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韋總還有事要談,你先下去,待會兒再過來喫!”許文彥道。
“不用!嫂子,你也坐下吧!”韋德曜道。
“既然韋總不介意,你就坐在這兒吧!”許文彥道。
董孟穎這才入座。
“來,嫂子,我敬你一個!”韋德曜拿起酒杯。
“我我不會喝酒”
“韋總給你敬酒呢,哪兒有拒絕的道理?趕緊喝!”
面對許文彥的命令,董孟穎只好拿起酒杯。
“我幹,你隨意!”
韋德曜直接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他放下酒杯,看着正在努力咽酒的董孟穎,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這娘們兒真是極品啊!
真不知許文彥這傻逼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娶了這麼漂亮的女人!
韋德曜與許文彥早就認識,也早就垂涎董孟穎的姿色了。
如今藉着酒膽,心裏有了不軌的想法
“嫂子的酒量不錯!多喝點兒!多喝點兒!哈哈哈!”
韋德曜主動給董孟穎倒酒。
“還不快謝謝韋總?”許文彥道。
董孟穎無奈,說了聲謝謝。
“快點兒敬韋總一個!”許文彥又道。
接下來,韋德曜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董孟穎敬酒。
許文彥爲了拍韋德曜的馬屁,在旁邊不停地勸她喝。
沒多久,董孟穎就喝得暈頭轉向了。
韋德曜在灌酒的時候很有技巧,在董孟穎喝高了之前,已經先把許文彥灌醉了。
他把許文彥扶到了臥室當中,又走出客廳。
有客人在,老公又喝醉了,董孟穎只好親自接待客人了。
“嫂子,過來坐會兒,我想就你老公的工作,跟你聊一聊。”
韋德曜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道。
董孟穎小心翼翼地坐在與他隔了一個身位的位置。
韋德曜半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直接湊了過去,將董孟穎抱住。
董孟穎頓時心驚肉跳,“韋總!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寶貝兒,我惦記你好久了!只要你從了我,等我升職之後,保證提拔你老公接管我的位置!放心,他睡着了,只要咱們小點兒聲,他不會察覺的!”
韋德曜一邊勸說,一邊上下其手。
“放開我!放開我!”
董孟穎拼命地掙扎,終於逃開。
韋德曜則追了過來,又把她按在了餐桌上。
啪擦擦!
酒瓶和餐具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聲音吵醒了倒在臥室當中的許文彥。
韋德曜!你這狗孃養的!我早就知道你惦記我老婆了!
許文彥咬牙切齒,爬起來正準備衝出房間,卻突然頓住了腳步。
韋德曜剛剛聘用我加入地草堂的分公司擔任經理,如果這時候我破壞他的好事,那我的工作不就泡湯了嗎?
我還要藉着這份工作,利用地草堂的力量,拿下傾城集團的月浪品牌!還要砸了江浪的飯碗呢!
不行不能丟了工作!
女人算什麼?男人應該以事業爲重!
想到這裏,他咬了咬牙,又躺回牀上裝睡。<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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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畜生,爲了所謂的事業,已經放下了一切尊嚴!
客廳裏傳來韋德曜的慘叫。
就在剛纔,韋德曜在撕扯董孟穎的衣服的時候,董孟穎抄起了一個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
韋德曜被砸的頭皮血流,坐在地上放聲哀嚎。
老婆被欺負,許文彥裝不知情。
韋德曜被打了,他出於爲自己“事業”的考慮,第一時間就衝出了房間。
“賤人!竟敢打韋總!”
他直接一個跑踹,踹向董孟穎。
這一腳力道極大,董孟穎被踹得雙腳離地,身體撞在牆上,摔倒在地。
“韋總!你沒事兒吧!”
許文彥絲毫不管董孟穎的傷勢,直接一臉擔心的把韋德曜扶了起來。
啪!!
韋德曜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老婆竟敢打我!打我!”
許文彥看向正倒在地上哭泣的董孟穎,寒聲道:“回來我再狠狠教訓你!”
然後他又一臉下賤地看向韋德曜,“韋總,我先帶你去醫院!”
許文彥揹着韋德曜出了門。
董孟穎剛纔一頭撞在牆上,感覺頭痛欲裂,她爬到沙發前,拿起手機,“江浪,救救”
話沒說完,她就暈倒在地。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江浪家的醫館當中。
江浪就坐在她旁邊。
“你被撞破了頭,是皮外傷,這個都沒什麼大礙。”
“但那一下,把你撞成了輕微腦震盪,我用特別的手法給你做了處理,沒事的。”
“謝謝謝謝”
董孟穎眼淚滑落,聲音顫抖。
她把事情的經過,跟江浪講了一遍。
江浪道:“我會找許文彥和那個什麼韋總算賬,接下來,你想怎麼辦?要不要離婚?”
“要!我受夠了!我受夠了!”
董孟穎撲到江浪懷裏痛哭。
她把多年的委屈,全都衝着江浪傾訴出來了。
這些年,許文彥對她,雖然算不上家庭暴力,但只要有不滿意的對方,就會對她連喊帶罵,甚至動手打她。
江浪去做客的時候,問她眼眶的淤青怎麼回事,她說是不小心摔傷的,其實是被許文彥打的。
前段時間許文彥因爲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心情不好,一直怪江浪毀了他的前程,她幫江浪說了兩句好話,就遭到了一頓暴打。
“是我連累你的,對不起。”江浪道。
“不關你的事!都怪我如果當年我等你的話”
董孟穎聲音頓住,沒有再往下說,因爲沒必要再提這些了。
“先別想太多,早點兒休息吧,剩下的麻煩,我幫你解決。”
江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門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浪的舅媽-葉嫣兒風風火火地闖進了醫館。
“孟穎!你果然在這裏!文彥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揹着他跟江浪鬼混!”葉嫣兒怒道。
“誰跟你說我和孟穎姐有事的?”江浪道。
“還裝蒜?昨晚文彥給我打電話,說孟穎一晚上沒在家,懷疑跟江浪鬼混去了!今天我來這兒一看,還真是抓了個正着!孟穎!你把我們一家的臉都丟盡了!”
聽了這話,江浪明白了,許文彥爲了規避責任,已經惡人先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