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芸染聽見太子妃幾個字,當時驚的面如土色,“母親!今天太子哥哥也去了外祖家,他會不會知道這個事?”
看見嚇得戰戰兢兢的女兒,安可柔又氣又心疼的抱住她,“別害怕,沒事,太子是不會去你表妹的院子的。”
“賤人,都是她害的。”
南宮芸染眼裏帶着陰毒,咬牙切齒的想着怎麼才能讓南宮芸薇去死。
看着從染兒香囊裏拿出的那位草藥,又看看染兒現在癲狂的狀態,安可柔眯起眼睛,那個賤人能把有問題的香囊換給染兒,她是怎麼知道香囊有問題的呢?
安可柔面容扭曲地咬牙, “賤人!”
今天染兒受到的委屈我會百倍的讓你還回來的。
這時宴會廳裏的南宮芸薇,嘴角不由得高高翹起,想起安可柔,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把自己女兒都搭上了。
南宮芸薇心下冷笑,這只是開始,看以後她是怎麼還擊的,“哼!欺負她南宮芸薇的人還沒出生呢?”
夜。
聽雪苑。
南宮芸染抱着肚子躺在牀上滿臉淚水的哀嚎,“母親!我肚子好痛啊!”
一直陪着她的安可柔大驚,這是怎麼了,不是喝了保胎藥嗎?看這情形不對啊!
安可柔抱住渾身顫抖的南宮芸染,“染兒!別怕,母親在。”
“傳府醫!快傳府醫!”
安可柔焦急的向婢女吩咐。
片刻,府醫急匆匆的揹着藥箱,被婢女帶着來到南宮芸染的房間。
“快給二小姐看看,她剛用過保胎藥,爲什麼會疼得這麼厲害。”
安可柔雙拳緊握,滿眼全是擔心。
府醫見南宮芸染面色蒼白,脣無血色,也顧不得給安可柔見禮,直接坐在牀邊給南宮芸染試脈。
片刻,府醫驚慌失措的站起身,冷汗直流,“稟告夫人,二小姐胎死腹中,應該是剛服用過墮.胎藥
轟!
安可柔腦袋當時混醬醬的,臉色大變,“什麼!墮.胎藥
還在哭泣的南宮芸染聽見府醫的話,好比晴天霹靂。
大腦裏一片空白,瞬間眼前漆黑,當時暈厥過去。
“染兒!”
安可柔驚叫一聲,慌忙的扶起她,讓她背靠在牀頭半躺半臥,眼中滿是焦急。
府醫見狀連忙用手指甲掐在南宮芸染的人中上,片刻,南宮芸染慢慢睜開雙眼。
“啊!”
劇痛瞬間傳遍全身,南宮芸染面色慘白,顫抖着捂住肚子,“母親,痛……啊!我的肚子好痛啊!”
南宮芸染強忍劇痛,看着安可柔那麼憔悴不堪彷彿蒼老十歲的樣子,再看看府醫那侷促不安,冷汗直流的樣子,南宮芸染瞬間崩潰。
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發出淒厲的叫喊,“不可能!我的孩子還在,她還好好的在我肚子裏!”
如果這個孩子沒了,那太子哥哥……?
看着傷痛的女兒,安可柔的心像被什麼東西攪碎一樣疼,抱住南宮芸染。
淚眼模糊的疼惜道,“乖,別傷心,你現在好好的保養身體,孩子以後還會再有的。”
聽母親說以後還會有孩子,南宮芸染激動道:“可是現在沒有這個孩子的聯繫,太子哥哥就有可能不要我了!”說着忍不住嚎啕大哭。
忽然,一陣更強烈的痛感傳來,南宮芸染疼得幾乎昏厥,臉色蒼白,一縷一縷被汗水打溼的頭髮沾在額頭上,肚子裏的下墜感疼得她的已經無力再哭。
只是眼神絕望的呢喃,“孩子,我的孩子。”
看着悽慘無比的南宮芸染,安可柔想起在安府後院兒,自己女兒遭受的算計,畢竟是執掌後院多年了,頭腦很快的反應過來。
疾言厲色道:“春桃,我吩咐你去買保胎藥,爲何二小姐服用的是墮.胎藥?”
“撲通。”
春桃看到二小姐喝完她熬的藥之後的反應,又聽見安可柔這麼問她,想到這事的後果,當時嚇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連忙跪倒在地。
磕磕巴巴的不敢擡頭,“稟夫人,在我煎藥的時候,忽然窗戶無風而大開,我那時離開藥爐一會兒去關窗戶了,是不是那時……”
看着怯怯的春桃,估計她不敢撒謊,安可柔眼神陰鬱,面容扭曲,是誰這麼害她女兒?那個賤人嗎?
春桃見安可柔沉思是相信自己的話了,隨即又大着膽子進言。
“夫人,一定是那時有人將我引開,往二小姐的藥里加了東西,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連……”
爲了證明不是自己害的二小姐,春桃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連皇嗣都敢害,就不怕太子殺他嗎?”
說完連忙看了一眼安可柔。
“太子。”
安可柔聽見這兩個字猛然心裏一慌,臉色煞白,頹然的坐到地上。
是啊,今天的事太子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了,爲何不動怒!
難道......太子所爲!
他怎能讓一個不潔之身的女人生出他的孩子。
安可柔越想越覺得對,最後甚至牙根緊咬,眼睛似要噴出火來,這都怪那個賤人,今天如果她不換香囊,受害的人就不會是染兒,太子也就不會xiayao。
安可柔的眼中失去一片色彩,太子既然能對染兒xiayao毒殺胎兒,那以後她還會原諒染兒了嗎?
太子府。
一名黑衣人正單膝跪在黃埔逸銘身前。
“主子,相府二小姐已經喝下那藥,現在已經墮.胎,已猜到是您
說到這裏,黑衣人不敢再說下去。
黃埔逸銘陰着一張臉一擺手,“下去吧。”
“是。”
黑衣人躬身行禮,轉身退出去了。
轉瞬,屋子裏只剩下若有所思的黃埔逸銘。
翌日,走在大街上的南宮芸薇,想到自己的新醫館馬上建成,心情很好的哼起前世的流行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