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們等會晚上約。”Linda笑着眼睛裏面都帶着光。
在這裏沒有什麼人聊天,溪初跟鄰居的關係不錯,平常也很樂意邀請其他人過來。
席文灝拿着筷子出來的時候溪初還在喫水果。
“鍋裏面的油都開了你的菜呢?”
溪初縮了縮脖子,有點心虛。
“我剛纔忘了。”弱弱的將手裏面的水果放下來,溪初暗搓搓的重新將豆角給拿起來。
席文灝嗤笑一聲。
“得了,我先去做其他的。”
跟這個女人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這個女人有的時候是多麼的麻煩。
“咳咳,有件事情我們商量一下……”
“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等會我會多做一點的。”
溪初一開口席文灝就知道她後面要說的了。
畢竟兩個人一起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了,溪初的性格她早就已經搞清楚了。
“可能要多一點。”拿着手指頭溪初比劃了一下。
席文灝翻了一個白眼,轉身進了廚房。
晚上的時候Linda帶着好幾個人過來,都是華夏的人。
看到熟悉的面孔溪初的心情好了不少了。
熱情的招呼大家。
“來來來,快點坐下來。”
幾個人都是華夏的,而且前段時間溪初演過好幾部電影,所以華夏不少人都認識她,即便是在國外留學的都知道。
幾個人一眼就認出來了她。
“你……你不就是那個演員……溫溪初,對,就是溫溪初。”
剛剛坐下來一個女孩子就道出了溪初的身份。
淺淺一笑。
這個時候席文灝正好端着菜過來。
“沒想到你那個三流演技在這裏還能夠被認出來。”
溪初瞪了他一眼。
“說人話。”
席文灝笑了笑,挑眉。
之前跟溪初說話的小姑娘這個時候拿着一邊的手機開始擺弄起來,翻了半天之後將手機上面的內容翻給溫溪初看。
“溪初大大,您是不是跟慕先生吵架了,現在慕先生在滿世界找您。”
說着把手機遞給溪初。
聽到這樣的話溪初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頓。
“呵呵,沒有什麼,我們夫妻之間有點小矛盾,所以我決定晾他兩個月。”說着溪初還笑了笑,儘量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的僵硬。
其實來到這裏的幾個夜晚無數次她都在想念那個男人,她都已經跑了這麼久了,那個男人現在在幹什麼呢?
她這樣是不是太任性了?
每次稍微有點鬆動的時候溪初就會想到自己肚子裏面的孩子。
她要把孩子生下來,平安的生下來,其他的事情全部都可以以後再說,孩子最重要。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大家快點喫飯吧,今天做的應該都是大家喜歡的,再說了,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慕遠風那個男人小氣吧啦的,動作大一點也是正常的。”
女孩子還想要說什麼的,看着手機裏面的視頻,猶豫了一下還是收
起來了。
慕太太看起來挺好的,可是視頻裏面……
這個插敘很快就被大家忽視了。
晚上的時候席文灝收拾東西,溪初窩在一邊的沙發上面,看着外面。
今天外面有月亮,淡淡的月光照進來格外的漂亮。
溪初開始想家了,想那個偶爾霸道的讓人無可奈何的男人了。
銀色的月光撒下來,透過玻璃,帶着淡淡的清輝。
“我說你就別喝了,再喝下去你真的就要進醫院了。”安逸將慕遠風手裏面的酒杯搶過來,臉上帶着淡淡的無奈。
“讓我喝吧。”慕遠風說着直接去拿一邊的酒瓶。
安逸氣的直接幫他把桌子掀了。
“我說你還可不可以有點出息啊,現在只不過是人不見了,再說了,按照溫溪初那個女人的性子也就是想要把孩子給生下來,過幾個月就可以回來了,你至於這樣要死不活的嗎?”
一把將慕遠風拉起來,安逸這個時候真的是想要一巴掌過去將他給拍醒得了。
自從溪初離開之後每天都是這樣一副樣子,真的是讓人有點看不下去啊。
“老婆……”
慕遠風喝多了,看着天上,哼哼唧唧的。
安逸嫌棄的不行。
“得了,你不是已經讓人找了,沒多久就有消息了,再說了,她挺着那麼大的一個肚子能夠去哪啊,肯定是被人給藏起來了,你不會找找嗎?第一次找不到再找第二次就得了,在這裏一個勁的喝酒算什麼男人啊。”搖晃着慕遠風,安逸真的是擔心啊。
從小一起長大,一直都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這樣的慕遠風安逸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以前知道他在意溫溪初,但是沒有想過那個女人對於他的影響會這樣大。
“可是她不要我了,老婆。”慕遠風喝多了,低着頭,一雙眼睛裏面霧濛濛的,看起來有點委屈。
安逸這個時候真的是有種想要給他一腳的衝動了。
“你老婆不見了對我撒嬌有什麼用處啊,趕緊去找啊。”聲音很大,在別墅裏面還帶着迴音。
搖搖頭,慕遠風的身子往邊上的沙發一靠。
“不行,老婆會討厭我的,老婆說了讓我不要去找她。”喝多了之後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肚子裏面的話真的就是好想倒豆子一樣一股腦的倒出來了。
說完還彎腰去拉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張一看就是被人經常摩擦的信紙。
“老婆說了,讓我不要去找她,她想出去轉轉,叫我別擔心她……”
說着說着到後面慕遠風的聲音就小了,歪在一邊。
安逸哼哼一聲。
喝多了之後就說不找了,你倒是真的做到啊。
這段時間把華夏搞了一個翻天覆地的人到底是誰呢?
真的是丟人。
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認命的收拾了。
看着躺在一邊的沙發上面明明都已經醉酒不行了這個時候還在迷迷糊糊的哼唧着老婆的人安逸搖搖頭,真的是有點無可奈何啊。
這個時候他搞不懂溫溪初到底是怎麼想的。
把自己的老公扔了,挺着一大肚子就跑路了。
再說了又沒有說讓她把孩子打掉,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帶直接就跑了,根本就不給人任何的機會。
談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