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師尊難爲:重生魔妻不好追 >第一百一十八章 鮫人落淚
    “師父,那我們還去不去?”酒魅小臉閃着躍雀,雖然樣貌還是動人的十八年花,但舉手投足間卻好似七八歲的娃娃。被酒魅的引得紛紛駐足的路人見狀,都有些惋惜的偷偷嘆了口氣。哎,這般動人的女子,可惜了。

    宮寧初笑道:“去,爲何不去,兔兒,爲師不是說過了嘛,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它。”一撩身袍,擡腳拉着酒魅走進了店鋪之中。

    酒魅擡頭,只見店鋪的招牌龍飛鳳舞的寫着三個字——鮫淚軒

    “客官,想看些什麼?”一進門,便迎面來了個小廝,雖然垂手躬身,但眉宇間卻帶着一股淡淡的傲氣。沒有卑笑着四處介紹,說完話後就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宮寧初的回覆。

    宮寧初若有所思的看了酒魅一眼,朝小廝扔出一袋金葉子道:“帶她四處看看,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看到鼓囊囊的一袋金葉子,小廝卻不爲所動,有些輕蔑的笑道:“客官,您恐怕不知道我們的規矩,您這金葉子,恐怕有些不夠啊。”

    “那多少夠?”酒魅笑嘻嘻的跳到宮寧初身邊,撲進了他的滿是蓮香的懷裏,笑道:“師父,你給他幹嘛,你陪我去嘛,變出好多好多的金子!”

    看着那笑的很輕蔑的小廝,宮寧初眼中寒光一閃,啪,打開扇子悠閒的扇起了風,笑道:“嘖,看來小爺被你這勢利眼的看門狗小看了!”

    小廝臉色頓時難看無比,垂着頭沒有言語,只是眼中有了弄弄的殺意。

    “怎麼,感到傷自尊了?”

    小廝手握成了拳,卻開口笑道:“客官,我只是說實話,您……要看些什麼?”

    宮寧初卻沒有再理會正在說話的小廝,拉着酒魅轉身上了二樓。

    小廝的臉氣的鐵青,朝着暗處使了下眼色,幾個混在人羣中的人也隨之上了二樓。

    “師父,這些珠子都帶着女媧石的氣息,雖然很淡,但兔兒確定是女媧石的!”酒魅看着宮寧初,好似一個討表揚的孩子。

    珠子?宮寧初沉吟,放眼看去,這二樓的珍珠品質確實比一樓要高上不少,但這數目衆多的珍珠居然都帶有女媧石的氣息,難道女媧石掉入了海里?這可就難辦了,即使修爲再高,也不可能在茫茫的海中去尋找一塊小小的女媧石碎塊。

    “師父!”

    正當宮寧初冥思苦想之際,耳邊卻被酒魅一吹,心中一驚,怒道:“放肆!不知爲師在想事嗎?”

    酒魅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宮寧初,鼻子一皺,氣鼓鼓道:“師父,我是想說我聽到了慘叫聲!”

    此話一出,混在跟隨酒魅身後不遠處的眼線對視一眼,下樓就把酒魅的話告訴了一樓的小廝。

    誰知,小廝聽後驚叫不已,道:“不會吧,她耳朵能有那麼靈!”

    三個眼線對視一眼,問道:“什麼意思?難道真有慘叫聲!在哪?”

    小廝陰沉的望着三個眼線,冷笑一聲道:“都忘了一句話?掌櫃的

    說了,不該問的不要問,否則,怎麼死的恐怕都會不知道吧!”

    三人均感到脖子一寒,訕笑不已。

    “都給我記着,着鮫淚軒不是那麼簡單的,莫讓好奇害死了自己!”小廝的目光如毒蛇般纏繞在三人身上,三人不由一顫,深深地埋下了頭。

    ……

    啪!啪!啪!

    深呦呦的水牢中,不斷迴盪着駭然的鞭聲,期間夾雜着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漸漸,叫聲越來越弱,最後只剩下鞭子抽打在肉上的聲音,其餘的便再無任何聲息。

    “怎麼樣了?”一聲吱呀,水牢一處隱蔽的門開啓,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裹着厚厚的棉衣,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似是受不住水牢中帶着的絲絲血腥氣,一下來就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

    手拿着碗口粗鞭子的兩個大漢臉色也都不怎麼好,朝着來人拱拱手道:“掌櫃的,這鮫人實在太倔,就是不哭,我們哥倆無論怎麼抽,她就是不哭呀!”

    “沒用的東西……”書生模樣的人眼中劃過一絲戾氣,看向水牢中奄奄一息的女人,拿刀往手腕狠狠一劃,好似沒有疼痛一般,漠然的看着自己的血滴進水裏。

    啊——

    血滴進水裏的一瞬間,那奄奄一息的女人突然一機靈,她身上衆多的鞭傷開始瘋狂的癒合,與此同時,渾身開始冒出一層又一層的冰藍色鱗甲。隨着鱗甲的長出又剝落,女人痛苦的渾身扭曲在一起,發出一聲又一聲怪異的慘叫。

    “呵……”看女人如此痛苦的樣子,書生模樣的人滿意的笑了,也不去止血,道:“疼嗎?疼就哭吧,哭出來就不疼了。”

    “李修煬,你做夢!”女人咆哮。

    “呵,好!我做夢,我這血也夠讓你舒服幾天了,好好享受吧。而且,只要我活一天,你就死不了,所以,你最好還是識相一些比較好。”李修煬呵呵一笑,朝着抓鞭的兩個大漢道:“你們辛苦了,這兩顆珍珠是你們的辛苦費,望不要嫌棄纔是。”

    那兄弟兩人相視一笑,都不好意思的笑道:“掌櫃的只是哪的話啊,我們哥倆雖然是盡力在抽了,可這女人也沒有掉下一滴眼淚,我們哪好意思問你要辛苦費啊!”

    “不用這麼說,以後我還會找你們的,就恕在下不送了,你們先離去吧。”李修煬笑着一拱手,擡手往牆上一扭,不遠處的牆便出現了一個小洞,剛好能勉強容納大漢爬出。

    “掌櫃的,不好了,不好了!”水牢一處隱蔽的門再次開啓,小廝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朝着李修煬喊道。

    “慌慌張張幹什麼,有什麼不好了,只要我還活着,就不會有什麼不好了。”李修煬淡然的看着女人疼到扭曲的臉,言語間有一絲絲的愉悅。

    “可是掌櫃的,樓上來了兩個不好對付的人,有個女孩年齡好似十七八,但是卻能聽到這裏的聲響。”小廝眼珠一轉,添油加醋道:“他們好像還是來砸場子的,很嘚瑟!”

    “是嘛……”李修煬眼珠依舊毫無波瀾,看着女人,笑了:“喂,你看啊,她終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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