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初瞥了一眼,默默的摸了一下手裏面的卡。
慕遠風應該比謝家有錢吧,現在她手裏頭的錢應該比這張支票要多的多。
胡說,她明明就要比這張支票之前。
“溫溪初的確不值錢,但是慕太太這個稱呼之前。”溫溪初說道,四兩撥千斤的就將謝夫人的話給回過去了。
謝夫人聽到這話輕輕一笑。
只要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那就都不算什麼。
冷笑一聲,又取出一個紅色的錦盒,打開,一個鑽石項鍊就放在了茶几上面。
“慕太太的確值錢,但是前提是溫小姐有能力可以坐穩這個位置,這條項鍊當時拍賣的價格是三千多萬,配上這個溫小姐應該可以答應了吧。”陳麗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溫小姐識相點離開遠風就行了,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這些東西。”說着手指在上面輕輕撥弄了一下,白色的鑽石在陽光下面熠熠生輝,“外界不知道但是溫小姐應該清楚,當初遠風之所以娶你就是因爲我的女兒逃婚了,現在我的女兒已經回來了,溫小姐你覺得你自己還有那個存在的必要嗎?所以我勸溫小姐還是識相點,免得到時候什麼都撈不到。”
嘆了一口氣,溫溪初默默的收回目光。
項鍊這種玩意紅寶石,藍寶石,鑽石的慕遠風都給她過,慕遠風覺得稀疏平常,沒有放在心上,她不太喜歡佩戴也沒有放在心上,比這個好看的也不少。
嘖嘖,果然不知者無懼。
“謝夫人說完了嗎?”
“呃?”
“既然說完了我就先走了,我餓了,沒有多餘的時間陪着謝夫人在這裏聊家常。”
說完打開門直接離開了,留着陳麗珍坐在包間裏面臉上的神色扭曲。
“你怎麼了?”陌子陽看着溫溪初臉色不太好看偷偷的問道。
難不成不舒服?
“沒什麼,只是剛剛看到了一個拿着支票往我身上甩的女人,有點不爽。”伸手戳了戳杯子裏面的檸檬片,溫溪初的嘴巴微微嘟起來。
沒錢的時候有人往她身上甩支票就算了,現在有錢了還有人往她身上甩支票,溫溪初當時真的想將包包裏面慕遠風的主卡甩出來極其帥氣的回那個女人一句,但是還是忍住了。
她是有風度的人。
陌子陽微微一愣。
想起來這家餐廳是誰的了。
“那麼那個人也太不長眼睛了。”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如我們去換一家吧,這個附近有一家燒烤不錯,我挺喜歡喫的,不過我哥不能喫辣。”
溫溪初的眼睛微微一亮,“走。”
等到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才發現兩個人居然已經離開了。
下午回到學校,初一語文老師最近很多都是培訓了,溫溪初要去幫忙代一節課,這段時間都是溫溪初在幫這個老師代課,已經帶了好幾天了,這段時間也上手了。
上完這一節課已經是五點鐘了,放學了。
冬天的天黑的很早,溫溪初摸出手機,本來想給慕遠風打個電話的,一想到那個男人現在在地球的另外一半,估計還在睡覺就將手機收起來了。
秦梟將車停在溫溪初的面前,“美女,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時間?”
溫溪初打量了一下秦梟,瘦了,不過還是很帥。
“你怎麼被放出來了。”
溫溪初一開口,秦梟的臉就黑了。
“說的好像我被關進去了,我只不過是去拍戲,又不是犯事了,你好歹是教書的,就不能換一個比較好的詞嗎?”
“哦。”溫溪初點點頭,“恭喜你解脫了。”
秦梟:……
你還是不要換了。
“溪初。”溫臨冬從秦梟的車子裏面下來。
“你也來了。”看到溫臨冬溫溪初有點喫驚。
前段時間她媽媽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就提到過溫臨冬,說最近多麼多麼的忙碌。
“還不得多虧了我。”秦梟說着揚起下巴,看起來傲嬌,但是眼中寫的卻是趕緊誇獎我的表情。
溫溪初默。
“行了,大晚上的你們過來幹嘛?”
這幾天天氣又冷,真的是搞不懂。
“聽說你老公出差了,所以來看看啊。”秦梟說着,眼中流轉着魅惑的光芒,“其實跟你的老公比我也還是不錯的,天氣這麼冷,溫妹妹可以投入我的懷抱,我隨時歡迎……嘔——”
溫溪初直接一腳朝着秦梟踢過去,秦梟誇張的悶哼了一聲。
“今天恐怕不能夠跟你們一起喫飯了,我要去照顧一下遠風的奶奶。”
明天早上的時候沒有課,正好晚上可以過去一下,而且新買的衣服也可以拿過去了。
“哦。”溫臨冬有點失落,隨即臉上浮起一抹笑意,“我們一塊兒送你吧,大晚上的你一個人過去也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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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初思索了一下。
也行。
那邊坐車不太方便。
“那就謝謝了。”
上車之後溫溪初給秦梟報了地址然後跟溫臨冬一塊兒做進了後面。
車子緩緩行駛在馬路上面,這個時候正好是下班的高峯期,公路上面堵車堵得厲害,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聽說慕遠風那個前未婚妻回來了?”秦梟狀似無意的問道。
“什麼!”溫臨冬一愣,“那個女人有沒有欺負你?”溫溪初說着就要去看溫溪初的身上有沒有傷口。
“放心,我沒事,遠風對那個女人沒有想法。”溫溪初趕緊攔住溫臨冬。
開玩笑,秦梟還在車上,他們都已經這麼大了,真的不太好意思了。
溫臨冬也明白自己剛剛失態了,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放心,溪初,我現在是律師,慕遠風要是敢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話,我保證讓他輸的連褲子都沒有。”說的還一臉認真。
溫溪初憋着笑,不說話,然後默默的將這句話編輯成短信發送給在地球另外一邊的男人。
“那就好了,要是慕遠風敢欺負你,記得拿出那時候拿刀砍我的勇氣出來。”秦梟唯恐天下不亂的添了一句。
溫溪初哼哼一聲,陰測測一笑,“我最多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