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鳳嵐怒道:“我爸待你不薄!你這吃裏扒外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你現在自身難保,憑什麼說不會放過我?我也不跟你廢話了!看呂家如何處置你吧!”
倪泰河衝着手下們揮揮手,“把她拿下,她要是敢反抗,就打斷她的四肢!”
“別碰我!”丁鳳嵐甩手怒道:“我自己走!”
“這樣最好不過了,請吧!”
現在是深夜九點鐘,爲了方便對付丁鳳嵐,酒吧就已經提前打烊了。
丁鳳嵐被倪泰河等人帶上了一輛車。
然後總共十多輛車一同出發,開離這裏。
車隊開進了郊外的一處廢棄的大型倉庫。
在他們過來之前,倉庫當中已經停了一輛賓利,車門打開,下來一名身穿高檔休閒裝的男青年。
男青年身上流露着一股陰戾的氣息,他的半邊臉上,有好幾道錯綜的刀疤。
正是呂家的少爺,呂不凡!
之前他的臉上,被胡媚刻了一個“屎”字,爲了掩飾這個字,他又在上面多劃了幾刀。
見着丁鳳嵐被帶下車,呂不凡嘴角惡狠狠地抽搐兩下,將菸頭扔在地上,重重地踩滅。
“丁鳳嵐,你終於落在我的手上了!”
呂不凡徑直走上前來,臉上掛着猙獰的笑容,滿目怨毒地看着她。
倪泰河上前兩步,“呂少,沒有抓到她身邊那個叫江浪的,非常抱歉。”
“沒關係!拿下了丁鳳嵐,還怕江浪不上鉤嗎?”呂不凡笑道。
“呂不凡!你有種就殺了我!”
丁鳳嵐身上被綁了繩子,不管如何掙扎都是徒勞,但是她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呂不凡。
呂不凡不屑地哼了一聲,“那麼想死嗎?放心,我會成全你的,但要等把江浪引過來之後,我纔會要你的命!不過在要你命之前,我倒是可以先從你身上找點兒樂子!”
丁鳳嵐眼中掠過驚意,“你想怎麼樣?”
其實根本不用問,看着呂不凡那貪婪的眼神,就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你們把她給我按住!等我玩兒完了,也讓你們過過癮!”呂不凡道。
倪泰河的手下們,各個眼泛邪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們這羣王八蛋,先別想美事兒了,等呂少玩兒完了,也是老子先玩,然後才輪到你們,趕緊按呂少的吩咐,把這娘們按好了!”
倪泰河沒好氣地衝着手下們說道,還對着一名流口水的手下踹了一腳。
“你們這羣畜生!放開我!放開我!”
丁鳳嵐撕心裂肺地怒吼,但根本就掙脫不開,被他們架到一張桌案上,按住了雙手雙腿。
看着她這傲然的身材,那些按着她的人,全都口舌燥熱。
但是因爲要先給呂少玩兒頭一火,他們也不敢伸手去佔便宜。
“丁鳳嵐,你要是覺得羞恥,就放聲叫喊吧!你喊的越厲害,我越興奮!哈哈哈哈!”
呂不凡一邊解褲腰帶,一邊放聲狂笑。
在這時候,一道人影從側方的貨架後面閃了出來!
呂不凡只感覺一陣風呼嘯而至,那個人影便瞬間閃到了他的身後,一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呂不凡來不及喫驚,就被對方單手提了起來,瞬間被勒得上不來氣,兩腿不停地掙扎。
倪泰河等人剛剛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哆嗦。
這裏什麼時候藏了一個人?
連提前過來的呂不凡都沒察覺得到,更不要說他們了。
“你是誰?快放了呂少!”倪泰河喊道。
剛剛閃出來的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衣,臉上戴着一個小豬佩奇模樣的面具。
“放了丁鳳嵐,不然我要他的命!”
咯嘣咯嘣!!
呂不凡的喉嚨處,傳來了讓人耳麻的聲音,就好像脖子被掐斷了那般。
實際上,這個人是通過手指關節發出的聲響,同樣能起到威懾的效果。
“放人!快點兒放人!”
倪泰河慌了,緊忙吩咐手下放人。
“把她鬆綁!”戴面具的人把呂不凡從半空放下來,說道。
丁鳳嵐被解開繩子,快步跑到面具男的身邊。
“讓開!”
呂不凡在對方手中,戴面具的男子厲聲一喝,倪泰河等人立馬讓開了一條路。
“誰敢再上前一步,我馬上殺了他!”
面具男此言一出,倪泰河等人不敢前進了。
如果呂少出了什麼事,他們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面具男挾着呂不凡,帶丁鳳嵐走出倉庫。
一輛轎車停在路邊,丁鳳嵐率先上車,面具男把呂不凡塞進車裏,自己也快速上車。
汽車開離之後,倪泰河等人才快步追到了路邊。
剛纔因爲角度問題,他們沒看到車牌,現在車已經開遠了,又是晚上,他們同樣看不清車牌號。
“你你是不是江浪?”
車上,呂不凡緊張地衝着面具男問道。
在這個時候救丁鳳嵐的,除了江浪,他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不想死就閉上嘴!”面具男冷聲說道。
汽車行駛了大約三公里,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突然停下了。
呂不凡看向窗外的荒野,臉上充滿了恐懼,“不要不要殺我我願意給錢!丁鳳嵐,我們呂家不會再找你麻煩了真的,我求你求你放我一馬”
丁鳳嵐沒有說話,面具男直接打開車門,一腳將呂不凡踹到了車外,汽車絕塵而去。
呂不凡打了個好幾個滾,慢慢爬了起來。
他有些納悶,對方就這麼輕易把他放了?
沒時間考慮那麼多,他立即給倪泰河打去電話,叫對方開車來這裏接他。
呂少被抓走,倪泰河及其手下們,正發愁該如何向呂慕閒解釋呢,得知呂少安全,全都鬆了一口氣,立刻開車出發,去接呂少。
呂不凡掛掉了電話,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那個戴面具的,一定是江浪!下次再讓我見到他,保證”
“不用等下次了!”一個聲音響起。
只見江浪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個小豬佩奇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