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黃埔逸銘,她屬實不想招惹,只想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她控制着自己內心焦躁不安的情緒,對着黃埔逸銘輕聲開口,“臣女對您不敢欺騙,婚約是殿下毀的,臣女祈求殿下給條生路,殿xiashen邊的女人多的是,臣女也知道自己根本不配於殿下,躲在一邊,定不會影響殿下的生活。”
南宮芸薇語氣相當的誠懇,根本沒有對皇甫逸銘有一點不敬。
而皇甫逸銘面色當即一黑,本來要說些什麼,就被身後一道清澈的聲音給打斷。
“皇兄爲何這般小氣,怎能和一個女子過意不去。”
話音剛落,衆人紛紛擡頭看去。
南宮芸薇神色一頓,一臉的驚訝,四皇子黃埔逸錦?!
這還不算什麼,南宮芸薇看到了黃埔逸錦身邊竟然站着上官詩畫。
上官青依在她們後面,進了醫館以後,立刻走到南宮芸薇面前,對着黃埔逸銘鞠躬行禮,輕聲開口道:“太子殿下。”
而上官詩畫卻沒有跟過來,依然站在黃埔逸錦身邊,這讓南宮芸薇更加的奇怪了。
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詩畫不是做夢都想見到四皇子黃埔逸錦嗎?
可看其樣子,兩個人已經非常熟悉了,難道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上官詩畫與黃埔逸錦有聯繫?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南宮芸薇就不用引薦了,這樣兩個人相處會更加融洽,她真替上官詩畫高興。
黃埔逸銘看都沒看黃埔逸錦一眼,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冷心怡一臉不高興地走過來。
“太子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爲何這般在乎這個女人?難道她以前真是你的未婚妻?爲何不早些時候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這個北郡國的公主冷心怡的確是一個不好弄的主。
可能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因此在皇甫逸銘面前也沒有個禮數。
說完,冷心怡又氣哄哄地轉頭看向南宮芸薇,不是好氣地開口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太子哥哥也是你這種凡夫女子配得上的?你最好離太子哥哥遠一點,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南宮芸薇看着毫無禮數的冷心怡,嘴角帶着一抹笑意,不過她還是淡淡頷首,“公主這您放心,我雖然不是出自於名門貴族,可這點禮數還是要懂的。”
“你現在和太子殿下有婚約在,我要是倒插一腳的話,那豈不是連個野女人都不如了。”
此刻,南宮芸薇頓了一下,嘴角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見冷心怡一臉怒氣,便繼續開口道:“不過這個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太子殿下與我毀婚了,自然是瞧不上我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冷心怡更加的憤怒了,直接對着南宮芸薇指責道:“你真拿我當孩子耍是不?”
“你長得跟狐狸精似的,哪個男人見到你不心生好感,並且你本來就和太子哥哥有婚約在先,本公主要你必須在我面前發個誓,要不然本公主不放心。”
冷心怡臉色又是一冷,很不客氣地開口道:“這和本公主有什麼關係。”
“本公主開醫館不是爲了掙錢,是爲了讓南璃國的百姓不花一分錢就能把病看好。”
“難道本公主做好事積德行善也不可以嗎?”
“你若是有本事的話,也可以看病分文不取,免費爲大家提供藥材,那樣的話你這醫館不就有人了嗎!”
冷心怡言語之中帶着輕蔑的語氣,甚至根本沒有把南宮芸薇放在眼裏。
可南宮芸薇到時沒有生氣,反而嘴角上的笑意更濃。
“公主財大氣粗,臣女屬實比不了,進藥材是需要成本的,臣女手底下還養得這麼多的人,一頓三餐,都少不了銀子。”
“但公主這般做法,屬實讓臣女佩服,希望日後公主不要打臉,總能讓百姓們不花一分錢,到你們那裏就能把病治好。”
“那樣的話,我這醫館關門大吉,我也覺得很開心。”
冷心怡頓了一下,面對着南宮原味的挑釁,向前挺了挺身子,當即開口道:
“這個是自然,不過是一點藥材而已,根本花不了多少銀子,我勸你這醫館還是趁早關門好了,反正開着也沒有病人,讓大家看着都笑話。”
南宮芸薇面對着冷心怡的諷刺,不僅不生氣,反而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明顯。
“我這醫館還是要開着的,我若是關了,公主突然變卦,你的醫館突然收費了怎麼辦!”
“我若是開着,公主就不敢收費,我這不也是間接的爲百姓們做貢獻了嗎。”
南宮芸薇哪裏不懂的冷心怡這是營銷之道,把南宮芸薇的醫館擠兌關門大吉,她的醫館就會立即開始收費,這種套路,在南宮芸薇沒穿越之前,已經見慣不慣了。
冷心怡沒有反駁,但是一臉陰毒地看着南宮芸薇,質問道:“今天本公主是找你來算賬的。”
“這兩個月活在你的屋檐下,對我又打又罵,今日本公主要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說完冷心怡當即舉起來一隻手臂,試圖給南宮芸薇巴掌。
只見她一個用力,南宮芸薇臉上感覺到一股冷風襲來。
站在南宮芸薇身旁的雲兮下意識地身子前傾,準備在最關鍵時刻,阻止冷心怡出手。
可下一刻……
冷心怡的手臂被南宮芸薇強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攥住。
冷心怡臉上立即帶着幽怨,不是好氣地開口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反抗,真認爲得本公主好欺負是吧?”
南宮芸薇笑着搖頭,臉上不帶一絲憤怒,輕聲道:“公主您誤會了,您打我可以,但您卻不能對我恩將仇報。”
“如果沒有我在牙行好心收留,可能現在您早已經被賣到煙花之地當花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