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嗯有人出來了
何雲晴聞言反射性地往一旁躲了去。
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一中年男子聲音傳來:“如此,居堂主請回吧。”
“嗯。”門內之人淡淡了一聲,又在砰噹聲中關了門。
何雲晴背靠着山壁,眯縫着眼看着走遠的男子,扶着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想知道他們討論了什麼嗎
嗯她現在可沒接觸到門吧
然某門精不,應該是某暗處的人得意的哼唧一聲道:可惜我不想告訴你~
呵,可是她並不想知道。
喂,怎麼不說話了
何雲晴斜視了一眼身後的山壁:“跟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言罷,起身再次往大門走去。
只是當手再次接觸到大門時,那聲音再次傳遞到腦海中:嘖,現在的年輕人真沒耐心,罷了,若你願意幫我一個忙,我就讓你安然無恙地進去,如何
掌中力量一頓:“你拿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若敢來到我面前,我自然有辦法證明給你看。
激將法麼
何雲晴嘴角泄露出幾分無奈來。
以目前的狀況來看,即便對方不用激將法,她仍是會前去的,誰讓她“急”呢
暗處的某人臉閃過一絲訝異,沒想到對方這麼容易相信了。
入口在山壁側面的藤蔓後,寬度剛好夠一人行走,門口略低,彎腰進去後經過一條長長的暗道,纔來到一處山洞。
洞內簡單粗糙,而暗處的某人正被幾條鐵鏈鎖着,散亂的頭髮擋住了低垂的頭,所以何雲晴看不到那人的模樣。
“我已經到了,你準備怎麼證明”何雲晴打量周圍一眼,看向被鎖住的人。
“嘩啦”鐵鏈一陣撞擊,被鎖住的人慢慢擡起頭,一雙空洞地眼眶正好對毫無心理準備的何雲晴,驚得她倒退了一步:“你”
“怎麼被嚇着了”被鎖之人輕嗤一聲。
何雲晴移開視線道:“嗯,有點。”
被鎖之人似想通過沒有眼球的眼眶看出個什麼來一樣,靜默半響後道:“來,到我面前來。”
“幹嘛”何雲晴立馬警備起來。
“你不是想讓我證明麼,你不前來,我怎麼證明”
“呃”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何雲晴邊往前走邊回想。
突然,被鎖住人猛然往前一衝:“哈哈,小姑娘果然還是太嫩了看我奪呃”
話未完,一道透明的光罩把他彈了回去。
何雲晴眨了眨眼:“果然,天下沒有白喫的午餐呢。”
“嗯”被鎖之人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來,“你”
何雲晴卻是笑了:“想奪舍我”
“你知道”被鎖之人有些驚疑不定。
何雲晴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呵,倒是我小看你了。”被鎖之人發出一聲怪笑。
“喂,我們做個交易吧。”何雲晴突然道。
被鎖之人偏頭在衣襟蹭掉嘴角的血跡,依然用空洞眼眶盯着何雲晴道:“看樣子小姑娘想進監管殿的玉望極強,這樣與我做交易就不擔心喫虧嗎”
被鎖之人聽了,先是呆了呆,跟着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
何雲晴卻彷彿沒發現一般,在腰間儲存袋裏摸了摸,最後掏出一粒黑乎乎的丸子,笑嘻嘻再次靠近被鎖之人。
“來來來,我不會讓你喫虧的,喫粒藥丸就好啦”說話間,手指掐住別鎖之人的下顎,只聽“咔吧”一聲,下顎被卸下的同時,藥丸被塞入口中,之後再是“咔嗒”一聲,下顎被裝了回去。
整個過程,被鎖之人連驚呼聲都沒聽見就結束了。
“嘔”被鎖之人張着嘴嘔吐了幾下,然而入口即化的藥丸還是被嚥下去了一些。
“瘋子”此時,看起來像瘋子的某人,覺得面前這個小姑娘纔是真正地瘋子。
何雲晴沒心情與被鎖之人鬥嘴,單手託着下巴圍着被鎖之人轉了一圈。
當然,她的視線圍繞在鎖鏈。
四道晦澀難懂的靈符附着在四條鎖鏈,再纏繞在被鎖之人身,看似像要控制什麼,又像要輸送什麼。
“喂”
“我有名有姓,不叫喂”被鎖之人爆怒道。
何雲晴淡淡地斜了一眼被鎖之人,轉而繼續看着鐵鏈的靈符。
這次,反而是被鎖之人沉不住氣了:“喂,你到底看什麼”
“我叫何雲晴。”何雲晴答非所問。
被鎖之人一愣,氣勢漸弱下來:“我我叫”
彆扭的語氣,尷尬的神色,明顯的想自我介紹又說不出口的模樣。
何雲晴倒是不在意對方的態度,伸出手指欲觸碰鐵鏈的靈符。
“別碰”被鎖之人突然兇巴巴吼道。
“爲什麼”何雲晴轉目看向被鎖之人,越發好奇了。
被鎖之人深吸一口氣,仰頭閉空洞地雙眼,臉露出回憶的神情。
何雲晴見了,立馬明白這應該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
不,應該說,能被鎖在此處,這人身一定有什麼特殊之處。
正想着,忽聞被鎖之人問道:“聽過天賜體質嗎”
何雲晴搖了搖頭,後想起對方看不見,開口應道:“不曾。”
被鎖之人開口道:“天賜體質,萬年難遇,千年難尋,一朝降生,攬盡乾坤。萬年來,這樣的體質也就出現了兩人,一人是傳說中的女媧,一人便是我。”
何雲晴多多少少能從這個“我”字中聽出對方的苦澀,但她仍是不太理解“天賜體質”到底是什麼體質。
據她瞭解,女媧人身蛇尾,懂造人會補天,但從未聽說女媧的體質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不過她現在最感興趣的是另一個問題:“你的意思,你是女媧之後”
被鎖之人嗤笑一聲:“怎麼可能,女媧血脈傳女不傳男,更別提早在千年前就已斷,我不過是幸運的與女媧有着相似的體質罷了。”
聞言,何雲晴嘴角抽了抽。
也不知是誰說的,萬年來就出了兩個天賜體質,一個是女媧,一個是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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