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遠風的妻子憑什麼要給一個品德敗壞的男人負責。”
囂張而又理所當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溫溪初一轉身就看到了慕遠風。
今天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頭髮全部都梳上去了,單手插在褲兜裏面,慢慢的走過來,周圍的一切好像都成爲了這個男人的陪襯,囂張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走過來霸道的將溫溪初摟在自己的懷中,擡腳直接就將席文灝踹飛了。
“慕……慕少……”
校長也驚呆了。
“剛纔我聽有人說要讓我的妻子負責,不知道這件事情……”說着掃了一眼校長。
對面的校長立刻嚇得冷汗涔涔。
乾笑一聲,“怎麼會呢?剛纔是我說錯了,慕少不要介意,溫老師在我們的學校風評一向不錯,除了這種事情作爲校長的我不管怎麼說首先要維護的肯定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呢?”
腆着一張臉,看起來諂媚至極。
“老婆,你說呢?”
慕遠風沒有理會校長的話,而是低頭看着溫溪初。
“算了吧,就當做是一個誤會吧。”說完看向一邊的學生,“你們先去上課吧,今天的事情以後再也不許發生了,知道嗎?”
幾個學生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今天我的妻子受了點驚嚇,我就先帶走了,相信校長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這個時候校長哪還敢說什麼,趕緊點頭。
“沒意見,沒意見。”
車子上面慕遠風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溫溪初看着他的表情,心裏有點不安。
“今天的事情多虧你出現了,你放心,今天我沒有讓自己喫虧,只不過我的學生在那裏,要是鬧大了,最後喫虧的還是我的學生。”
慕遠風沒有說話,開車,等到在一個紅燈路口的時候慕遠風突然間停車,轉頭直接將溫溪初壓在座椅上面,吻就這樣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了。
這次的吻跟上次不同。
上次帶着炙熱,而這次帶着明顯的怒火。
等到一吻完畢了,慕遠風才鬆開溫溪初,黑色的眼睛裏面目光沉沉。
“我是你的丈夫,你應該要試着相信我。”
這時候綠燈亮了,車子又重新啓動了。
而溫溪初則愣愣的坐在車子上。
相信?
她不相信慕遠風嗎?
她只是習慣了發生事情的時候自己扛着,很多事情只是還不習慣而已……
“這兩天就不要去上課了,等你們學校的校長換了之後你再過去吧,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對你的學生沒有任何的影響。”
許久之後慕遠風沉聲說道。
這時候溫溪初才明白事情的癥結所在。
“我……”
“到家了。”慕遠風出聲打斷了溫溪初的話。
車子就停在門口,溫溪初看着一邊的男人,遲遲不肯解開安全帶。
最後強撐起一抹笑意,“今天晚上還回來喫飯嗎?”
“不了,今天晚上我有一個合作案要談,晚上你不用等我。”
“哦。”失望的低下頭,慢吞吞的解開安全帶,溫溪初從車子裏面慢慢的出來。
車門被關上了。
車子裏面慕遠風一踩油門直接呼嘯着離開了。
後視鏡裏面看着溫溪初慢悠悠的離開的慕遠風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油門一踩到底。
“太太回來了,先生呢?”
李嫂看到溫溪初一個人回來好奇的往她的身後看了看。
“先生不是說去學校接太太一塊兒出去喫飯,還特意換了一身衣服的,怎麼人沒有回來啊。”李嫂就納悶了。
聽到這話溫溪初更加難受了。
勉強笑了笑,“他有點事情先回公司了。”
原來他是去接自己喫飯,結果她還那樣,肯定是傷了他的心了。
想着溫溪初恨恨的咬了咬嘴脣。
她怎麼就這麼笨呢?
一點也不懂得去變通一下,今天……
唉!
嘆了一口氣,溫溪初就慢慢上樓了。
離開之後慕遠風並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方向。
“喂,我說你大白天了發什麼神經病啊,昨天讓我去做那麼沒品位的事情,去發一對狗男女的豔照,還去寫那麼酸溜溜的文字,把自己的老婆說的跟一個無辜的小白花一樣,現在事情都解決了,網上一點開就是關於席文灝是渣男的探討,怎麼你還不滿意啊。”
一個俊美的男子坐在慕遠風的旁邊,氣急敗壞的看着身邊不斷灌酒的慕遠風。
“別管我。”說着慕遠風將一杯酒推到對方的面前,“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宋以辰看着慕遠風這樣子沒有再說什麼,拿起面前的酒杯兩人撞了一下,仰頭就喝了一半。
“我還從你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說出來兄弟幫你出一出注意。”說着用肩膀撞了一下旁邊的慕遠風。
可能是喝了一點酒,慕遠風醉眼迷離的看着旁邊的宋以辰。
“宋以辰,你交過女朋友嗎?”
宋以辰中箭一次。
他媽的這不是戳心窩嗎?
他這個職位,這個身份一般的女人怎麼可能要,都已經單身25年了,你特麼的今天居然問?
“忘記了,你沒有,說了你也不明白。”
宋以辰中箭二次。
他就不應該指望這個小子能夠說出什麼好聽的話出來。
“得了,你現在有老婆你牛,但是就你那點情商還真的不適合娶老婆。”宋以辰的手肘擱在桌子上面,抿了一口杯子裏面的酒,“你現在在這裏胡思亂想,家裏面那個小女人估計也開始胡思亂想了,既然你都想好了要跟人家小姑娘好好過日子,那麼就把你的面子稍微拉下來一點,讓一讓,你說你都已經快三十了,這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怎麼什麼都不懂啊!”
原本坐在對面的慕遠風突然將酒杯放下來,看了眼宋以辰之後將椅背後面的西裝一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現在都已經大晚上了你去幹嘛?”
“陪老婆。”
說完這話,慕遠風就快步離開了。
宋以辰嫌棄的看了眼他離開的方向,
本來跟上去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