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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推開,是陸月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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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會過來,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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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把那瓶脫毛液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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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陸月菱嘀咕一聲,道:“我身上乾淨得很,用不着這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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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江浪差點兒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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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陸月菱瞪向他,“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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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只是剛想起一個很逗的笑話,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不是來拿脫毛液的,那你過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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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姐說,想脫掉腋窩的汗毛,但她不好意思過來找你,我就過來幫她拿脫毛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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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月菱拿起脫毛液,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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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十分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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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娘們兒,自己想用就直說嘛,還說唐冰想用,實在太虛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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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響了兩下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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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睡了嗎?”唐冰在外面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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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呢,進來吧。”江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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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冰走進房間,直接說道:“那個脫毛液呢?月菱說想脫掉腋窩的汗毛,我過來幫她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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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更加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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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和老陸一樣的虛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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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又拿出了一瓶遞給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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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冰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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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沈蘭馨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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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丁鳳嵐說,想用一下脫毛液,我來幫她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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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帶走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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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丁鳳嵐又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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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了會兒,孔婉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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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是胡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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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替別人來拿脫毛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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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今天是週末,美女們也沒什麼事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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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全都穿着無袖的上衣,在大廳裏走動,還時不時地把胳膊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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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顯著啊!”江浪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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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江浪與大家打了個招呼,和董孟穎一同坐上了前往蜀中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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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現在不缺錢,專門買了兩張頭等艙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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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側對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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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邊兒,咱們是先去你老家?還是先去你天祖母那裏?”江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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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回村子裏看看。”董孟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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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沒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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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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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孟穎是三歲時候被收養的,當時她的父母剛剛病逝,江浪的外公便把她父母的骨灰都安葬到了江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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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董孟穎二十六歲,她說二十三年沒回去過了,也就是說從被收養之後,她一直沒回過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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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二十三年了,你家的老房子,現在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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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孟穎道:“應該有呢吧,但村子在深山之中,聽說我小時候,村裏連電都沒有,現在就算有電了,我家估計也沒有吧,沒有電視,也沒網絡,應該會很無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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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正好感受一下貼近大自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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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等你感受到的時候,就該叫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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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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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瞭解蜀中的氣候嗎?那邊兒不同的地區,氣候差異很大,我老家位於地勢較高的山區,現在正值冬天,那邊兒非常的冷,而且我家裏肯定沒有暖氣,燒熱炕取暖的效果應該不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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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這個也不用擔心,我能夠通過運轉內勁,來溫暖身體,到時候我抱着你,也能幫你取暖。”
董孟穎俏臉微紅,沒有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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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的一聲,身後傳來重物落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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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從座位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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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中年人,臉上流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身體在不斷地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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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堅持一下!我給您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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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坐在中年人旁邊的一名男青年緊忙上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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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江浪突然走上前來,說道:“你手中瓶子裏裝的,是心臟病用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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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微微一愣,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是又怎麼樣?我爸情況危急,滾開!別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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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他現在並不是心臟病發作,而是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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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情況,我最瞭解!你算什麼東西?別在這兒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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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狠狠瞪了江浪一眼,拿藥餵給了病人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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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乘務員發起廣播,詢問乘客們有沒有做醫生的,或者懂醫術的,請求他們來這裏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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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好點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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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一臉擔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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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父親臉上的痛苦表情仍在加深,掙扎得也更加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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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即刻上前,拿出兩根銀針,刺在了病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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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男青年被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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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你父親死,就不要給我搗亂!”江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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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病人的掙扎減輕,臉上的痛苦表情也下去不少,呼吸也順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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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現在好些了嗎?”男青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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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點了點頭,“沒那麼痛苦了,但胸口還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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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道:“需要排毒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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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道:“那你就快點兒給他排毒啊!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我父親治好,我饒不了你!趕快排毒!要是耽誤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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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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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掄起巴掌,在那男青年的臉上,連抽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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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好心好意給你爸治療,你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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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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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怒意難消,又抽了對方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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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乘人員上前拉架,並好言勸說,希望江浪治療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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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看向那名男青年,“你先向我道歉,我纔會給你爸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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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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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滄桑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名年約六十多歲的男子,在一名空姐的帶領下,走進了頭等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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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乘務人員發起廣播,說明這裏有人突然發病,請懂醫術的乘客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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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老者便是一名醫生,於是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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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來到病人近前,給病人把了把脈,說道:“是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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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江浪也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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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在場的衆人,也都認爲患者是食物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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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藥物爲他解毒。”老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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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看看您的行醫證件嗎?”患者的兒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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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亮出了行醫證,順便把身份證也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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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百川?您是人稱百草之王的嶽神醫!?”患者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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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百川點點頭,“一點兒虛名,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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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相信您能把我醫好!”患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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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的兒子瞪向江浪,“還想讓我道歉?現在有嶽神醫出手,我們用不着你了!滾一邊兒去吧!剛纔你打了我的臉,等下了飛機,我再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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