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意思啊
補充什麼體力
想想昨夜的奮盡全力,寧馨兒無地自容。
昨夜的種種在眼前,她擡眼偷偷瞄了關啓政一眼。
只見他神色如常,臉色溫和,彷彿心情還不錯。
他當然心情好了,得到滿足,自己慘了點,本來遭遇了人生的重大挫折,現在還要失身。
在寧馨兒自怨自艾的時候,關啓政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口誤,便趕緊道:“我的意思是說昨天你溜達了大半個江州城,肯定累了。
”
聞言,寧馨兒只得點了點頭,附和的道:“你昨晚在我家門口站了半夜,你也多喫點”
說着,她便將一個小籠包夾到了關啓政的碗裏。
不過,說完,她後悔了,因爲腦海都是昨夜那不可名狀的情景。
昨夜,他不但在自己家門口站了半夜,後來還在牀加班,真是雙重累。
好吧,寧馨兒絕對不再說話,低首喫小籠包,這應該不會有錯了吧
期間,寧馨兒偷偷的會瞄對面的關啓政一眼,只見他倒是喫得津津有味,兩籠小籠包,轉眼間被他吃了一籠半。
看來昨晚真是累了,要好好的補充體力。
想到這裏,寧馨兒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好燙雖然很羞赧,但是寧馨兒的心裏是幸福的。
晚一起纏綿,早一起用早點,讓他的心跳爲自己加速,感受他溫暖寬闊的懷抱,這些都是她以前每天做夢都想擁有的。
今天,雖然她短暫的擁有了這一切,但是她並不患得患失了,因爲哪怕是一天,她也曾經擁有過。
很快,一頓早餐喫好了。
關啓政起身想收拾餐桌,寧馨兒趕緊搶先開始收拾。
“我來吧。
”
關啓政這次倒是沒有堅持,反而很自然的一笑,然後轉身走進了臥室。
寧馨兒不知道他去臥室做什麼,扯了下嘴脣,便將碗筷拿到廚房去洗。
等到寧馨兒將所有的碗筷洗好後,轉身走到客廳的時候,卻是看到關啓政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了客廳前。
此刻,關啓政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脖子的領帶系得很整齊,頭髮也很妥帖。
“你要去班吧
不過你已經遲到了。
”
寧馨兒不由得道。
不過,她心裏真的有點捨不得他,不想讓他走,可是她又沒有理由留住他。
這時候,關啓政卻是一臉嚴肅的道:“我今天午在你家辦公。
”
聞言,寧馨兒不由得一愣。
“什麼意思”
下一刻,關啓政便道:“跟我來”
說完,他便轉身走進了書房。
見狀,寧馨兒不明所以的只能尾隨關啓政走進了書房。
關啓政轉身端坐在了書桌前的轉椅,他伸手示意讓寧馨兒坐在他對面的位置。
寧馨兒狐疑的前坐在了椅子,他和她相隔了一個書桌的距離。
這時候,關啓政低首打開了案卷本,然後拿起筆,一邊在案卷本寫一邊詢問道:“姓名,年齡,性別,工作單位。
”
“什麼”
他這是在查戶口嗎
算是查戶口也不用查到她頭來吧
她的三圍他都應該清楚,更何況是這些最基本的信息。
聞言,關啓政一擡頭,迎了寧馨兒疑惑的眸光,才道:“哦,對不起,我犯職業病了,這些情況我是不用詢問了。
”
說完,他便低首還是填寫寧馨兒的基本情況。
這話更是讓寧馨兒在雲裏霧裏,不由得蹙眉問:“你什麼意思啊
爲什麼要填寫我的個人信息”
關啓政沒有急於回答,而是認認真真的將寧馨兒的基本信息都填寫好了,才擡眼正色的道:“忘了告訴你,即日起我是你的代理律師了。
”
“代理律師
我什麼時候說要打官司了”
寧馨兒不由得蒙圈了。
算打官司,她也僱不起他這個金牌律師啊。
聞言,關啓政勾脣道:“你現在的情況明顯是受到了誹謗和陷害,你當然要拿起法律的武器去捍衛自己的權益和尊嚴,而我是做這一行的,你這樁生意當然要便宜我了”
聽了這話,寧馨兒才知道他是想幫自己打官司。
的確,她現在不但被人誹謗,被人陷害,而且天天在絡遭受人身攻擊,現在的確只有拿起法律的武器去捍衛自己的尊嚴了。
可是,要捍衛自己的尊嚴何談容易
證據,她現在根本沒有證據是誰在陷害自己。
所以,下一刻,寧馨兒便道:“啓政,謝謝你的好意。
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想陷害我,我要打官司都不知道跟誰去打啊。
”
聞言,關啓政卻是胸有成竹的道:“這些是我的事情,我都會去查,你只需要讓我全權代理你的案子好了。
在這裏籤個字吧”
說完,他便將一份全權代理授權書放在了寧馨兒的面前,並將筆遞給了她。
寧馨兒接過他手的筆,低首掃了一眼面前的授權書。
說實話,她現在很感動於他能夠第一時間的站出來幫忙自己打官司,可是這場官司根本看不到對手,實在是太難了,而且背後還是盛達集團,盛達集團在江州不是小公司,背後的勢力也很大,她害怕會連累關啓政。
“你這麼信任我
認爲我不會因爲錢而泄露路氏集團的預算案”
寧馨兒擡眼盯着關啓政問。
“當然。
”
關啓政點了下頭,眼眸帶着無的篤定和信任。
這一刻,寧馨兒突然鼻子有點酸。
她垂下頭去,儘量掩飾自己將要流出來的眼淚。
他甚至都沒有問一句什麼情況,他選擇相信自己,還要做自己的代理律師。
關啓政這個人她是瞭解的,非常的有正義感,如果他認爲對方的人品不好,算給再多的錢,他也不會接對方的案子的。
關啓政凝視了一眼垂下頭的寧馨兒,隨後便笑道:“你我還不瞭解
膽子特別小,給你再多的錢,違法亂紀的事情你也是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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