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是一鞭子朝着南宮芸薇身上抽去。
一旁的香雪身子跟着一顫,淚眼朦朧,急聲開口,“小姐,小心啊!”
南宮芸薇朝着側面一個閃身,再次躲避了南宮庭鞭子的抽.打。
可就在南宮庭呆滯的一瞬間,南宮芸薇一個快步來到他身後,在南宮庭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伸手直接奪走了他手上的長鞭,然後快步閃身,站在南宮庭的對立面。
衆人看到這種場景,甚至下巴都要驚掉了。
天啊!她……
她她她她!
南宮芸薇居然搶走了老爺的鞭子?!
老爺雖然是丞相,可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文臣,至少還有點身手的,而南宮芸薇,大家都說她是草包啊!
草包啊!
你能想到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草包將一個有功夫的人鞭子給奪走!
而且還是在老爺攻擊南宮芸薇的情況下。
這……她們看到了什麼?!
所有人都傻眼了。
南宮芸薇手中握着鞭子,漫不經心地低着頭,“嘖~鞭子還不錯。”
衆人:“……”
南宮芸薇什麼時候這麼牛了!
現在她們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南宮芸染也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這是南宮芸薇?!
該死的賤人什麼時候會功夫了?不……不可能,一定是爹剛剛沒有注意,纔會被她搶了先機,不然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
對,一定是這樣的。
南宮芸染說服了自己。
南宮庭也有些震驚,可震驚過後就氣的惱怒之極,“你……!”
然而……他的話還不等說完,就看見南宮芸薇雙凜冽的眸子,甚至一些人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南宮庭下意識就停了下來。
南宮芸薇冷笑,“父親,我再說一次,錯不在我,如果您這樣偏袒的話,那我這個女兒,您不要也罷,起碼還要外祖父要我,更何況我也快出嫁了,日後大不了不再相見!”
“一派胡言!”
南宮庭大聲怒斥,見南宮芸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便再次指責出聲,“畜生!牙尖嘴利!你率先打人就是你的不對,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南宮芸薇嗤笑出聲,對於南宮庭的呵斥,她根本就不在意,畢竟這不是她真正的父親,她只是替原主感到悲哀,而越是這樣的父親、姐妹,她就越不能管着,不然以後不得反了天。
她冷冷地掃了一眼還在暗自得意的南宮芸染,見她因爲自己掃死過去的目光而微微僵硬的樣子,南宮芸薇又看向了南宮庭,拿着鞭子的手緩緩擡起,指向南宮芸染,“父親,您信不信,如果我真想弄她的話,一巴掌還不夠塞牙縫的。”
說完,南宮芸薇突然甩開手中的鞭子,對着地面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
聲音凜冽至極!
那渾身散發出來無盡的殺氣,就連那雙眸子都釋放出來無盡寒冰,凌厲的目光隨意的掃射就已經讓人感到心寒。
這……這是南宮芸薇嗎!
她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氣勢!
此刻衆人看南宮芸薇的臉色都變了,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怒了南宮芸薇,一鞭子抽在他們身上。
南宮庭也被嚇了一跳,但下一刻他就暴跳如雷!
也不知道是因爲被自己女兒給嚇到所感到懊惱,還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女兒太過放肆。
當即狠狠指着南宮芸薇,怒氣沖天地開口道:“反了!反天了!真以爲我治不了你了!來人,把這個孽畜給我擒住,狠狠的打二十大板,不得姑息!”
此言一出,衆人都有些色變,這一次,老爺是真的怒了……
有的人不免同情地看向了南宮芸薇,大小姐怎麼可以這樣啊……
不過那些早就看不慣南宮芸薇的倒是忍不住心底冷笑連連。
好端端的,非要作什麼死。
剛剛夫人和二小姐明明在給她臺階下,只要下跪認錯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她倒是好,敬酒不喫喫罰酒,這回二十大板打在身上,看她還知不知道悔改。
二十大板的滋味,當真以爲那麼好受嗎?
南宮庭身後的幾個家丁聽令,大步朝着南宮芸薇身邊走去。
然而……還不等他們靠前,南宮芸薇當即開口,“我看誰敢!”
聲音要多凜冽就多凜冽!
家丁們下意識停下來,南宮庭面色陰沉至極,剛要張嘴命令,她便繼續開口,“我是我外祖父心尖上疼的人,更是太子未來的妻子,不管我是否受寵我都有太子妃的權利!誰敢!”
此話一出,衆人瞬間猶豫了。
誰不知道,南宮庭之所以能到現在的位置,有南宮芸薇外祖父上官雄不少的支持,而且大將軍現在威望與日俱增。
如果……真的打了南宮芸薇,日後大將軍算起賬來……
那他們哪裏還有活路,別說是他們,就連南宮庭此刻都有了幾分猶豫。
甚至看着南宮芸薇的目光陰鷙無比,從前,南宮芸薇從來不敢告狀。
可現在竟然越發猖狂,若不收拾!怎能解他心頭之恨!
“孽畜!孽畜!”
看着南宮庭氣的卻沒有第一時間再命令下人,南宮芸薇脣瓣微勾,漫不經心地問道:“我只問父親一句,今日您到底爲不爲我做主?”
話語溫和極了,就好像正常的聊天一樣,可那雙略微諷刺的雙眸卻總是讓人無法將這個當做是一個正常的談話。
南宮庭臉色鐵青至極,他已經有些退縮,如何還能再退?
南宮芸薇一眼就看出來南宮庭的想法,她冷笑出聲,“很好。”
南宮庭眸光一滯,她什麼意思?
只見南宮芸薇突然轉過身子,將目光落在南宮芸染的身上,她一步步走進。
南宮芸染面色一變,連忙退後兩步,“你……你要幹什麼!”
南宮芸薇脣角笑意漸濃,“幹什麼?”
南宮芸染心下顫抖,在看到她那凜冽的雙眸正凝視自己,還與自己如此接近的這一刻,她的心顫抖了。
而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