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嘿嘿一笑,湊近溫溪初還沒有開口就被慕遠風直接扯着他的衣領拉開了。
“看病。”淡淡的聲音極其的生硬。
安逸整了整自己的衣領,收起臉上的玩味。
“看病就看病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在這裏動手動腳的呢?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粗魯。”安逸說的一本正經的,但是偏偏這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總有一種極其滑稽的感覺。
坐到溫溪初的旁邊,安逸打量了一下她的膝蓋,這樣明顯的掃視讓溫溪初差點送他一拳頭。
昨天的事情這個小子肯定知道一點,要不然今天的表情爲什麼這麼怪異,她纔不相信什麼巧合之類的。
“哪裏不舒服了?”安逸問道,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是看着慕遠風。
溫溪初低下頭。
她好像沒有跟慕遠風解釋,現在慕遠風的一雙眼睛盯着,溫溪初真的是覺得頭皮發麻。
這樣掩飾性的動作在安逸看來就是害羞了,瞬間就明白了。
喲,昨天玩的太厲害了,今天嫂子有點不好意思了。
想着衝着慕遠風擠了擠眼睛。
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
“我……我的頭皮有點不太舒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出來。
“這個是自……啥,頭皮不舒服。”安逸突然間反應過來了溫溪初說的話。
本來以爲嫂子會說腰不舒服,或者是膝蓋疼,沒想到居然會來這麼一句。
難不成昨天兩人……SM了。
不會吧,口味這麼重,看着慕遠風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你丫的也太禽獸了吧,小嫂子這麼柔弱的一個人,你居然重口味的玩起了這個而且還沒輕沒重的。
指責的看着慕遠風,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好友現在臉色發黑。
“是徐熙雯做的嗎?”低沉的聲音彷彿夾雜着冰渣子一樣。
徐熙雯?什麼東東啊,安逸懵了,難不成……
趕緊打住自己的腦洞。
溫溪初縮了縮脖子,“搶照片的時候弄得,還好,沒什麼……”
“安逸你好好照顧她,我先出去一下。”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隨即又被合上了。
小心翼翼的擡起頭,溫溪初用手指頭指了指門的位置。
“他這是生氣了嗎?”
安逸攤攤手,“今天回去嫂子還是自求多福吧,不過現在我還是先給你看一下,要不然等下子自求多福的就是我了。”
等到看清楚溫溪初頭頂的狀態,安逸才明白慕遠風生氣的原因了。
整塊頭皮都已經紅腫了,要是不趕緊治療這一個地方的頭髮就別想要了,這樣的情況下,要是不生氣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嫂子,我建議你趁着頭皮還沒有好全的這一段時間好好喫好好喝,享受一下最後的美好時光,以風的性子,到時候等你好了他肯定會……嘖嘖,你懂的。”安逸朝着溫溪初曖昧的擠擠眼睛。
“安醫生,你腦子裏面都裝的什麼資料,怎麼可以對病人宣揚這個呢?”
安逸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我什麼也沒有說,這是你自己意會的啊。”
安逸撇撇嘴。
果然一個兩人都是人精,根本就討不了好。
“以後叫我安逸就醒了,你要是再叫我安醫生,我覺得我這聲嫂子更加難以叫出口了。”
溫溪初噗嗤一笑。
安逸跟慕遠風的年紀相仿,自然而然就要比她大,這個嫂子的確是有點爲難他了。
“安逸,你等下……”
“嘭——”門直接就被踹開了,然後溫溪初看着自己熟悉的男人揪着安逸就打。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溫溪初一時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是什麼跟什麼啊,怎麼一下子就打起來了。
“喂,老公,別衝動……”
“大哥,我錯了,我不應該給你下藥的。”安逸趕緊躲到溫溪初的背後,抓着溫溪初的衣服,探出一張臉小心翼翼的陪着好。
啥?
溫溪初還是沒有弄清楚狀態。
“過來。”慕遠風的聲音沉沉的。
“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從老三那裏知道你跟嫂子這段時間沒啥進展所以纔給你下了點藥,我真的不是……”安逸心裏暗暗吐苦水。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老四個王八蛋,太陰險了,居然直接把他供出來了,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溫溪初這時候總算是明白了。
難怪昨天慕遠風那樣的,以前也喝醉過,但是也沒有這樣,原來是被下藥了,而罪魁禍首就是安逸這個表裏不如一的醫生。
擡腳,溫溪初朝着安逸的肚子狠狠一踹,乾淨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靠在一邊的門口。
“老公,你動手吧,我在這裏給你守門。”
昨天要不是被慕遠風折騰的那麼厲害,徐熙雯怎麼會得手呢?
沒錯,溫溪初就是遷怒。
慕遠風一點也沒有客氣狠狠的將安逸修理了一頓。
“都說了打人不打臉的,爲什麼還要往臉上打。”安逸頂着一張青青紫紫的臉,心裏那個苦啊。
慕遠風慢條斯理的整了整稍稍凌亂的衣服。
“自己好好反省去。”
溫溪初走過去瞪了一眼安逸。
“這次我可是被你害慘了,要是過幾天你看不到我的人,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點,小心我的冤魂找你來索命。”放完這句溫溪初趕緊抓
着包包跟上慕遠風的腳步。
等到安逸後來給宋以辰打電話才知道自己這一頓打喫的一點也不虧。
小嫂子本來是會一些拳腳功夫的,昨天風被下藥了,今天隨即又出了這件事情,風根本就不知道,結果讓小嫂子吃了一個大虧,這時候能夠不發泄在他的身上嗎?
從來沒有見過徐熙雯,但是安逸卻一下子直接將這個女人恨上了。
因爲溫溪初的頭頂受傷了,而且還把自己抱得跟腦子出問題了一樣,慕遠風不放心,乾脆又跟學校請了一個假,作爲校長的陌子裕還特意打電話過來詢問了一番,卻被慕遠風粗魯的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