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
陸煬一進來，就陰陽怪氣道：“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真有意思了，難道年級第一隻能在她一班？不是一班的，就豁出老臉誣陷別人作弊？”
羅頌華半老的臉瞬間漲紅，瞪着陸煬。
跟在後面的楚堯和小胖忍着笑。
主任被陸煬一句話也噎的啞口無言。
陸煬突然露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羅老師，我聽別的老師說，孟今陽一開始是要去一班的，羅老師你好像不要人家哦，嫌成績差，現在打臉不？”
羅頌華胸口劇烈起伏，瞪着陸煬的眼裏都快冒火了。
顧芒雙手插兜，歪着頭散漫的站着，嘴角一抹邪氣的弧度似有似無。
席嫣看向羅頌華，“羅老師，主任都道歉了，你呢？”
“是啊，羅老師，之前誰說超過他們班倒數第一就給顧芒道歉來着？好像是你呢。”陸煬挑脣一笑，“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連你們班第一都超了。”
“陸煬！”羅頌華忍無可忍的嚯然站起來，猛地一拍桌子，“你給我閉嘴！”
陸煬呵呵，比她還大聲，“你給我道歉！”
如果不是楚堯女朋友是高一的，他們打聽了點小道消息，都不知道這老巫婆還想污衊他們二十班！
“羅老師。”安靜溫和的孟今陽忽然出聲，女生清亮的眸子看着羅頌華，一字一句，話語清晰，“謠言是從一班傳出去的，很難聽，甚至詆譭顧芒作爲一個女孩的名聲，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這次賭約是你提的，現在我們二十班贏了，希望老師您能願賭服輸。”
女生眸底堅定，似乎是第一次想保護一個人，攥緊拳頭，雛鷹似的。
顧芒聞言，挑了下眉，眼裏劃過一抹淺薄的笑。
看來讓她來學校是個正確的選擇，都學會打人臉了。
羅頌華瞪着他們，咬了咬牙，僵硬的開口，“顧芒，對不起。”
說完，緊繃着臉，大步衝出會議室。
經過顧芒一羣人，狠狠剜了他們一眼。
陸煬輕嗤，翻了個白眼，“走了顧芒，喫飯去。”
走出會議室。
顧芒哥倆好的勾着席嫣的肩膀，低聲道：“小席，謝謝，我們幾個不在的時候，捱了不少批吧。”
席嫣帶二十班遭了不少白眼，冷嘲熱諷。
以前都忍氣吞聲，慢慢也就習慣了。
顧芒突然這麼說，她眼睛唰的就紅了，沒好氣道：“那你下次化學不許考零分，好好聽課做題。”
顧芒挑眉，爽快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