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顏望着男人那猙獰的臉,心中已經是愈來愈絕望。
他光罵也就罷了,可隨着他那咬牙切齒的語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還在不停的施加着力道,那缺氧的感覺已經讓她的腦海中變得混沌了一些。
她絕望的想着,完了,孩子沒搶走,看來今天先得嗝屁在這裏了!
就在這危急時刻,那辦公室的門卻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來,與之伴隨着舒心的一聲驚叫。
“住手!”
因爲不放心顧明顏,舒心一直偷偷藏在門外偷聽着,之前她聽到了顧明顏發出的救命聲,自然是知道這兩個人是打起來了,哪裏顧得了許多,直接就闖了進來。
她一眼就見到了祁莫寒把顧明顏死死的壓在沙發上,正面色猙獰的掐着她的脖子。
而顧明顏已經被掐的翻起了白眼兒,顯然已經快不行了,頓時嚇得舒心花容失色。
“明顏你沒事吧?”她驚慌的叫了一聲,哀求的目光望向了祁莫寒,“老大,冷靜點,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顧明顏已經漲紅了臉,艱難的將目光望向了一臉焦急的舒心,眼中滿是對生的渴望。
祁莫寒利目瞬間一轉,狠狠的瞪了舒心一眼,低沉的發出了一聲近乎於狂暴野獸般的低吼。
“滾!”
他那目裂欲眥的樣子,頓時把舒心嚇的駭破了膽,竟鬼使神差般的飛快奪門而出。
“砰!”那道門被他用力的甩上。
顧明顏原本還想着舒心會顧及姐妹情誼拼死上來救她,可沒想到她居然被一個字就給嚇退了,一時間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一片混沌的腦海因爲缺氧而變得脹痛,她甚至覺得眼前男人的那張猙獰的臉孔也變得模糊了起來,意識正在飛快的消退,無力感蔓延全身。
然而,就在她只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祁莫寒卻忽然鬆開了她的脖子,只在上面留下了五道紅紅的五指印。
“咳咳咳!!”
顧明顏就像是一條在沙灘上擱淺了許久的魚,此刻重回了海水,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就連眼淚都咳了出來。
然而,還沒等她喘過氣來,祁莫寒卻抓住了她的衣領,猛力的一撕!
伴隨着一道布料在空氣中撕裂開來的響聲,顧明顏的上半身幾乎盡數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微涼的空氣刺激着她混沌的頭腦變得清晰起來。
祁莫寒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下這具白皙的身體,語氣惡狠狠的。
“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我要狠狠的折磨你,什麼時候折磨夠了,你纔有死的資格!”
空氣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解開皮帶的聲音,顧明顏猛力的喘息了兩口氣,有些模糊的視線這才漸漸清晰。
然而,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男人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昂揚之物。那上面青筋暴起,隔着空氣,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憤怒和炙熱!
“不要,不要這樣!”
顧明顏又氣又怒,奮力的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可他就像是一座雄偉的泰山,在她鴻毛般的抵抗之下,巍然不動。
祁莫寒嘴角的笑容愈發猙獰,甚至還透着幾分無情和嗜血。
他粗暴的撕開了顧明顏的裙子,將她那勻稱的大腿向左右兩邊用力的分開,那無比滾燙的異物突入感頓時讓她驚聲尖叫。
祁莫寒咬緊了牙關,猛力的動作一波接着一波,幾乎沒有半分憐憫,而顧明顏那因爲痛苦而扭曲的臉龐,更是讓他更加獸性大發!
顧明顏拼命的搖頭大哭,在那蓬亂的髮絲中,一雙眼睛已經是哭的不成樣子。
“啊……不,我疼,我疼啊!”
“哼,你還知道疼?”
祁莫寒一邊瘋狂的懲罰着她,一邊低聲咒罵着,“這都是你自找的!”
她就是個白眼狼!養了她整整十二年,說跑就跑,折磨得他整整四年幾乎沒有一晚能安然入睡,只能靠着烈酒和香菸才能苦苦支撐!
她又是個肆意玩弄感情的妖精!毀了他和夏青曼的訂婚典禮,又在他重傷住院的時候悉心照顧,就在他再次爲她心動的時候,她卻轉身又投進了安德森的懷抱!
現在,她居然又突然冒出來,妄想和他爭孩子!
她太可恨,太該死!
那痛感太強烈,就像是山崩海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折磨着顧明顏脆弱的神經。
她放聲的哭喊着,就像是一個瘋子,發抖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掐出了深深的血痕,可卻沒能讓男人粗暴的獸行減弱上半分!
門外,舒心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地聽着動靜,只聽到顧明顏一直在崩潰地哭喊嚎叫,聽起來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和折磨!
終究還是最爲要好的姐妹,縱使會被祁莫寒一起懲罰,她也不能再見死不救了。
舒心深吸一口氣,幾乎抱着必死的決心,一把推開了門!
“明顏,我來救你了!”
沙發上,祁莫寒把顧明顏壓在身下,面色狠厲地低聲咒罵着,空氣中那身體碰撞的“啪啪”聲響成了一片,還伴隨着顧明顏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哼叫。
“啊……不,不行了,求你放過我吧!”
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舒心扶着門,幾乎看的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我靠!這……這是什麼情況?
剛纔兩個人還要打要殺的,怎麼轉眼間就做的這麼瘋狂?
舒心的突然闖入,頓時讓祁莫寒無比惱怒。
祁莫寒就像是一頭正在享用大餐的雄獅,被突然打亂了興致,狂躁的利目狠狠向舒心瞪去,瞬間射出幾百把鋒利的刀子。
“給我消失!”
他低吼咒罵,身體的動作卻是不停。
“那、那什麼,打擾……”
舒心臊的滿臉通紅,悻悻地退了回去,還替他們關上了門。
她靠在了牆上,腦海裏全是剛纔見到的那無比赤果又火熱的一幕,臉頰漸漸紅的發燙。
“神經病啊!”她惱羞成怒地離開了。
顧明顏不知道她被男人折騰了多久,當她那渙散的思緒重歸腦海之時,見到祁莫寒正在整理着他的西裝。
他看起來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峻總裁模樣,可是沒人比她清楚,就在剛剛,他還是一頭失去理智的慾望野獸!
祁莫寒用冷漠的餘光睥睨了她一眼,冷冷一笑。
“醒了?”
她一時臉紅到了脖子根,艱難掙扎起身,卻感覺渾身軟綿綿的,趕緊用破碎的衣服遮掩住身前,無比羞惱的目光瞪向他。
“祁莫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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