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白了粉衣小姑娘一眼,“怎麼可能弄錯,劉太醫可是整個太醫院之首呢!就是咱們整個南璃國,劉太醫的醫術都是最厲害的!”
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皇太后得的病覺不可能是中風,不然那個廢物怎麼可能會治!”
大家順着這道聲音望去,見正是要看南宮芸薇詩文的沐婉婷,一臉的扭曲還還沒來得及收回。
“劉太醫,那太后娘娘的病確實治好了嗎,以後還會再犯嗎?”
一個紅衣少女質疑南宮芸薇的醫術,還是想確定一下。
劉太醫一手擼着鬍鬚,一臉嚴肅的看着那紅衣少女。
“哪個醫者都不能絕對的打保票說徹底不會再犯,但我以我四十年的醫病經驗告訴大家,太后現在恢復得絕對和正常人是一樣的!”
聽到他說的話,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南宮芸薇,劉太醫是太醫院之首,他說的話是絕對讓人信任的,那不就是說,那個廢物南宮大小姐真的把太后的中風治好了嗎?
劉太醫順着大家的視線望去,見太后身邊一個衣着樸素的小丫頭正尷尬的撓着頭。
太后見他審視南宮芸薇,感嘆的開口,“劉太醫,就是這丫頭治好了我,她是太子的未婚妻,今天真是多虧了她呀!”
“她!”
劉太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這怎麼可能?
太后見劉太醫不相信的樣子笑呵呵的道:“沒錯,就是她!”
劉太醫見太后又一次確認,打消了心裏的疑慮,誠懇的一抱拳,激動的彎腰對南宮芸薇施了一禮。
“南宮小姐,真沒想到您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老朽可不可以問一下,您是怎麼把這世人都不能治的病給治好了的?”
見劉太醫給自己行禮,南宮芸薇連連擺手,趕緊閃身躲開了,“不敢不敢!”
南宮芸薇現在不想暴露太多,假裝驚訝的樣子指指自己,“您說我治好了世人都不能治的病?”
隨即又撓撓頭,“我也沒想到有這麼好的效果,我也是看皇太后暈倒了,心裏急,一下子就想起在哪本書上看到過這法子!”
看着這小女娃涉世未深的樣子也不像撒謊,可能真的是碰巧吧,劉太醫眼裏的熱度也逐漸消退。
這時坐在角落裏的南宮芸染看着連劉太醫都很客氣的和南宮芸薇說話,她緊咬着脣,極力壓制那快要控制不住的怒火,兩隻手緊緊握着,指甲都深深陷進肉裏自己都毫不知覺,那個賤人什麼時候會治病了,這次出了這麼大的風頭,太子哥哥的心是不是就被她勾走了。
“真是老嘍!哀家耽誤大家
時間了,現在哀家好了,你們繼續下一項!”
這時坐在桌前的太后雍容華貴擡起手比劃了一下。
幾道關切的聲音。
“母后!”
“祖母!”
您身體可以嗎?
太后嗔笑道:“哀家沒事!這百花宴一年一度!要不辦好了,這些年輕人都會埋怨我浪費了機會!”
說話的同時還愛憐的看了一眼南宮芸薇,“如果有事,這不還有薇兒呢嗎?!”
在太后的堅持下,這輪的作畫開始。
大家的目光都時不時的投向南宮芸薇,不知道她這一輪會達到什麼境界。
“你說南宮大小姐這作畫能拿第一嗎?”
“怎麼可能!你不知道?去年作畫第一的就是今年作詩第一的那個秦雨沫,她的畫那是妙筆生花,栩栩如生啊!我看呢,今年的第一還會是她。
轉眼,皇后要求的時間一到,侍應收回了各家小姐的畫作。
經過劉大學士的測評,第一名真的還是秦雨沫,第二名是唐若蘭,第三名纔是南宮芸染。
看到這樣得結果,太子心裏嗤笑,自己怎麼可能還會以爲南宮芸薇會取得第一呢,廢物終究是廢物!
“我就說嗎!一個廢物怎麼會突然轉變,看!剛纔那局只不過是巧合讓她得了第一,看這局
連個第三都沒拿到!”
“也許她的詩文是抄襲別人的成果呢!要不就憑她一個廢物怎麼會超過她妹妹南宮芸染那個才女呢!”
南宮芸染雖然氣恨自己只拿了第三,可是見周圍的人對南宮芸薇的貶低,心裏還是特別舒爽。
看着低調的南宮芸薇,黃埔逸寒那幽暗深邃的眸子,閃爍着不知叫做什麼的東西。
聽見她們議論自己,南宮芸薇心裏嗤笑,自己會膚淺的去和她們掙這個第一名嗎?如果那樣,這婚約還能退掉了嗎?
說實話,南宮芸薇作畫還可以,特別是學醫時,那人身上的素描是她最拿的出手兒的,可是今天她已經暴露太多了,她還不想……
經過這一輪的角逐,又來了兩輪琴藝,棋藝的競技,通過最後評定,秦雨沫不負衆望始終是第一名,第二名唐可心,第三名南宮芸染。
按照名次,皇后按名次等級給她們頒發了響應的獎品,也給南宮芸薇一顆南海夜明珠作爲鼓勵獎。
太后額外賞賜南宮芸薇幾大箱金銀珠寶,作爲這次她救自己的感謝。派人把南宮芸薇和賞賜一起送回去。
夜,南宮芸染正輾轉反側的在牀上,回想白天太子看南宮芸薇那驚訝,欣慰的眼神。
“染兒!”
聽見這聲自己日思夜想的輕呼,南宮芸染當即坐起身,淚眼模糊的望着自己望眼欲穿的男人,哽咽道:“太子哥哥!”
幾日來的思念,南宮芸染忘記了黃埔逸銘有可能這是來逼着自己流掉孩子的。
她蹦下牀幾步就跑到黃埔逸銘身邊攔腰抱住了他,閉上眼睛貪戀的享受暫時的幸福。
隔了一會兒,黃埔逸銘擁着南宮芸染坐回牀上,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寵溺一笑,“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