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難道兩方打了起來”
“不可能兩方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會做有損自己的事,可能是吵了起來”
“聽這聲音,還真是激烈啊他孃的真想上去看看”
四樓人千猜萬猜,都不會想到這麼熱烈的場景,竟然只是由李墨的一句話引起的
幾十位名醫,怒視着李墨,也都氣的直哆嗦,“太囂張了,沒有一點教養,這樣的人怎麼能進得了五樓,趕快轟下去”
“什麼話都敢講這樣說,是不是意思就是我們幾十個老頭已經完全沒有用了”
“這哪裏來的小子,竟然這麼狂妄你師父是誰叫他出來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人能教出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
李墨眼睛微眯了起來,望着這個憤怒又尖酸的老者,嘴角輕揚,淡淡說道:“你又是誰我師父還不是你能見的”
“啪”這老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臉色怒紅,指着李墨罵道:“混賬東西我劉允在秦省,還沒有人敢這樣說話你師父是誰,我倒要看看有什麼本事能教出你這樣的東西,想來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這小子瘋了嗎又和劉教授針對上了”
“劉教授在神經科這一方面就是秦省的權威,這個是幾十年來的口碑和實力”
聽着下面的議論,李墨恍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神經的教授,秦省的權威啊”
“哼”看着李墨恍然的樣子,劉允冷哼了一聲,“在神經科這方面,我還算有所鑽研,你可以叫你師父試試”這是很明顯的挑釁與看不起了。
“等下啊”李墨忽然感覺神經科有些熟悉,他想了一下,忽然想到,那個要拜他爲師的老頭,王老帶過來那位大夫,不就是神經科的嗎,他開口問道:“楊瀚楊大夫好像也是神經科的吧”
“什麼”劉允臉色一變,怒氣瞬間被驚訝所代替,“楊瀚你師父是楊瀚楊教授不對,你是中醫的代表,不可能是楊教授的途次,不過沒想到你也知道楊教授,如果說我是秦省的神經科權威,那麼楊老就是整個華夏的權威之一,神經科醫生沒有不知道楊老的”
“噢,沒想到楊老這麼厲害”李墨喃喃道,他的確不知楊瀚楊老竟然是整個華夏神經科權威,然後他眉頭一動,似不經意的說道:“就你口中的楊教授,上次要拜我爲師,我並未答應”
“噗咳咳”劉允教授差點沒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噎死,“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在搞什麼笑話這話你都敢說出口,大話也要適可而止”
聽見這話,其他的名醫也都笑了,怒氣倒消失了一些,這只是一個在說狂妄吹牛的小子,不知道怎麼混進來,要是和這種人計較,那真是與咬狗一樣,有份不過,他們卻都忘記了一件事,就是李墨此時可是中醫代表,如果只會狂妄和吹牛,能有這個資格嗎
“有些人你是接觸不到的,所以就認爲不可能,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李墨淡淡道,格局見識不同,的確講出的話就不同。
“哈哈哈,這下吹牛吹到九寨溝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運氣還真是差,沒想到劉教授剛好有電話,看這小子這次怎麼下臺我倒想看下等會他的臉色,還是不是這麼裝逼”
劉允教授下定決心要教訓這狂妄的小子,根本不會留情面,直接掏出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冷眼看了李墨一眼。
其他人也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着。
劉允教授嘟的一下按響了擴音鍵,說道:“爲了證明我沒有說謊,大家一起來聽”
看到這樣,李墨的臉色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嘟嘟嘟”
整個五樓異常的安靜,只有劉允教授手裏的電話,發出嘟嘟的聲音,衆人的臉色各不相同,都是看着李墨,露出一副看戲的表情。
而李墨好像也知道自己將被揭穿一樣,表情也是非常的古怪。
“喂,你是”電話的那頭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聽見這聲音,李墨微微點頭,的確是楊老,不過聲音倒是威嚴了起來,而不是在電話裏求着拜自己爲師的樣子。
劉允的臉色露出濃濃的恭敬之色,陪着笑臉說道:“你好,是楊瀚楊教授嗎我是劉允,您還記得嗎上次在燕京的時候,在醫院裏有過一面之緣,我曾聆聽您對神經科的見解,至今都記在心中,受益匪淺”
那邊愣了半天,像是在思考回想,而後才說道:“噢,我想起來了,是小劉啊,我記得。”
“啊您還記得我真是太榮幸了。”劉允笑着說道,非常的得意,掃視了衆人一圈,爲自己能認識楊教授這等大人物而得意。
而衆人也露出一副羨慕之色,劉教授果然不一般,真的有楊老的電話。
“你找我有什麼事啊”楊教授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這邊正在召開醫學交流大會,有個年輕中醫竟然說您曾拜他爲師,真是太過猖狂,他仗着無人認識楊教授您,借用您的名頭招搖撞騙,所以,我纔打電話來,當場驗證,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人是個騙子”劉允小心的問道,語氣非常的恭敬。
這時他也有一點緊張,雖然他完全不相信李墨真的認識楊教授,但是就怕萬一啊,其餘人,包括幾十位名醫也都是豎起了耳朵,沒有一個人說話。
“年輕中醫不認識”楊教授淡淡說道,“再說,我們西醫不是中醫,沒有師傅那一說,只有老師之分,我老師剛過完八十八歲大壽”
這句話通過擴音器,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衆人都露出瞭然的神色,鄙視的看向李墨,劉允的心一下子也放下了,斜瞥了一眼李墨,不屑之色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