了“寵幸”與她。
顧明顏不敢發出聲音表情顯得有些痛苦,只能不斷深呼吸來維持鎮定,相比於她,男人對於控制自己氣息卻顯得遊刃有餘。
長指扣住她尾骨處,動作不減反增力度。
“二十億。”
“可以,必須簽定合約。”
“這個您放心,我們早就與對方談妥。”
“嗯,還有別的事?”
“有的,首先是……”
整整十分鐘他都在接聽狀態,顧明顏忍着不出聲可有時還是會發出像是小動物嗚咽的音來,祁莫寒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欣賞她痛苦的表情,將時間一再拉長。
上級命令彙報,這發來通訊的人自然不敢怠慢,直到實在無事彙報,兩人才斷。
顧明顏眼裏蓄滿淚水:“你太過分了。”
一出口,聲音全然沙啞了。
“哪裏過分?”
他此刻的聲音哪還有方纔的清冷,低沉又性感落在她耳側像催情劑似得。
顧明顏抹了抹眼角,正欲回答,他卻直起身子,將她被對於他,倒映在玻璃窗內的她髮絲雜亂披散,衣服也凌亂不堪,他的衣服卻連皺褶都沒有。
總是玩弄她,這還不夠過分嗎?
正在她想着的時候,男人一把脫下西裝,體溫極高的他貼上身子有些冰涼的她。
“怎麼這麼冷?”他扣住她下巴向上擡望着玻璃窗內的小人。
“被你欺負的我心冷。”
“剛纔,你的表情太可愛。”他親吻她的後頸。
都說男人在牀上的話是不能信的,顧明顏明知這個道理,卻被他撩的神魂顛倒,信了他的解釋,紅脣一開一合,終是能盡情吐出剛纔不能痛快吐盡的音調了。
到最後,她無力的倒在他懷裏,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脣上一涼。
睜開眼他正拿着一塊涼糕湊在她脣邊。
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下,顧明顏張開嘴,卻是連咀嚼都懶得,口齒不清的抗議:“我要喫不用嚼的,喫這個好累。”
“想喫什麼?”
“不要嚼的都行。”
而後,顧明顏就不知祁莫寒去哪了,只聽見兩聲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在她又一次快睡着的時候,脣邊湊來的卻是溫熱軟糯的東西,她忍不住張嘴吞下,是味道香濃的粥,她噠吧了下脣:“好好喝,你在哪買的?”
“做的。”
“唔。”
他的手用來做粥,真是暴遣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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