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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在韋德曜的命令下,想要衝過去跟江浪動手的保安們,見着老闆過來,紛紛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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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頓時心中一突,暗罵一定是韋德曜這個不長眼的混蛋,得罪了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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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總。”韋德曜爬起來,恭敬地衝着馬老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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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沒有理他,直接從地上撿起了那隻鞋子,雙手捧着鞋子,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江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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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您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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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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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以及他帶來的那些保安,全都驚掉下巴一般,傻愣愣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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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一向張狂傲慢,爲什麼如此恭敬的面對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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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也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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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韋德曜稱呼這個人爲馬總,那對方可能是這家會館的老闆了。
一秒記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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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花姐稱呼他爲江少,他沒有多想,認爲只是因爲自己年輕,對方出於客氣這麼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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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認識這個馬老闆,對方估計也不認識我吧?他怎麼知道我姓江?又爲什麼也稱呼我爲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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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跟花姐認識?是花姐要求他對我這麼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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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管他什麼原因呢,待會兒再問!既然這馬總對我這麼恭敬,那我就藉着這個勢頭,好好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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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好好收拾這個韋德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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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江浪道:“你是這兒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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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馬老闆連連點頭,“我姓馬,江少您就稱呼我爲小馬就行了,叫我馬仔也行!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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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拿起剛纔放在桌上的貴賓卡,“小馬啊,我這張貴賓卡,是從你們這裏辦的,你仔細看看,這卡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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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絕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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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都沒仔細看,就直接肯定地答覆,就算是假的,江少說是真,他也得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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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江少,我可以把您的貴賓等級升級,直接升級爲我們會館的帝王級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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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噗通”一聲響,是韋德曜因爲腿軟,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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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級會員!馬老闆要給這小子升級爲帝王級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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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這家會館原本就不存在什麼帝王級會員,是馬老闆爲了向凌家獻媚,主動給與凌家有親戚的花姐,設立了一個帝王會員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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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馬老闆竟然也要爲江浪辦理帝王級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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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到底什麼來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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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形勢,也別管江浪是什麼來路,總之,他韋德曜肯定是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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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把那張會員卡遞給了一名手下,說道:“去,按照這張卡里的信息,辦一張帝王級會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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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據韋經理說,我這張卡是假的,你們這邊兒,根本就沒有任何記錄,換句話說,我這個貴賓會員也是假的,怎麼升級爲帝王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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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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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陡然一驚,頓時明白怎麼回事兒了,一定是韋德曜在使壞,刪掉了江少的貴賓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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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他剛進來時候,江少要拿鞋底子抽韋德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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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花姐說,這個江少,可是江海山的兒子,而且據說要回歸江家了!
他爲了攀權附勢,所以特地過來獻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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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韋德曜這個不長眼的廢物,竟然提前過來招惹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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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噗通”一聲,剛纔癱坐在地的韋德曜,又跪了下來,同時兩腿一抖,尿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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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你這狗孃養的!是不是把江少的貴賓會員資料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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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瞪向韋德曜,雙目彷彿噴出火來,恨不得上去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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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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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兩腿又是一抖,屁聲響起,他真正被嚇到了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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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馬馬馬馬……馬老闆,我我我我我……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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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牙齒打顫,緊張到說話都是來蹦字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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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一字不差地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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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因因因因……因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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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繼續嘴裏蹦字兒,說了足足有十來分鐘,才把具體情況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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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賬東西,竟敢找江少的麻煩!我特麻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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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低三下四要去討好的貴客,卻被韋德曜惡意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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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被氣得火冒三丈,直接脫掉了一隻鞋子,發瘋一般對着韋德曜的臉,一下接一下地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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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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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的打臉聲響徹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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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老闆的手下們,以及剛纔被韋德曜帶過來的保安們,都隨着這打臉的節奏,不停地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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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馬老闆發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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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嗷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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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被抽得慘叫不止,臉上已經皮開肉綻,嘴脣腫的跟香腸似的,門牙都被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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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還注意到,江浪正在滿目嘲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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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仇人這麼看熱鬧,一陣難以承受的恥辱感,重重地橫在韋德曜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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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啊!嗷嚎!馬老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嗷嚎!求您放過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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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放聲嘶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恥辱,直接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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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知道錯了有什麼用?你得向江少道歉,如果江少原諒你,我纔會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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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馬老闆一把抓住杜熠燦的頭髮,讓他那張無地自容的臉,再次亮在衆人面前,承受着鞋底子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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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饒了我吧!嗷嚎嚎!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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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的臉幾乎被抽掉了一層皮,嘴巴上掛着血絲和口水,混合着鞋底子上的髒東西,又噁心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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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韋德曜,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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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道:“記得!記得!只要跪下道歉,再把我惡意爲你們點的那八萬塊錢的菜補上,由我花錢請客,事情就算了!我照辦,我全都照辦!嗷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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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是那麼說的,可是你不但沒聽,還繼續找麻煩,甚至還想佔我孟穎姐的便宜!你覺得,我會輕易放過你這畜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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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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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江浪拍案而起,木桌的一角,直接被他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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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全場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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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曜身上又傳來“嘩啦”的一聲,繼屁滾尿流之後,他終於又拉了一褲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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