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膝跪在地上的陸坤濤,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瞬間讓直播間和金頂的無數水友和旅客沸騰起來。
“天呀…陸坤濤竟然對夢芊芊下跪表白了?”
“濤濤,人家這輩子非你不嫁,你就這樣拋棄我了?嚶嚶嚶…”
“濤濤,人家可是我的精神信仰,活下來的動力,每天睡醒,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你的照片上幾炷香,保佑你健康長壽,你是我你若再不起來,我就自殺給你看!”
“芊芊女神,答應他,接受他的鮮花吧!”
“沒錯沒錯,雖然老子看這娘們不怎麼順眼,但那朵鮮花是通往最後一關的鑰匙,爲了得到仙人最終的傳承,就勉爲其難的接受吧!”
在直播間無數水友起鬨的同時,其他十九個帥的天怒人怨的男模,也紛紛跟一羣峨眉派的女弟子大獻殷勤。
而此時!
金頂之上,雷虛道長,慈心大師,陳星,柳鳳師太,其他門派的掌教都是緊繃着臉,面無表情。
因爲他們十有八九肯定,眼下的一幕,是個陷阱。
若以夢芊芊爲首的一羣峨眉女弟子,接過那羣男模的鮮花,絕對會當場淘汰。
但眼下夢芊芊衆女,已經成爲局中人,而且每一個都豆蔻年華,正是對愛情嚮往,對異性不設防的年紀…
在那麼多英俊美男的謊言攻勢之下,能不能抵擋得住,能不能察覺異常還真的是未知之數。
“大師姐,我從來沒有被這樣帥氣的帥哥表白過,他說要娶我爲妻,一輩子疼我愛我,如今我心跳的好厲害,怎麼辦呀!”
“大師姐…我加入峨眉修煉,無非是想等還俗的時候,光耀門楣,讓我父母過的好一些,方纔那個帥哥說,他是富二代,家裏是開酒店的,只要我答應和他結婚,就願意分一半的財產給我,嗚嗚嗚,我感動死了!”
“師姐,既然他們嘴裏的玫瑰是通往最後一關的鑰匙,接過再說好了。”
身邊一羣峨眉派的女弟子,顯然有些抵擋不住那些男模強烈的表白攻勢了。
當然,也有不少定力不凡的女弟子,此時還能勉強穩住心境,不停的出謀劃策。
“啪!”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夢芊芊會接過陸坤濤玫瑰的時候,只見她揚起纖細的玉掌,甩了過去。
這一聲脆響,登時讓這個金頂和諸多電視臺的網絡直播間的喫瓜羣衆和水友,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夢芊芊,你打我老公,我要跟你拼命,你給我在峨眉等着…”
“夢芊芊女神,乾的漂亮,這種妖里妖氣,不男不女的娘炮,搞的我媳婦天天守在電視機前,連飯都不煮了,孩子也不帶了,就應該揍的連他們的爹媽都不認識!”
“哼,不許你們說我家的濤濤,你知道他有多麼的努力嗎?你們瞭解他的付出麼?拍戲手被劃傷了,他都沒叫救護車,拍好後到醫院,醫生很震驚,說如果在晚來一會,你的傷口就痊癒了。”
整個金頂和好幾個網絡電視臺的直播間,無數陸坤濤的女粉絲,此時也在義憤填膺的破口大罵。
“芊芊姑娘,你爲何打我?”
半跪在地上的小鮮肉陸坤濤撫摸着腫脹的臉龐,滿臉的不可置信。
“之前每一關考覈,仙童都會出聲講述規則,就單單第八關沒有,而你們就突兀的出現了。”
夢芊芊冷聲道:“若本姑娘猜測的沒錯,你們都是這一關的陷阱,目的是借仙童之名,迷惑我們,而那所謂的玫瑰,只要我們接過,便會意味着出局,淘汰了對吧?”
這強勢的質問,讓金頂的七大派掌教如釋重負。
“柳鳳師太,你當真是收了個好徒兒呀,這觀察能力,判斷能力,臨機應變能力,當真是連本掌教都自愧不如!”
“生女當生夢芊芊,得女如此,夫復何求呀!”
雷虛道長,慈心大師紛紛感慨。
而身邊的不少七大派的弟子,也都露出慚愧之色。
他們本來對夢芊芊還不怎麼服氣,可經歷方纔那一幕,是徹底的心服口服了。
“這個回答,你陸坤濤可滿意,另外本姑娘再送你一句話,長得帥,死得快!”
冰冷的聲音迴盪間,夢芊芊再次揚起皓腕,如拎小雞似得拎住陸坤濤的脖子,巴掌如狂風驟雨似得甩了過去。
“好呀…原來你們這些小白臉都是這關考覈的守關人,企圖用謊言騙我們被淘汰?”
“師妹們,還等什麼?收拾他們。”
其他二十來個峨眉派的弟子,也紛紛反應過來,一擁而上。
她們都是武者,而且個個身手不弱。
那一羣靠臉蛋喫飯的男模和小鮮肉平日裏花天酒地習慣了,如何是對手?
瞬間,如殺豬似得慘叫聲此起彼伏。
“這夢芊芊之前看起來,氣質猶如仙女似得恬靜,怎麼動起手來,這般的暴力?”
見到這一幕,隱藏在九重至聖臺內的牧白暗自咋舌。
“主人,這或許是因爲夢芊芊曾經經歷過一些磨難,內心隱藏着不爲人知的一面,方纔的暴力,應該是一種發泄內心委屈的方式。”
系統道:“既然夢芊芊已經察覺到了那些小鮮肉和男模是陷阱,是不是放他們回原來的地方?若耽誤久了,以夢芊芊和那羣峨眉女弟子的手段,恐怕這些男模和小鮮肉,都得重傷住院了。”
“重傷?”
牧白愕然。
“主人,凡是被九重至聖臺吸納進去,作爲試煉品的男模,器靈只能保證他們不死和四肢健全,至於其他傷勢,是無法自動修復癒合的。”
系統道:“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爲九重至聖臺一共九個世界,涉及的東西太多,而品級還沒有達到仙器,無法將所有用來考覈和試煉的人員,照顧周全。”
“臥槽,你怎麼不早說,快…快些延長時間,繼續讓一羣峨眉派的女弟子蹂躪這羣小白臉和小鮮肉。”
牧白非常欠揍的說道。
“主人,你實在太卑鄙,太無恥了。”
系統暗自唾罵了一句,但也不敢違背牧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