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白紗飄搖,白色的玫瑰裝點的到處都是,藍天白雲交映成輝。
持着請帖進來的人都紛紛朝着兩個人說出了祝福的話語。
溫溪初一行人早就在婚禮準備開始的時候就出現了。
幾個人是程遠特意邀請的,根本就沒有請柬,而是直接過來的,所以跟其他人隔開了。
程惠允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紗,溫溪初遠遠的可以看到,謝建成在她的身邊,雖然保養得宜,但是這些年被酒色侵蝕了不少,兩人站着怎麼都好像爸爸帶着閨女。
溫溪初不明白程惠允這樣的女人心裏是怎麼想的。
按照很多人的想法來看程惠允就是一個真正的白富美。
有好的家世,有一張漂亮的容貌,還有好的學識,這樣的女人想要嫁一個優秀的男人真的很容易,溫溪初相信現在在她的身邊肯定不乏優秀的追求者,偏偏要選擇一個年紀跟她爸都差不多的,還真的是有點極端。
溫溪初對於這樣的想法不敢苟同。
“嘖嘖,還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面了。”戲謔的聲音傳過來。
“好巧啊,溪初。”陌子裕端着香檳,就站在溫溪初的旁邊。
“有點巧。”
“這個你就不懂了,有些人自己選擇了,自然有他們的原因,我們這種局外人也就只能看戲而已。”安逸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了,直接分開了溫溪初跟陌子裕。
這段時間他應該說的全部都說了,但是那個丫頭執意要這樣,他反正管不了了,也沒有辦法去管,所以乾脆就由着她,而且雖然都是一起長大的,但是程遠相對而言對於安逸來說更加重要一些。
“安醫生也是來看戲的嗎?”陌子裕問道,拍了拍安逸搭在肩膀上面的手。
挑眉,“算是吧,不過跟你不同。”
溫溪初最不耐煩的就是男人間你一言我一語的彎彎道道了,趕緊站在慕遠風的旁邊戳着他手裏面的水果喫。
現在還是要多喫水果,對皮膚好這個男人的皮膚太好了,讓她作爲女人的看着都嫉妒,要是再不好好保養,到時候估計都要被這個男人給比下去了。
“嫂子,我們過去吧,開始了,畢竟看熱鬧就要有一個看熱鬧的樣子。”安逸走過來。
溫溪初點點頭。
來參加別人婚禮的,如果一副站的老遠看好戲的樣子真的不好,所以還是過去看看。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新人交換戒指了。
程惠允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紗,很漂亮,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不過看起來很公式化。
目光在掠過溫溪初的時候朝着她挑釁一笑,溫溪初心裏面再多的想法都沒有了。
不知道是應該說這個姑娘在象牙塔裏面長大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應該說這個姑娘的報復心實在是太強了。
其實溫溪初見這個姑娘一共也就兩次。
兩次好像都不太對頭,至於這個姑娘私下裏有沒有去見過慕遠風她就不知道了,反正她還是覺得沒有必要。
慕遠風握着溫溪初,沒有做聲。
有些事情沒有必要跟她說,讓她這樣也挺好的,起碼簡單,不用去想太多其他的事情。
“等一下。”
這個時候許久沒有見過的前謝夫人衝出來了,直接衝上去,揪着程惠允的頭髮就是一巴掌。
“賤人,居然爬到我的老公的牀上跟我搶老公,臭不要臉的。”
“你幹嘛?趕緊放手。”謝建成發現的時候謝夫人已經將程惠允整個人都壓着了。
“啪——”
謝夫人一巴掌就直接發在了程惠允的另外一張臉上,來了兩個對稱的手掌。
“賤人,什麼名媛貴女,脫光了就直接往別人老公的牀上爬,就是一個婊子。”一邊罵着一邊打着。
現場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尖叫聲和在一起。
慕遠風攬着溫溪初,幫她擋住了退過來的賓客。
“我說你夠了。”謝建成看到事情鬧成這樣了,直接一腳朝着謝夫人的心窩子裏面踢過去。
謝夫人即便看起來再怎麼彪悍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直接就被踢飛了,手裏面還抓着程惠允的頭紗。
一邊的保安湊過來想要去抓她,被謝夫人用包包打着,又不能太過於用強只能將她圍在中間。
“謝建成,你那時候娶我的時候怎麼說的,現在就爲了這個一個狐狸精跟我離婚你對得起我嗎?謝建成,你這個狗東西,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個個……”
“拖下去。”謝建成嘶吼一聲,原本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面孔瞬間變得有點猙獰。
保安上去直接將人架起來,謝夫人還在嚷嚷着。
“王八蛋,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你們會遭報應啊……唔——”一個保安直接用東西塞住了謝夫人的嘴巴,只能夠發出哼哼的聲音。
一場鬧劇開始的毫無徵兆,結束的也極其的迅速,不過作爲新娘子的程惠允今天算是丟人了。
再這個圈子裏面醜聞什麼的並不少見,就看你捂得夠不夠嚴實,程惠允結婚的時候居然出了這種事情,這張臉算是丟光了。
估計這一次的婚禮要在圈子裏面出名了。
程惠允倒是淡定,站起來,身上很狼狽,但是嘴角卻帶着淡淡的笑意。
“今天不好意思,驚擾了大家,等下我們準備了晚宴給大家壓驚,希望到時候大家都能夠參加。”
說完這話,程惠允就走向一邊的程遠,在程遠的攙扶下離開了,根本就沒有搭理作爲她新郎的謝建成。
程惠允丟人,作爲新郎的謝建成也丟人。
好不容易攀上了程家,結果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男人離婚了再娶他看來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有想到今天居然鬧成了這樣。
主人都走了,賓客自然也被安排在了提前就已經準備好的酒店裏面。
這一次婚禮謝建成爲了拿出自己的誠意,直接包了一座小島,島上面也有酒店,看起來相當的不錯,極具熱帶風情。
回到酒店裏面溫溪初直接就躺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