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難道沒有餵飽你嗎?”慕遠風說着放在一邊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溪初的身子抖了抖,趕緊往後面退了退。
“老公,我難受。”說的可憐巴巴的。
慕遠風看着溪初這樣的模樣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老婆,記得答應我的事情啊,我去給你做飯。”翻身在溪初的身上狠狠的啃了一口慕遠風隨便拿了一條褲子之後就起來了。
溪初躺在牀上捂臉。
本來剖腹產之後好長一段時間就不能有夫妻之間生活的,她在醫院裏面恢復的很好,而且這也都過去好幾個月了,醫生說已經可以了,今天……
這個男人今天的確沒有做什麼,但是……
摩擦着自己的手,之前身上那種粘膩的感覺都已經被男人洗乾淨了,但是現在還是覺得有點難受。
這個男人今天是把她翻來覆去的啃了一遍,現在身上全部都是男人的味道,溪初想着臉頰忍不住一下子就又紅了。
“無恥。”
暗暗的說了一句。
最後看着外面的天色,還是拖着身子起牀了。
在醫院的時候就是天天躺在牀上,他都已經受夠了,現在還讓她這樣躺着真的是受不了了。
客廳裏面的燈開着,透過客廳可以看到廚房裏面那個忙碌的身影。
溪初靠在一邊的門框上面,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甜蜜。
這個男人是她的,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其他人想要也沒有辦法得到只能在一邊看着。
想着溪初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明快了。
慢慢的走過去,打開廚房的門。
男人就穿着一條褲子,裸着上衣,看上去格外的誘人,溪初的臉頰很不爭氣的一下子又紅了。
這個男人……
居然連衣服都不穿,流氓。
“老婆,你怎麼來了,到外面去,很快就好了。”慕遠風說着眼睛看着鍋裏面。
溪初嘟了嘟嘴巴,視線落在一邊的鍋子裏面,然後慢慢的走出來了,坐在客廳裏面。
哼——
她都送上門了,這個男人一點表示都沒有,這樣就算了,明明剛纔還是熱情似火的,一下子就這樣了。
“假正經。”
嘟囔了一句,溪初拿着放在桌子上面的遙控器胡亂的調着電視。
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外國的電視臺,播放的東西……
雖然她的英語還行,但是也就是平常一些簡單的,這種綜藝上面的一些笑點作爲一個正宗的華夏人她真的是沒有辦法領會到。
沒多長時間溪初就沒有興趣了。
看了看廚房裏面的人現在還在忙前忙後的,溪初覺得沒啥意思,乾脆就靠在一邊的沙發上面默默的玩手機。
手機裏面拍攝了不少之前小寶寶的照片,現在溪初正好可以拿來看。
怪想念的。
小孩子都放在裏面兩個月了,其實除了因爲小孩子的身體之外是她們沒有時間。
她自己是一個病人需要照顧,慕遠風要照顧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照顧小孩子,與其請一個保姆,還不如現在先放在醫院裏面,好好的觀察一下。
她現在已經好多了,醫生說如果一週內沒有任何的事情到時候就可以回國了,孩子的戶口已經解決了,到時候也可以帶回去了,溪初想着心情更加好了。
這樣真好,到時候一家人在一起,挺好的。
看着手機,沒多長時間溪初就有點昏昏欲睡了。
畢竟一下午都在陪着男人鬧騰,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了。
等到慕遠風端着飯菜出來的時候溪初就靠在一邊的沙發上面,一隻手拿着手機都快掉下來了。
上前拿過來,看着上面的照片,慕遠風淺淺一笑,隨即又皺了皺眉頭。
一個小破孩有什麼好看的,一點都比不上他,老婆的眼光真不好,他都裸着上身做飯了,居然都沒有看他。
想着彎腰在溪初的嘴角上面輕輕的啃了一口。
“壞丫頭。”
淺淺一笑。
看着一邊的飯菜。
溪初這個樣子不喫飯也不行到時候對胃不好。
輕輕的推了推溪初的肩膀。
“老婆,起來喫飯了。”聲音溫柔。
溪初本來葉睡得不熟,剛剛迷迷糊糊的,慕遠風推了一下就醒了,不過還是有點迷糊。
撒嬌的朝着慕遠風張開雙手。
“老公,我要抱抱。”
嬌嬌的聲音讓慕遠風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抗拒。
無奈的一笑,彎腰伸手將溪初抱起來,走過去,自己坐在椅子上面,然後將溪初放在自己的身上。
“老婆,我今天都做的是你喜歡的。”慕遠風說話的時候微微的附身,兩個人身子捱得很近,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讓溪初忍不住顫慄。
“你把我放在一邊,我自己會喫,不用你這樣。”
溪初說着還推了推身後的慕遠風,觸手所及的地方正好是男人露在外面的皮膚,熱的有點發燙。
惹得溪初又是一陣臉紅心跳的。
慕遠風也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今天白天做的一切就已經是有點太大尺度了,這會兒要是繼續逗弄到時候溪初生氣了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將溪初放在一邊的椅子上面。
慕遠風這個時候的配合讓溪初微微詫異。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的聽話了,不過這樣正好。
拿着筷子……
中午的時候雙手被男人有點使用過渡,現在還是忍不住微微的顫抖。
慕遠風在一邊看着眼睛裏面憋着笑意。
今天中午的時候的確有點過分,除了雙手……慕遠風的視線漸漸的落在溪初的胸口上面……
生完小孩之後溪初本來就已經很好的身材更加的豐滿了,尤其是某個地方,今天中午的時候那種滋味差點讓他沒有控制住自己。
“看什麼看,趕緊喫飯。”
溪初瞪了一眼一邊的男人。
也不知道收斂一下,這個時候居然還敢這樣看着她,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壞了,就是一個色胚子。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生手,生澀的不行,現在一下子就變成了老司機了。
咬咬牙,溪初握着手裏面的筷子,耳尖卻悄悄的爬上了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