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芸染神色又是一頓,這黃埔逸彤是生氣了,自己也不能饒彎子了。
只見她輕笑開口道:“郡主殿下,現在南宮芸薇太鋒芒畢露了,甚至風頭都壓過您了,這還了得。”
說到這裏,黃埔逸染故意停頓了一下,見黃埔逸彤臉色又難看了幾分,明顯是被氣到了,這可是讓她心裏大喜。
片刻,她脣角微勾,“如果把南宮芸薇明日比賽的馬動一下手腳、讓南宮芸薇有力無處使,那她取得不了小組頭名的話,之前累積的好名聲是不是一落千丈了?”
黃埔逸彤聽後,頓了一下,片刻,嘴角帶着一絲譏笑,“真不知道你這個妹妹是怎麼當的,到處算計姐姐,南宮芸薇有你這樣的妹子,真是倒黴透了。”
此話一出,南宮芸染的臉上難掩尷尬之色。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黃埔逸彤有笑着開口道:“不過,你越壞本郡主越喜歡。”
“但本郡主就不明白了,你剛纔軟磨硬泡不是跟南宮芸薇換了馬了嗎?”
“你現在的那匹馬是那組最強的,南宮芸薇那匹馬是最弱的,且年紀還大了大少。”
“都這樣了,你還讓本宮在南宮芸薇的那匹老馬上做手腳?你也真是太窩囊了吧?”
說到這裏,黃埔逸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可讓南宮芸染當即臉色一紅,她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樣侮辱她呢!
她此刻,恨不得直接上去狠狠地教訓黃埔逸彤一頓,真是太目中無人了,不就是一個郡主嗎,有什麼好威風的!
要不是有求於這個黃埔逸彤,南宮芸染還能受這等窩囊氣!
片刻,只見她訕笑開口,很是弱弱地開口道:“這個我當然有信心了。”
“可郡主殿下不是想讓南宮芸薇死嗎?明天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黃埔逸彤頓了一下,一臉不解道:“機會來了?哪裏來的機會,頂多讓南宮芸薇丟盡臉面罷了,根本不能弄死她。”
南宮芸染笑着搖了搖頭,甚至信誓旦旦地開口道:“那如果讓南宮芸薇發生點意外呢?”
“像今日她的表哥上官若宸一樣,甚至更加嚴重一些的話,南宮芸薇一個女孩子家,發生那種意外,就是不死,可能也會身受重傷,下輩子都癱瘓在牀吧!”
此話一出,黃埔逸彤微微一怔,不過下一刻她嘴角就帶着一抹陰毒的笑意,已有所指道:“南宮芸染,以前本郡主真是小瞧你了,真沒想到你會這般有心計,連自己的姐姐都往死裏整,真是不清楚南宮芸薇究竟怎麼得罪你了,讓你對她這般恨。”
這一提起南宮芸薇,南宮芸染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碰巧她還知道,黃埔逸彤喜歡別人說南宮芸薇的不好。
片刻,只見南宮芸染皺起眉頭,一臉氣憤地開口道:“郡主殿下,您是不瞭解南宮芸薇,這個女人真是賤得很,整天gouyin野男人不說,就連醫館的老頭子她都不放過。”
這南宮芸染說到這些,黃埔逸彤頓時提起了興趣,輕笑開口道:“女人?老頭?!”
“南宮芸薇開的那家醫館原來是用身子換來的啊!”
南宮芸染想都沒有想,直接點着頭道:“那可不,南宮芸薇實際上水性楊花的很,見個男人就gouyin,可人家也是有原則的,雖然誰都跟,可前提下這個男人手裏必須有銀子,要不就長得特比俊俏。”
“她可是給南宮府丟大人了,說實在的,我說這些都感覺到羞愧啊!”
南宮芸染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說的跟真事一樣。
這可讓黃埔逸彤聽的非常高興。
但笑着笑着,黃埔逸彤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下一刻,她一臉正襟地開口道:“剛剛你不說你有辦法讓南宮芸薇死嗎?”
“可否換一個人,讓前面的冷心怡消失。”
南宮芸染聽後神色當即一頓,異國公主是兩國交好的友好橋樑,如果這異國公主若是有什麼閃失的話,皇上一定會大怒,查到她們的時候,黃埔逸彤會把責任直接推到她的身上,那她還有命活嗎?!
可要是不答應黃埔逸彤的話,黃埔逸彤定會對她惱羞成怒,這可讓她如何是好!
黃埔逸彤見南宮芸染半天沒有開口說話,臉上也展現出一抹無奈。
“你想什麼呢?”
“到底能不能行,給個痛快話。”
本還愣神的南宮芸染,當即緩過神,立刻對着黃埔逸彤笑着開口道:“行是行,可那異國公主已經在前面很遠了,臣女怕是追不上了。”
“但郡主肯定是能追上的,只要您想辦法把那異國的公主擠到懸崖邊靠右側散步位置的那塊大的黃色岩石上,她就會連人帶馬一起掉下去,到時候只怕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黃埔逸彤聽後,不再說其他。
下一刻,只見她用腳磕了馬肚子幾下,朝着前面的冷心怡飛奔而去。
而此刻的南宮芸染依舊不緊不慢地朝着前面勻速前進,使得自己不要靠近第一方陣,免得出現什麼意外怨到她的頭上。
……
而太后這邊依舊有官家小姐上去表演爲其解悶,可沒有太過於出彩的,甚至在一旁觀看的衆人都昏昏欲睡了。
南宮芸薇也想睡上一覺,可坐在後面的秦雨沫這個時候來到她的身邊,小聲開口道:“薇兒姐,剛纔你可真有膽量,連幾位郡主的面子都不給,直接把她們拒絕了。”
“你這般做,真的不怕她們生氣嗎?”
南宮芸薇輕輕搖頭,臉上不帶一絲笑容,也是輕聲迴應,“對於這些想要害我的人,我不用給她們任何面子。”
“等我找到機會,我會一一讓她們償還回來。”
最後的幾個字南宮芸薇氣勢凜冽,說這些也算是間接地告訴秦雨沫,最好不要和她成爲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