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面做的時間太久了,溫溪初第一次站起來的時候身子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倒了還是一邊的慕遠風扯了自己一下,要不然溫溪初整個人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姑姑要不要一塊兒?”
一邊的慕雨晨現在眼眶紅紅的,臉上帶着說不出的疲倦。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想要在這裏多守一會。”慕雨晨的聲音帶着微微的嘶啞。
“你們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嗯,姑姑注意身體。”
林奶奶剛剛過世,而且因爲這次的事情裏面還存在着貓膩,所以並沒有對外公佈,慕遠風只是告訴了慕雨晨,溫溪初其實很好奇,爲什麼沒有告訴慕家的其他人,不過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好奇。
晚上回到家裏面,慕遠風點了一份餐溫溪初吃了之後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手機吵醒的。
“老師,你有沒有看到新聞?”
電話那頭葉子初的聲音很着急。
“還沒有。”溫溪初的聲音透着嘶啞。
“老師,聽我說,今天不要來學校了,我要上課了,先掛電話了。”
說着電話滴了一聲就被掛斷了。
溫溪初從牀上爬起來,身邊的位置空空的,已經涼了,想必起來很長時間了,撐着身子坐起來,這個時候陌子裕的電話也來了。
“溪初,今天千萬別出門,學校這邊我幫你先穩住,今天你就不要出門了。”
陌子裕的電話裏面聲音聽起來很緊張,要是剛纔葉子初的話溫溪初沒有放在心上,那麼現在一下子就有點緊張了。
陌子裕並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肯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首先打開手機,瞬間微博上面各種各樣的照片一下子就被刷屏了。
全部都是她跟其他男人的,有有秦梟,還有陌子裕,尤其是上次程惠允結婚時候她跟陌子裕互動的照片,更是顯眼。
網絡上面現在已經是罵聲一片了,溫溪初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查看照片了。
手機抖索了一下直接就掉在了牀上。
這個時候秦梟的電話也過來了,溫溪初愣了一下之後才接通。
“溪初,網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微博上面我已經澄清了,其他的我會慢慢幫你解決,這段時間你就先不要出去了。”秦梟安撫的說道。
溫溪初現在就傻傻的坐在牀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跟秦梟之間的關係還有一天會被人放大之後在網上肆意的謾罵。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過會變成這樣。”
照片裏面關於她跟秦梟之間的很多都是秦梟幫她的時候,其實沒有什麼曖昧在裏面,但是被八卦記者肆意的宣傳了一邊之後就變了味道了。
“沒事,你注意一下,這次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你,給我一段時間我很快就會幫你查出後面的人。”
“嗯,謝謝你了。”
掛斷電話之後溫溪初就傻傻的坐在牀上,許久之後才從牀上晃悠悠的爬起來,下樓,樓下貼着慕遠風留下的小便籤。
外面的人怎麼說溫溪初不介意,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看到那些東西的第一時間溫溪初就想着去向慕遠風解釋,沒想到這個男人卻已經提前安撫她了。
林奶奶那邊出事了,她這邊必須要穩住,不能給遠風添亂。
定了定心神,洗漱了一下,溫溪初吃了點早餐就坐在屋子裏面。
一整天溫溪初收到了各種各樣的電話,最開始的時候都是熟悉人的,大部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表示了關切,但是後面因爲是她的電話號碼被人爆出來了,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電話,一開口就是各種各樣的謾罵跟詛咒,溫溪初乾脆將手機扔到一邊,根本就不敢去接聽,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面。
第一次這樣去直面網絡暴力。
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卻被人這樣的謾罵,這種精神上面的刺激溫溪初還是頭一次遭受。
手機鈴聲停了之後又繼續,繼續之後又停下來,溫溪初離得遠遠的,好像手機裏面有什麼怪物一樣,根本不敢去靠近,等到手機完全沒有電了才停下來,在沙發上面蹲的時間太長了溫溪初的身子有點微微的發僵,動了動腿,身子直接朝地上栽下去,疼的齜牙咧嘴的。
膝蓋紅紅的,雖然鋪着一層地毯,但是摔上去還是很疼。
這個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溫溪初慢慢的爬起來,走到門口,從一邊的電子顯示屏上面看,很快就認出來了。
是慕遠風的母親,她的婆婆。
溫溪初知道肯定是晚上的事情讓這位知道了,所以這個時候趕過來了。
如果是其他人溫溪初可能會拒之門外,但是慕遠風的母親,溫溪初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輕輕的打開門。
“啪——”
一個巴掌直接朝着臉頰甩過去,溫溪初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很疼。
捂着臉。
“你還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這次你給遠風造成了多麼大的影響。”說完從包包裏面掏出一疊相片直接甩到溫溪初臉上,照片甩到臉上發出啪的響聲,溫溪初的臉立刻就紅紅的。
這個時候溫溪初甚至都沒有勇氣蹲下身子去看照片。
她知道,能夠讓慕母這樣生氣的照片肯定是對於慕遠風有很大的影響。
一開始兩人結婚的時候溫溪初就對慕遠風說過她想要一個正常的婚姻,但是兩人之間的差距註定了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平衡的,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在努力的去幫助那個男人,不讓自己去製造麻煩,但是這一次還是連累了他。
蹲下身子,溫溪初緩緩的撿起地上的照片,看到畫面裏面的人物,溫溪初的眼睛縮了縮。照片裏面正好是那個時候溫溪初生病之
後秦梟帶着她去醫院的照片,顯然是抓拍的,那個時候秦梟抱着穿着一身睡衣的她大晚上從屋子裏面出來,光線昏暗,但是依舊可以看清楚兩人的長相。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
溫溪初急急忙忙的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