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真中透着幾分可愛,一下就能戳入他的軟肋……
儘管,他曾無數次告訴自己,那是錯的,那是不應該的,那是不值得的,那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但那些深藏於心的情感,從來,都是不受控制的。
……
傅靳言望着身側,正睜着雙炯亮的黑眸,一攬緊張的,等待着他回答的女人,那似乎終年都薄冷無盡的眼底,在這一刻,卻緩緩綻放出一抹柔軟。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因爲我沒有經驗。”
唐錦瑟:“……”
這特麼的。
唐錦瑟都想要爆粗口了。
他沒有經驗?
誰有?
難道自己有嘛?
剛剛搗鼓了大半天都失敗了。
還不是說明自己沒經驗嘛?
唐錦瑟咬脣,幾乎是要把自己的脣瓣都要咬破了。
自己算是見識到了傅靳言的無恥了。
該死的壞男人。
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唐錦瑟一如既往的磕絆着語調,斷斷續續的應着,完全不敢直視身旁男人的雙眸,像極了因爲犯錯而被老師教訓過一頓的小學生一樣。
“嗯……我知道了。”
……
唐錦瑟說完這句話之後,氣氛再度變得寂靜了。
相對無言。
傅靳言餘光落在女人侷促的小臉之上,十分享受現在安靜的時光,覺得心神都變得寧和下來了。
餘光裏能看到她,似乎怎麼都無所謂了。
……
對比傅靳言的愜意,唐錦瑟卻如坐鍼氈。
剛剛問男人如何購買怎麼買吃了癟,那麼自己就得換個其他的方式了。
至少……不能白來這一趟。
也不能讓傅靳言白來這一趟啊。
想到這兒,唐錦瑟終於有了迎上男人目光的勇氣。
可是……
很快唐錦瑟又閃躲開了。
哪怕敢直視,也不敢開口。
有些話,自己從未說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唐錦瑟深呼吸一口氣,紅着臉,不自然的開口繼續道:
“那個,最近你都沒怎麼聯繫過我,也,也已經很久沒發消息約我來這裏了……”
“我……我……我想說……”
“你……你能懂我的意思嘛?”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算了。”
靜謐的房間內,只剩唐錦瑟那囁嚅不清的語調。
一旁的傅靳言聞言,雖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難得有耐心的,靜靜等着唐錦瑟把想說的給說完。
以前是因爲壓力,因爲心情不好,纔會抽菸的他。
今天卻頭一次,因爲心情不錯,想要抑制自己的情緒,怕失了態,而捻起根菸,連抽了兩根……
傅靳言在唐錦瑟的面前,永遠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緒。
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冷漠以對,面無表情。
殊不知 ,並不是外人看來得冷漠。
而是自己控制自己表情,隱藏自己心思的手段罷了。
只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