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一邊說話,一邊與兩名手下,跟着江浪走到了酒店的外面。
“這小子來外面,可能是想找機會逃走,跟緊點兒,別讓他跑了!”西裝男道。
兩名手下立刻加快腳步追過來,擋在江浪的前面。
西裝男道:“想以這種方式逃走是吧?好漢不喫眼前虧,你小子倒是挺聰明,輸人不輸陣。”
江浪道:“很多人都誇我聰明,但我出來走動,不喜歡動腦子。”
“那你喜歡動什麼?”
“動拳頭,還有腳!”
話音剛落,江浪直接轟出一拳,踹出一腳!
砰!!砰!!
兩個擋在他前面的傢伙,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跌飛出去。
西裝男眼中掠過驚色,被嚇得打了個哆嗦。
正如那些服務員猜測的,他們是被冷家派過來,提前來給夏家老爺子送壽禮的。
豪門之間送禮,送的全是昂貴的禮品,爲了禮品的安全,也會安排高手護送。
就是這樣的高手,竟然被一拳一腳,很輕鬆地打飛了!
西裝男害怕了,緊忙照着一輛商務車的方向跑了過去,到了車前,用力地拍着車窗玻璃,“快開門!快點兒!開門開門!”
冷家總共派了四名高手,隨着西裝男來到燕趙省城。
爲了禮品的安全,四名高手輪流喫飯,還有兩個傢伙正在車裏候着呢。
剛纔兩個人不是江浪的對手,車裏兩個也沒什麼指望,西裝男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上車逃走。
可是車門剛打開,已經衝到近前的江浪,直接採住西裝男的頭髮,將其甩到了五米開外的地方。
車裏的兩個高手,立即下車。
然後又是“砰砰”兩聲,兩個人各捱了一拳一腳,倒地打滾去了。
“不要!不要亂來!”
西裝男坐在地上,緊張地往後磨蹭,“我們是冷家的人,你要是敢打我”
砰!!
江浪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西裝男慘叫一聲,臉上多了一個髒乎乎的鞋印。
江浪道:“我打你了,你會怎麼樣呢?”
西裝男顫聲道:“你你是當地人吧!你或許不瞭解冷家,但一定聽說過夏家,我們是來給夏家送禮的!而且是夏家的貴客,如果讓夏家知道,你敢跟我們動手”
砰!!
江浪又一腳踹了上去。
西裝男直接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給夏家送禮的,有點兒意思。”
江浪冷笑一聲,一個主意在腦中醞釀。
通過審問一名被打翻的高手得知,這五個人是開着兩輛車過來的。
其中兩名高手,乘坐裝有禮品的車,西裝男和另外兩名高手,則乘坐一輛輕便的轎車。
江浪把這五個傢伙全部打暈,並用銀針刺激了他們的睡穴,這些傢伙至少要睡到明天天亮纔可能睡醒了。
他把這五個人全都扔進了輕便的轎車當中,然後又回到了酒店喫飯。
服務員們要工作,所以剛纔並沒出來看熱鬧,還以爲江浪一個人要喫虧呢,結果看他悠哉的返回來喫飯,而其他人卻沒有回來,全都有些茫然。
喫完飯,江浪直接開着裝滿禮品的那輛車,前往夏家!
他要代表冷家,去給夏家送禮!
當然,他肯定不能以真面目面對夏家。
在出發之前,他給自己做了易容,並且看了那名西裝男的身份證,決定以西裝男的名義過去。
他就算易容了,長相也與西裝男不同。
這個無所謂,如果夏家不知道西裝男的樣貌,他就可以假扮西裝男的身份。
如果夏家認識西裝男,他就再編個名字,就說代替西裝男過去了。
反正見到禮物和冷家人親筆寫的祝賀詞,夏家也不敢去懷疑什麼的。
今晚,他就要大鬧夏家!
正值晚上七點鐘,省城郊的夏家大宅張燈結綵。
老爺子的生日宴會要在明天舉行,但今天也有宴席,主要是夏家的族人以及親戚聚集在一起談天說地。
陸雲峯一家人,仍然被軟禁在一處單獨的別墅當中,一籌莫展。
“江浪怎麼還不過來救咱們?該不會是不瞭解這邊兒的情況吧,月菱,你身上那個監聽膠帶,真的管用嗎?”夏蕾問道。
“一定管用,不然江浪也沒必要往我身上放這玩意兒啊!”陸月菱道。
“不用擔心,我對江浪有信心,他一定早有主意了,只是時機還沒到。”陸雲峯道。
這時候,門外傳來動靜,是辛祕書過來了。
“三位,不好意思,剛纔我們忙着招待族人和親戚,冷落你們了,宴席馬上開始了,你們也過來吧,不過在出門之前,需要你們把手機全都放在這兒。”
把他們軟禁在這兒,並且安裝了屏蔽手機信號的設備,就是防着他們打電話報警或者求助。
現在要把他們帶離這裏,當然不允許他們帶手機。
“好!我正好當面問問老爺子,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
陸雲峯把手機放下,惡狠狠道。
“老爺子,宴席就要開場了,您是宴會的主角,真的不打算露面了嗎?”
最爲清靜的一棟質樸的別墅當中,老爺子夏頌安,仍然在和趙管家下棋。
夏頌安道:“不去了!”
趙管家道:“您是因爲不知該如何面對陸雲峯一家人嗎?”
夏頌安嘆了口氣,“快點兒下棋吧,該你走了。”
陸雲峯一家人,隨着辛祕書來到了宴會大廳。
夏家的族人和親戚們陸續到場。
夏蕾和她的姐姐、妹妹坐在同一桌,陸月菱也在。
陸雲峯身爲夏家的女婿,和其他兩位女婿坐在同一桌。
陸雲峯留意到,在場的族人和親戚,大部分人都會若有若無的看向他這邊兒,或者看向夏蕾、陸月菱。
目光中藏着冷漠、輕蔑,以及幸災樂禍
這也使得他心裏很沒底,不知夏家人會用什麼手段來爲難他們一家,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