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在動,明明這麼努力,甚至拋開了矜持和尊嚴,像一個浪蕩的女人一樣坐在他的身上自己蠕動……在他眼中卻只是過家家的程度?
祁莫寒感到有些不耐。
她這軟綿無力的動作,就像是用貓爪子撓他的心似得,雖然癢癢的,卻根本得不到滿足,更像是在吊他的胃口!
他小腹裏的火苗已經燒遍了他的全身,他必須要獲得他所需要的滿足。
只見男人一把將顧明顏推開,讓她跌倒在沙發上,隨即他整個人便壓了上去,一股子濃烈的狼性氣息!
“你終究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真是無趣。”
話音一落,他狠狠地侵入了身下女人的身子,即便只是一擊,卻是無比龐大的力道,更是深入到了極致。
“啊啊……”顧明顏死命地推開男人,咬着貝齒,含糊不清地哼出了聲。
“不行……我受不了這樣!”
“受不了?”男人冷漠地望着她,嘴角泛起一抹標準的惡魔式微笑。
“那也得給我受着!”
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是那樣的用力,用力到要把她的身體頂穿似得,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更像是單方面的發泄。
顧明顏拼命地掙扎,一頭秀髮也散落在額前,就像是一個小瘋子,那痛苦伴隨着快感,讓她咬着牙忍受,叫出來的聲音像是悲慘的痛哭,卻又像舒爽的吟叫。
她這才明白,在這個男人的眼中,她剛纔的努力,確實只能算是過家家。
如果她是江南的連綿煙雨,那祁莫寒的攻勢,就是疾風驟雨,而且還是永無停歇的那種。
在男人那粗重的喘息聲之中,顧明顏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快要飛走,意識彌留之際,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哀求。
“不……不要了,求你……”
說完這話,她居然昏了過去,僅存的最後一點兒意識,就是一片痠麻的下體還在承受着男人永無休止的瘋狂衝撞……
……
翌日。
顧明顏虛弱地睜開了眼睛,朝着枕邊看了一眼。
男人已經不在了,牆上的掛鐘指向了下午一點。
她居然睡到這個時候。
無力地掙扎起身,她神情呆滯地在眼前掃了一眼。
一片凌亂的牀單,扔在地上的浴巾,還有那下身清晰傳來的痠麻感……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她被那個可惡的男人折騰到什麼地步。
“這個混蛋……”顧明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此刻她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後來會獸性大發,愛生氣就生好了,打死她也不去招惹他!
一陣頭暈腦脹,她也沒有了起牀的慾望,向後一倒,又躺了下去。
傍晚,祁莫寒回來了。
一進門,發現家裏有點兒冷清,男人喚來了王媽。
“她去哪兒了?”
“先生,夫人今天一天都沒下牀呢。”王媽恭敬地回答,看向他的目光中,卻是藏着笑。
“知道了。”
男人踩着樓梯上了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果然,那小人還躲在被子裏,把自己裹的像一個糉子。
祁莫寒來到落地窗前,一把扯開了窗簾。
夕陽的餘輝映照了進來,驅散了房間裏的陰暗,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
“顧明顏,你生病了麼?”男人來到牀邊站定。
她沒有回答,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
“那爲什麼不起牀?”
越想越來氣,顧明顏掙扎起身,無力的小拳頭便向男人落了下去,卻被他大手一擡,扣住了手腕。
“還不都是你!昨晚你……”她紅着臉,一副氣憤至極的樣子,語氣卻又帶着幾分嬌羞。
祁莫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向他欠身,在她的耳邊吐露出一句惡魔的低語。
“如果再不起,我保證你明天還下不來牀。”
顧明顏嚇得肩膀一顫,木雞似得連連點頭。
“我,我起,我這就起!”
她可不想再經歷這個禽獸連續兩日的折磨,那可是會死人的!
饒有興趣地看着那小人艱難下牀,腳步微微一晃,眼看就要摔倒下去,祁莫寒卻一把拉住了她。
“怎麼,腿軟?”
顧明顏羞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惱羞成怒至極,又舉起了她憤怒的小拳頭。
一個粉色的小內褲扔向了她,剛好掛在她的臉上。
“別鬧了,快穿起來,王媽準備好晚餐了。”
她一把將臉上的內褲扯了下來,望着那個男人氣定神閒的在沙發上坐下,氣的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又是這一副讓人惱火的趾高氣昂的樣子……
哪天腎虛不舉,看你還嘚瑟不!
待她穿好了衣服,祁莫寒也緩緩起身。
見到她走起路來都是一副軟腳蝦的樣子,腿都合不攏,不由得暗暗嗤笑,接着走向門外廊間。
“王媽,把晚餐送上來。”
“好的,先生。”
王媽把晚餐送上來後,深意的目光朝着顧明顏身上看了一眼,偷笑着離去。
男人回到沙發上坐下,朝着顧明顏勾了勾手指頭。
“來我腿上。”
顧明顏心頭大駭,嚇得連連後退了一步,腰撞上了桌沿,就像是一隻驚恐的小兔子。
“你……你該不會還想……”
祁莫寒又好氣又好笑,“想什麼呢?我餵你喫飯。”
小人頓時愣住,這才鬆了一口氣。
如同昨天那樣,她慵懶地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和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四目相對。
祁莫寒端起了一碗湯,吹了吹,將勺子遞到她的面前。
“張嘴。”
“啊……”
雖然不是做那種事,可眼下這種情景,卻還是讓顧明顏感到有些莫名的羞恥。
她覺得自己像是男人養的小寵物,正乖乖的接受他的投食。
她表現的倒是乖,無論給她什麼,她都乖乖的吃了下去,到是一點兒都不挑食。
望着她那微微泛紅的小臉,祁莫寒心頭一陣悸動。
這個小東西,總是讓他情緒複雜。一手把她養大,彼此關係就像是父女一般,可現在,她卻爲他生了孩子,做着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
夫妻,父女……這兩種情感本是深厚又偉大的,可融合在一起,卻透着幾分禁斷的誘惑味道。
祁莫寒想,大概,這就是他對這小東西如此癡迷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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