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其他久經情場的人說出這麼一番話,那麼她肯定不會當真,只不過是一時的哄騙,但是這話是從慕遠風的口中說出來那就極其的真實可靠了。
“沒關係,我這次就大方一次原諒你。”
慕遠風淡淡一笑,緊了緊扣在溫溪初腰肢上面的手。
“老婆,我好想你。”
“我也是。”
“我這裏也想你。”
感覺到手中的灼熱溫溪初的臉瞬間如同變戲法一般立刻就紅了。
這個男人就沒有正經的時候嗎?都什麼時候了居然玩這個。
“你……你……唔……”後面的話直接就被男人堵住了。
實踐證明了一句話,男人是餓不得的,才那麼一天的時間,男人現在面對她就好像是餓狼捕食,溫溪初被男人翻來覆去,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換了一次,最後全身上下都是酸痠軟軟的,本來好了一些的腿一下子更加痠軟了。
浴室裏面任由着男人擺弄着自己慢慢的沖洗,溫溪初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跟,跟菟絲子一樣攀在男人的身上。
“對了,沒有鑰匙你是怎麼進來的?”溫溪初從牀上撐起來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在三樓,而且後面是一條河,要翻進來也不太可能。
慕遠風從一邊的外套裏面拿出一個紅色的本本在溫溪初的面前晃了晃。
“我就拿着我們的結婚證過來的,於是老闆就直接給了我另外一把備用鑰匙。”
溫溪初撇撇嘴,“老闆也太不堅持了。”
放了一頭餓狼進來了,現在她渾身上下都在痠痛,明天出去玩估計要泡湯了。
“夫妻住在一起本來就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嘛,人家這叫做識相,懂不?”說着咬了咬溫溪初的脣瓣。
狠狠的睨了一眼男人想起這個男人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心裏又浮起了淡淡的感動。
“你這樣就直接做了一個甩手掌櫃沒什麼問題嗎?”
慕遠風的手放在溫溪初的背上輕輕的摩擦着,“要是什麼事情都需要我去親力親爲,那麼我這個老闆當得也就太失敗了。”
溫溪初點點頭,無意識的蹭了蹭慕遠風的胸膛。
“你說的也挺對的,不過還是覺得好任性……唔……”
後面的話直接被翻身而起的男人吻住了。
“唔,你怎麼突然間就……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溫溪初控訴的看着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誰讓你勾引我的。”說完附身,屋子裏面又是各種各樣的不和諧。
最開始的時候溫溪初可以用一個詞語形容——飄飄欲仙。
半個小時後——欲生欲死。
再半個小時之後——生不如死。
再半個小時之後——死去活來。
……
反正一晚上溫溪初是充分驗證了慕先生的體力,第二天她就跟榨乾了一樣癱在牀上,任由着自家老公擺弄。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跟大家約好了今天早上八點鐘一塊兒去划船的。”打着哈欠,溫溪初睡眼惺忪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嘶啞。
昨天讓這個男人予以予求就算了,這個男人還得寸進尺的,老要她說一些臉紅心跳的話,今天嗓子都啞了。
聽到這話,溫溪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真的?”
慕遠風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髮。
“真的,你先喝點蜂蜜水,還喫點東西吧。”說着將盤子端到溫溪初的面前。
掀開被子,看到身上斑斑點點的印記時溫溪初又朝着罪魁禍首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禽獸了。
慕遠風摸了摸鼻子,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等到一行人回來的時候才從老闆那裏得知兩人已經退房的事情。
今天早上大家去找溫溪初的時候發現慕遠風從房間裏面出來其實也是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兩個人就雙宿雙飛了。
“唉,果然有老公的人就是不一樣。”一個圓臉的小姑娘稍微有點羨慕的說道。
一邊的秦梟眼中閃過一抹暗沉,這時候出去接了一個電話,等到回來的時候朝着大夥歉意的笑了笑。
“大家玩的開心點,這不又要去開工了。”言語稍顯無奈。
“快去吧,我們大夥兒可是等着你的新戲過年了。”
離開農莊之後一個穿着灰色看起來極其不顯眼的男人將一個袋子遞給秦梟。
“所有的東西都在裏面,不過那個男人太精明瞭,我不敢靠近,擔心到被發現。”
秦梟從風衣裏面取出一個信封遞給男人,“這個是你的酬勞,老規矩,你懂的。”
點點頭,“以後有這種事還請梟哥多多照顧一下小弟。”
“嗯。”
秋天的風帶着陣陣的涼意,吹在人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帶起一陣陣的涼意,溫溪初將自己裹成一個球,縮在慕遠風的身邊,就是不想進去。
這個洱海的水還真的是漂亮,雖然沒有去品味桂林山水,但是雲南洱海也是不錯的。
“進去吧。”慕遠風摸了摸溫溪初的臉頰涼涼的,有點擔心她會感冒。
“不要。”溫溪初搖頭,“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出青州,當然要好好的玩一下,哪怕是感冒了也值得。”
慕遠風將懷裏的溫溪初摟緊,讓她整個人幾乎都鑲嵌在自己的懷抱中。
“以後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出去玩,只要你想去,到時候我就帶你一起去,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溫溪初看着遠處的夕陽,露齒一笑,極其的燦爛。
“好啊,一諾千金,到時候可別反悔喲。”轉過身,兩人面對面,溫溪初摟住慕遠風的腰,擡眼看着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
“當然,以後我們每年都出去,直到我們都老了,走不動了,那時候我們就找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安定下來,每天我拉着你一起看夕陽西下,我給你梳頭髮,幫着
你在廚房裏面打下手,我們還可以養一條狗,或者是一羣小雞,每天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日子。”
聽着男人低沉的聲音,溫溪初對於他們的將來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