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機。
今天給慕遠風打電話沒有人接。
想着男人這段時間這麼忙,說不準是忘記了,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溫溪初就抱着抱枕窩在沙發上面看電視。
這段時間她迷上了一個男人之間勾心鬥角的電視劇,超級精彩,而且這個電視劇裏面演員的顏值也很高,演技也在線,溫溪初每天晚上都等在電視機面前觀看。
看到開心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腳步聲。
這個時候電視劇裏面正在播放有人要刺殺男主角,電視劇裏面的調子都變了,溫溪初抱着手中的枕頭,死死的盯着走廊那裏,這個時候又不敢過去。
腳步聲一點一點的進了。
終於一個人影從暗處走過來。
溫溪初將手中的抱枕往旁邊一扔,直接衝上去,抱住來人,整個身子都跟考拉一樣掛在慕遠風的身上。
“老公,你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緊緊的抱着慕遠風,溫溪初那叫一個激動啊。
今天這個男人都沒有接電話,沒想到現在居然有這樣一個大大的驚喜。
慕遠風用手託着溫溪初的屁股,擔心她掉下去。
其實他也很想她。
抱着溫溪初,慕遠風坐到沙發上面,將溫溪初環在自己懷中。
“哼,昨天聊天的時候你都沒有告訴我你今天要回來。”溫溪初從男人的懷裏爬出來,板着手指頭開始數落,“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慕遠風輕輕一笑,捏了捏溫溪初,“胖了。”
溫溪初立刻就炸毛了。
“纔沒有,是你都不太記得了。”
不管是哪個年齡段,女人都是一樣的,很在意自己的體重。
溫溪初也不例外。
慕遠風淡笑。
男人身上涼涼的,抱了一會兒之後溫溪初掙扎出來。
“這麼晚回來你喫飯了沒有?”
她這一激動都忘記問了。
慕遠風按住溫溪初的腰,“已經吃了,先讓我抱一下。”將頭埋在溫溪初的身上,慕遠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回家的感覺真好。
在外面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是瘋狂的想念家裏人,現在終於回家了,摟着這個小女人,慕遠風的心一下子安定下來了。
結實的懷抱傳來的溫度讓溫溪初格外的安心,激動之後就是忐忑了。
電話裏面男人說過要算賬的。
這個小氣的男人在某些方面記憶力那是相當的好,等下……
“老公,我去給你泡杯熱茶,你一路上估計也有點乏了。”溫溪初笑眯眯的推開慕遠風的胸口,身子剛剛站起來就被慕遠風壓在了屁股上面。
“不準備解釋一下嗎?”慕遠風淡笑的看着溫溪初。
心裏一個咯噔。
這是要算賬了。
“呵呵,老公,我很乖的,除了之前忘記的那一次之外每次都給你打電話了。”溫溪初裝傻。
慕遠風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還在裝。
手順着溫溪初寬鬆的睡衣慢慢的往上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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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釋?”慕遠風問。
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衣服一脫就露餡了,而且反正早晚就會知道的,還不如主動坦誠這樣還可以從輕發落。
“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其實這個時候提起當時的場景溫溪初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但是這個時候在慕遠風的面前還是忍不住露出自己軟弱的那一面。
放在溫溪初腰上的手微微僵硬。
“是誰做的?”
淡淡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一樣,只有那雙墨色的眼睛泄露了此時的心情。
本來慕遠風沒有往這個方面想,因爲青州算是他的大本營,溪初是他的妻子,一般人不會動,只當是溪初出去玩兒了,沒有想到居然是綁架。
“徐熙雯,還有謝曉雲。”
她還是沒有將程遠的事情說出來,接着將事情的始末斟酌了一下說出來了,刻意將有些事情稍稍的修飾了一下,並沒有提及自己跟壯漢打鬥,甚至差點被那個的事情。
“這件事情交給我解決,不過你受苦了。”慕遠風親了親溫溪初的頭頂將手從溫溪初的衣服裏面拿出來。
坐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燙傷基本上都是在腿上,溫溪初坐在沙發的一邊,慢慢的將褲腿捲起來,傷口雖然恢復了不少,但是因爲高溫所以皮膚上面的水分流失嚴重,現在兩條小腿上面的皮膚都皺皺的,還有結痂的地方,看起來甚至有點恐怖。
“老公,是不是很醜?”溫溪初抓着褲腿可憐兮兮的看着慕遠風。
攬住溫溪初的脖子,慕遠風直接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吻。
“是我不好,我沒有照顧好你。”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護住這個女人,沒有想到差點讓她出事了,而且最後救人的居然還是自己的情敵,慕遠風想着心裏又覺得有點堵得慌。
“傷口有沒有讓安逸看一下?”
搖搖頭。
“你已經很辛苦了,我擔心安逸知道了之後你就會知道了,到時候你……唔——”嘴巴又被人堵住了。
一吻過後,慕遠風的額頭抵着溫溪初,呼吸交纏在一起,四目相對着。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時候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生意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知道了嗎?”說着咬了咬溫溪初的臉頰,用牙齒輕輕的摩擦着溫溪初的臉蛋,“下不爲例。”
乖巧的點點頭。
“我覺得自己挺沒用的,你工作上面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幫忙就算了,還經常給你拖後腿,老公,我是不是很不爭氣啊。”溫溪初靠在慕遠風的懷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有的時候想不自卑都忍不住。
“沒有。”慕遠風親了親她的額頭,“你已經很厲害了,只不過我們的方向不同,你看看你的教授對你的評價,學生對你的評價,這些都是我沒有辦法做到的,你狠優秀,這麼優秀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配不上我呢?不要聽那些人瞎說。”
“真的嗎?”
“真的,我看過你以前參加比賽的資料,在臺上意氣風發的,多少人都趕不上……”慕遠風的聲音淡淡的,帶着一種安撫人心的魔力,溫溪初的心慢慢的就平和了,不知不覺眼睛也輕輕閉上了。
許久懷裏人都沒有應和的聲音,慕遠風低下頭就看到懷裏人都已經睡着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是應該睡着了。
在溫溪初的額頭上面輕輕的印了一個吻。
“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