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見到書燁上臺,臉色極差,說道:“你就不怕死在擂臺上?”

    書燁笑呵呵道:“雖然本人不打美女,但是你這樣嘰嘰喳喳地倒真有些煩。”

    凝在臺下偷了盤瓜子坐到牌匾下,對着倚在牌匾的華服女子道:“他們都挺鬧騰還挺配的。”

    女子瞥了她一眼,回到:“一隻山雞一隻麻雀,不太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凝再次大笑起來。“你倒是和她太像了。”

    “前輩認識尊師?”女子態度很明顯的轉變。

    凝笑了笑回答道:“就麻煩你個娃娃去通報下,淼依回來了。”

    “您!您是尊師找了您好多年了!在下南宮七鳶,向前輩問好!”女子恭恭敬敬行了禮往後山跑去。

    “做事也像她,雷厲風行的。”她吐着瓜子,望着擂臺上,無聊地想着,怕是又要挨一頓罵咯。

    臺上兩人還在打着,她突然惱怒喊道:“書呆子!放什麼水啊!搞快下來了!”

    書燁在上面流着汗不敢下死手,奈何這女子招招狠辣,他應付地也煩了,有了凝這一句話,擡手便是以袖爲承載點一擊必中,他還是留了情,擊中女子腹部,只是斷了根肋骨,沒讓她五臟受損。

    女子咳了口血,咳嗽起來,狠戾地盯着書燁,書燁卻沒看她,樂呵呵地走向凝,開心道:“師父,徒兒沒給你丟臉。”

    凝撇了撇嘴:“你看她長得有我一分姿色就這樣留情面啊?要我說至少讓她肋骨斷裂插在她內臟之中才不會再興風作浪。”

    書燁正想反駁卻被凝微微一扯落在遠處石頭上,他看着凝不過輕輕一揮手,女子扔過來的匕首便在空中被擊落,隨着凝的彈指間,幾根銀針直逼女子的臉,書燁已經開始默哀,這女子的臉是保不下來了。

    “叮叮叮——”

    連響三聲,女子面前的銀針掉落,一位白衣似雪的公子落下,聲音渾厚:“姑娘有如此手法,心胸寬廣,也該不與小娃娃計較。”

    書燁此時已經氣喘吁吁跑過來:“她暗箭傷人,不是我師父我已經被她重傷了,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何必如此冠冕堂皇。”

    “是陳家主!”

    “最最年輕的陳家家主啊,不可多得的奇才!”

    “御湖門竟也來了?看來這比武沒什麼看頭了”

    “陳梓易這樣護着這個女子莫非”

    書燁站在凝身前遲遲沒聽見她的聲音,回過頭才發現凝身子微微顫抖着是她怒極了的表現他記得上一次還是跟着凝出去救人,自己受傷的那一次,二十多人啊無一活口

    陳琴琴見陳梓易來了,忙捂着肚子忍痛站到他身旁喊道:“師父”

    陳梓易本來也是忍着怒氣剛要罵出來,可回頭看到她眉眼一瞬便消失無蹤。

    凝抓着書燁輕身一搖便到了人羣前。

    “饒恕她也可以,磕頭道歉就行。”

    陳琴琴,忙上前扯着他衣袖。

    陳梓易俯下身行禮道:“我下禮,還請俠士放過。”

    陳琴琴一臉難堪也俯下身下禮。

    “按理說,掌門都下禮了,宗門內弟子難道不該跪下?”凝的聲音冰冷刺骨。

    陳琴琴更慌了,撲通跪在地上,陳梓易臉色卻極爲難看,道:“俠士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已下禮,如今她也”

    “怎麼?掌門要親自磕頭?”凝在頭紗下讓人看不清神色,只有書燁知道,凝如今已經是極爲剋制。

    “這女子是不是瘋的?世家掌門親自下禮,還非要跪拜,我聽說陳琴琴在御湖門簡直橫着走啊,陳梓易平時不讓她喫一點虧的,在宗門都從不跪任何人的”

    “陳梓易好像就沒怎麼管過御湖門,整日在外找什麼東西,也許是爲了修習吧。”

    陳梓易將陳琴琴拉了起來,沒有絲毫客氣的意思了,突然也是嚴肅起來:“若這位俠士依舊如此咄咄逼人,陳某必定不再退讓!”

    “我要你退讓了?!”

    凝踏雲一躍,順手將狐裘披風扔給書燁。

    “貴得很給我拿好了!”

    轉頭將已經落地的幾根銀針再次運作起,手中捏着布帶,隨手一揮便直衝衝向陳梓易,招招致命。

    陳梓易手中握住一根像是細長鐵絲的東西,縈繞着的光芒讓人驚歎,此爲上古玄鐵密法練成,此爲個人的頂尖法器,世上少有,便是被稱爲鍾錦。

    因其舞起來有似鐘聲響起,細看它身上繞着精緻的修文,花團錦簇。

    “什麼來頭?神仙打架?”

    “這不知名的女子氣派不小,陳梓易竟然用法器?那女子都還未現武器”

    “用衣帶和銀針我記得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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