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念成婚:頭條新妻 >第163章 年少渣過
    溫溪初頓時一下話鋒一轉,“中國畫學生還能夠說幾句,以前瞭解過,草書我的心不夠靜,沒辦法下功夫去了解,所以也不太懂,不過這幅畫的筆鋒走勢很利,很張揚,寫這幅書法的時候那位先生應該是處於一種很憤怒的時候吧?”

    說着眼巴巴的看着鄭教授。

    一番話該說的都說了,不會因爲自己不知道而故意賣弄,也不像一個草包一樣乾脆的說不知道,而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

    這些人都是活了大半輩子的藝術家,雖然喜歡坦誠的小輩,但是更加喜歡有想法而且有能力夠坦誠的。

    “哈哈——”

    鄭教授沒有回答,倒是旁邊的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笑了起來了。

    “小女娃倒是聰明啊,這個學生不錯,不錯……”

    看着溫溪初臉上帶着明顯的滿意。

    回頭看着這幅字畫。

    “這個是當時得知日軍……”

    老先生將前因後果娓娓道來。

    “當時心情就是像這個小女娃說的一樣非常的憤怒,極其的需要什麼東西宣泄一下,所以一氣呵成了,但是事後想要再寫就沒有這種感覺了。”老人嘆息一聲。

    溫溪初對這個不懂,就在一邊默默的聽着,即便是老人提到了自己也只是禮貌的笑了笑,態度謙遜。

    教授聽到這話更加得意了,瞅了瞅一邊的鄭教授。

    哼哼,你這個不要臉的想給我的學生挖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那樣子要是有尾巴估計都已經翹到天上了。

    溫溪初看着好笑。

    老師一直都是這樣的。

    不過這一次溫溪初算是刷足了存在感,但是後面總有人喜歡在點評之前讓溫溪初說上兩句。

    這一次溫溪初算是搜腸刮肚了,把自己知道的那麼一點點可憐巴巴的都說出來了,最後有點招架不住了,跟老師打了一個招呼直接去廁所。

    這一次真的是明白了什麼叫做書到用時方恨少了,要是繼續說下去溫溪初真的會鬧笑話,但是那些人一個個都用你有前途的表情看着自己,溫溪初還真的是沒有辦法拒絕。

    這種場合果然是能夠瞬間秒殺渣渣。

    在廁所裏面蹲了一會兒,糟蹋了好幾張紙,溫溪初終於出來了,洗了一把臉,擡起頭的時候餘光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不過繼續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以爲自己看錯了,沒有當回事。

    擦了擦臉上的涼水,溫溪初纔出去。

    這個時候大家已經看到了快後面了,一行人駐足在一副畫面前。

    畫面上面有墨汁勾勒了一幅山水畫,在山水畫中間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了一個撐着傘的紅衣女子,雖然筆畫少,但是卻感覺隱隱可以看到女孩子的神態。

    溫溪初愣在了畫的面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幅畫裏面的一切都很熟悉,穿着紅色衣服的就是她。

    思緒一下子就被拉到了好幾年前,那個時候剛剛大學不久,學校裏面有一個漢服社,同班級的有個姑娘是漢服社團裏面的,那個時候舉辦活動,差一個人,所以班級裏面的女聲基本上都被拉過去了,就連男生都沒有放過,溫溪初那個時候被套上了一身紅色的衣服,撐着一把傘。

    雖然這幅畫裏面的傘直接是用墨汁勾勒的,但是溫溪初還是一眼看出來了。

    心裏有點怪異的感覺。

    “溪初丫頭你回來了。”鄭教授看着溫溪初,好像一下子就猜出了她心裏的想法。

    溫溪初囧了囧。

    這個教授實在是太狹促了。

    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讓人有點難以招架啊。

    所有的人眼睛一下子全部都放到了溫溪初的身上。

    “這幅畫應該是一個年輕的後生畫的,小丫頭你說說吧。”

    溫溪初的心裏更加窘迫了。

    “這幅畫學生覺得眼熟,但是真的要說的話學生就覺得這個畫中人畫的很好,雖然簡單,但是卻又覺得很生動,說生動但是卻沒有勾勒出五官,讓人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畫的是誰。”

    這一次溫溪初真的是硬着頭皮。

    “哈哈,小丫頭跟我的想法一樣,我覺得應該是卻又其人,但是有人說這應該是繪畫者的一個夢,莊生夢蝶,蝶夢莊生,是真是假也不重要。”

    溫溪初低着頭,不做聲。

    她可以確定話裏面的就是自己,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的第一眼就可以確定了。

    接下來溫溪初心情一直都亂糟糟的,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老師也看出來了,跟林野說了一聲,林野就帶着溫溪初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看畫展的人不少,不過一般都是一羣一羣的,每個人的圈子不同,雖然說圈子之間會有所交集,但是每個人在相約而來的時候還是會選擇自己最熟悉的圈子。

    林野發現溪初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帶着她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去。

    “是不是累了,喝點水吧,老師剛纔也是,一個勁的誇你,那些人也故意逗你。”

    抱着林野遞過來的水瓶溫溪初淺淺一笑,“老師一直都是這樣的,以前我不在恐怕是你吧。”

    林野不做聲,不過看錶情就知道肯定是這樣的。

    周圍的人不多,溫溪初有點無聊,這個時候突然記起了早上的疑問。

    “我看鄭教授的頭髮好像一下子白了很多,之前發生了什麼了嗎?”

    林野嘆了一口氣,“前兩年的時候鄭教授被檢查出了是胃癌,不過是良性的,發現的很早所以手術很成功,不過終究是年紀大了,所以這些年的身體不太好,今年應該是調理了一下的還好了一些,前些年的時候情況更加糟糕。”

    “哦。”

    溫溪初低着頭,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太會聊天,專門挑這些冷場的話題。接下來的畫展還是在繼續,溫溪初跟林野一直都慢慢的跟在前面,只不過這個時候幾個教授學者之間就是各種各樣學術的交流,很多溫溪初都聽不太懂,不過腦子裏面一直都想着那幅畫。

    其實畫很簡單,不尋常的是那天的事情。

    那天……

    溫溪初腳上受了傷是被同屆的一個同學背到學校去的,後來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熟悉了,經常會一塊兒喫飯,一塊兒去圖書館,關係漸漸的融洽了,日久生情的故事很俗套,但是溫溪初對於男生算不上喜歡吧,只是覺得對方跟她很合拍,所以後來男生表白的時候溫溪初並沒有直接拒絕,而且要考慮考慮,但是這樣一考慮她就被席家人接走了,後來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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