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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我當然沒事兒,我是怕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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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當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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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二人在湖裏弄得一身髒,肯定要洗個澡,江浪爲了救她,身體過度透支,站都站不穩,真的沒力氣給自己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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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是個重情重義的女人,只能十分不情願的來幫他這個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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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想讓我沒那麼尷尬,就少說兩句!”孔婉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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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江浪放在浴室的躺牀上面,拿起一塊毛巾,“我要把你眼睛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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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你……你這是想玩兒點刺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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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不喜歡跟他鬥嘴,直接說道:“我也要洗一下,不能被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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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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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蒙上眼睛,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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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孔婉兒把江浪放在躺椅上,用毛巾蒙上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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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幫江浪脫掉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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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服的過程中,江浪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手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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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孔婉兒不是第一次見到江浪的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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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約江浪,在她師父紅纓道姑的住處,傳授易容術的時候,紅纓道姑突然回去,正在浴缸中沐浴的孔婉兒,直接讓江浪躲進了浴缸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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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爲了不把衣服弄溼,是脫了衣服跳進的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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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二人,也被迫有了一定的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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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次,是孔婉兒去主動觸碰江浪的身體,讓她比上次更爲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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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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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江浪身上唯一的布片,就是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之後,孔婉兒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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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孔婉兒把江浪的衣服全都扔進了洗衣機裏,在浴缸裏灌好了溫水,把江浪抱進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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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裏面泡會兒,等我衝完了澡,就幫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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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孔婉兒脫掉自己的衣服,準備給自己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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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沙沙”的衣服摩擦聲,江浪腦中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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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擡起,摸向眼前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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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嘛?”孔婉兒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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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江浪偷看,可是一直盯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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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臉上有點兒癢,撓兩下,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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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把手挪到臉上,撓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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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過身去,背對着我!”孔婉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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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吧?你別擔心,我不會看你的!”江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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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想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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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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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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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打開淋浴,沖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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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之後,她穿上了寬鬆的浴袍,走到江浪的面前,準備爲之搓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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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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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的手機也有防水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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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爺爺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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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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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我給你說一下調查結果,那些忍者,已經被戰龍的人解決掉了,從爲首的忍者頭目身上,發現了一張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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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幹掉那些忍者的,並非戰龍的人,而是張鐵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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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爲了方便解釋,孔玄直接把張鐵柱說成是戰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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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張鐵柱是江浪的手下,江浪已經成爲戰龍的一員,張鐵柱又是他叫過去支援的,這件事也稱得上是戰龍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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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經開出來的支票嗎?”孔婉兒問道。
“是的!背書一欄,籤的是趙任賢的印章,以及他們趙家在澳城的公司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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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是趙任賢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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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認爲是這樣的!婉兒,你只管休息,照顧好江浪,後續麻煩,我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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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孔婉兒把消息告訴了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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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杜熠燦一直與趙任賢走的很近,說不定他也參與了,你媽現在沒在杜熠燦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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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她就住在這個大院。好了,先別想這些,我先給你洗澡,回頭再詳細分析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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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慢慢把手放在江浪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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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震,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比給他脫衣服時候,抖得還要厲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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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嗎?”江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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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次主動碰男人,你說緊張嗎?”孔婉兒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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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要不……咱們做猜謎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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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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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爲了給你分心,緩解一下緊張,正所謂,古有關雲長全神貫注下棋刮骨療毒,今有你孔婉兒聚精會神猜謎爲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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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那……我先給你出題,說有兩個牧羊人,其中一人說如果把你的羊給我一隻,我的羊就是你的二倍,另一人說,如果把你的羊給我一隻,那咱倆的羊就一樣多了,請問他們各有多少隻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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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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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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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個題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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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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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如果我有答出這道題的水平,當年早就成功考上技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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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那實在太可惜了,我說一下答案吧,羊的數目分別是七隻、五隻。雖然你沒有學習文化知識的天賦,但你在醫術方面有那麼高的造詣,已經足夠優秀了,天生我材必有用,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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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贊同!就拿我來說吧,天生有着一張帥臉,絕對是喫軟飯的標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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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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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一向心如止水的孔婉兒,都忍不住在心裏飆出一聲語氣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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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志氣的軟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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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陸月菱是如何忍着跟他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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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你出題了!”孔婉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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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給你出個簡單的!說有一隻烏鴉,口渴了,它在河邊發現了一個瓶子,瓶子裏面有水,但瓶口太深,它的嘴巴伸不進去,請問,它如何才能喝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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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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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直接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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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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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這個寓言故事,在我上小學之前就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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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說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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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就是烏鴉叼着石子,一塊塊地放進瓶子裏,瓶子裏的水位上漲,烏鴉就喝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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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注意聽,我剛纔說的是,烏鴉在河邊發現了瓶子!它可以直接喝河裏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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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孔婉兒撇撇嘴,“原來是個腦筋急轉彎,說不定河裏的水被污染了,所以它才喝瓶子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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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說不定瓶子裏的水更不乾淨!你別擡槓好不好?我給你出這個腦筋急轉彎,是想跟你說,有時候先入爲主,會影響你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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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婉兒臉色微變,“你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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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咱們一直懷疑,杜熠燦要對我們不利,而這次發現趙任賢開出的支票,讓咱們更加深信,幕後主使是與趙任賢聯絡密切的杜熠燦,但真正的幕後主使,可能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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