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這件事情肯定是南宮芸染編造出來的,誰不知南宮芸染這個女人以前和太子殿下糾纏不清,甚至都流過孩子呀!”
……
大家雖然說的很謹慎,可被細心的南宮芸染聽的一清二楚。
可這個時候她也只能裝作什麼沒聽見了,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複雜,再說南宮芸染和黃埔逸銘也確實行了男女之事,她心裏面虛的很,哪還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爲自己討回公道啊!
南宮芸薇見南宮芸染臉色更加難看了,邊走邊開口道:“怎麼了妹妹?被大家說到心裏去了?”
“我們姐妹二人誰與太子殿下有事情,想必都很清楚吧!”
“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的太直白,可你也不要惹到我,要不然我會讓你顏面掃地。”
南宮芸薇越說神色越冷漠,南宮芸染本來就心虛,如果真的惹怒了南宮芸薇,南宮芸薇說出來她更多出醜的事情,恐怕真的難以收場。
因此,她一臉尷尬地低下了頭,看都不敢看南宮芸薇一眼,可眼底的陰毒沒有減少分毫。
這個南宮芸薇把她的外祖父安陸堯打傷不說,還讓她的外祖父顏面盡失,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她恨不得現在就扒了南宮芸薇的衣服,給這裏所有的男人看,讓南宮芸薇的名聲一落千丈,以後嫁都嫁不出去!
可這些東西,她也只能在心裏想想罷了,現在她還沒有穩固自己的地位,動了南宮芸薇這個燙手的山芋,屬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但南宮芸薇卻沒有想要住口的意思。
看着一臉不高興的南宮芸染,輕聲開口問道:“妹妹今天怎麼和祖母一起來啊?”
“你那外祖父的傷好些了嗎?”
“在這裏姐姐跟你說一聲,這件事情可怨不得姐姐啊!”
“你那外祖父脾氣大着呢,對我這個弱弱的女子毫不手下留情,我這也是爲了自保,才讓你那外祖父受了點輕傷。”
南宮芸薇說到這裏,像是有些難過和愧疚的樣子,“妹妹若是不理解姐姐,那姐姐真的……真的沒有辦法了……”
南宮芸染還真沒有想到南宮芸薇居然在這種場合提起此事,這可真是太侮辱人了。
侮辱她就算了,可這年頭他的外祖父都帶上了。
但這口氣即使她咽不下去,也得忍着,畢竟她的外祖父現在處於低迷時期,陛下讓他停職的聖旨已經下達到了她外祖父的府中。
如果因爲她的不理智,再起什麼風浪,那安家再想起來,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而就在這時,南宮芸薇嘴角帶着一抹笑意,看着南宮芸染,示意了一下遠處,似笑非笑道:“妹妹,你看誰來了?”
南宮芸染順着南宮芸薇給的眼神看了過去,見風度翩翩的國師尹千祉正帶着秦相之女秦雨沫從特殊通道進了宮殿之內。
南宮芸染神色當即一頓,早知道尹千祉會帶着秦雨沫參加今年的皇家秋獵。
雖然她用了好幾天的時間,淡忘了這件事情,可當她看到這種情景之時,內心如同刀割一般,恨不得直接上去對着秦雨沫那細滑的小臉猛扇兩個巴掌。
孟氏的臉色突然一冷,沒好氣地看着南宮芸染一眼,冷聲指責道:“沒用的東西,除了花銀子一無是處。”
雖然孟氏的聲音很小,可這足以讓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周圍的公子和小姐看着南宮芸染的眼神都不對了,雖然大家沒有說些什麼,可那諷刺意味十足。
而此刻大家來到了御花園。
都說金秋九月,一些花已經凋零,可皇宮裏的花開的正豔,那左一片右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真是讓大家大飽眼福。
有些甚至沒來過宮裏的小姐們忍不住大喊,“真是太美了,不虛此行。”
“是啊,都說皇宮裏的花是最後凋零的,在我看來,這個傳言必定是真的。”
……
衆人一句右一句的讚美聲比比皆是。
而就在這時,在前面領路的年輕的小太監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尖聲開口道:
“距離第一場馬賽還有一個時辰,如果各位公子和小姐不着急進入秋獵場的話,可以四處走走。”
“但在一個時辰之內務必要進場觀看,否則秋獵開始,狩獵場的大門會關閉的,到時候想要再進去可就難了。”
說完,這位年輕的公公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緊接着又道:“等參加賽馬的公子和小姐們務必要進秋獵場了,到那裏熟悉一下場地。”
說完公公閃到了一邊,南宮芸薇看着腳下的紅磚道路,直通不遠處的一個山脈,山脈上的石階由低到高,看上去綿延曲折。
南宮芸薇自然不會留着裏,因爲黃埔逸寒那個可惡的傢伙,給她報名了賽馬,並且在她身上壓注了很多銀子,她剛纔又堵了五十萬兩銀子,這次務必要拼盡全力拿得頭籌,要不然數不盡的銀子可全都打水漂了!
於是南宮芸薇等人順着小路上了山脈的臺階,走了有一會兒的功夫,臺階的左側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紅色圍牆。
圍牆的中介是一道紅色的大門,大門上掛着一個碩大金色牌匾,上面寫着賽馬場三個字,比風蒼勁有力,看上去極有氣勢。
紅色正門是一個寬闊的紅磚石路,接壤在南宮芸薇腳下的臺階之上。
紅色的大門正開,南宮芸薇等一些人進了賽馬場。
可南宮芸薇剛進賽馬場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色讓她頓時一愣。
只見一片幽幽的蒼松把整個馬場圍了起來。
馬場成圓形,看上去相當的大。
在馬場四周比較高的位置,是一排排座椅,每幾個座椅都有一把紅色的大傘撐着,看上去別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