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臉擔心的看着眼前這個本該肆意人生,但是卻只能活的如此累的女孩。
“主子……”
“我沒事,這種事我在薄情的嘴裏聽過不少,如果沒遇到薄情的話,我可能真的接受不了。”
說着直接丟了一本書給魅。“這可是你們宮主親自提筆所畫。不了丟棄!”
魅一臉不解。
看着已遠去的月淺,慢慢的打開。
頓時,啪一聲又立馬合上。
魅一臉緋紅,想到剛纔那無比露骨的畫風,竟是兩個男的春宮圖。
而且竟是那種羞人的姿勢。
拍了拍自己的雙頰,魅加快速度感到月淺的身邊隱身,做好一如既往的暗衛工作。
時過境遷!
通過雲翳辰兩年來的努力,天朝又邁向了新的巔峯。
十六歲的月淺已是出落的越發迷人,尤其是那雙眼睛,勾魂攝魄。
如果不是月淺故意斂下眼中的思緒,那將是何種風情。
這一天已經悠哉悠哉兩年之久的月淺,躺在院子裏曬着初春的太陽。
無回山莊早已建好,因爲自己爹爹的感情,月淺選擇了尊重,所以,他們如今也在這世人所知曉又入不得的無回山莊安家。
當然,左秋子沒少被月淺虐。
能夠進入無回山莊的,都是月淺精挑細選出來的,有的是月府的老人,有的是血月宮的人,現在的無回山莊就如銅皮鐵骨一般,如果沒有月淺的同意,根本沒人進的來。
菱音在一切都告一段落的時候也被月淺帶進了無回山莊,但是,華寧卻在兩年前那段最動盪的時間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在月淺的眼前。
對於華寧,月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就如之前只是無意中救過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有突然消失,月淺都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這一天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常,直到魅突然出現在月淺面前。
“主子,皇宮來人了。”
月淺睜開眼看了看天,“他們來幹什麼?我們無回山莊跟他們向來沒有瓜葛,他也不知道我現在在這裏。”
魅沉思,“看那樣子是知道了主子現在所在了,因爲是拿着聖旨來的。”
“聖旨?”
“嗯,還是一個大內高手。主子要不要接!”
聖旨?這水亦辰到底要做什麼?
思索了一會,月淺緩緩的起身,“我們去看看吧!”
能闖過前面那片山林,定也是不菲之輩。
看着被困在山莊外的陣法之中的人,月淺不由皺眉。
這不是武林盟主奚澤麼?什麼時候歸順於朝廷了?
月淺對着魅說道,“放行吧!”
不一會,奚則就來到了月淺的面前。
“月淺,接旨!”
月淺直接起身,“不知皇上那裏有個吩咐?”
奚則面無表情,“接旨!”
月淺不由皺眉,“抱歉,述在下不能接旨,這無緣無故如果治我一個大逆不道不罪我難道也要謝主隆恩?”
奚則沒有理會月淺的言語,直接打開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月家有女,賢良淑德,才德兼備,……”
“……先,策封月淺爲德容皇后!欽此!”
說完聖旨也沒有給月淺。
又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月淺。
月淺狐疑的接過信,打開一看。
淺淺:
其實我很不想讓你看到這封信,畢竟這就預示着你打算接我給你下的這道聖旨。
首先要說的是,沒有按照你的意願,又一次的打破了你的平靜生活。
其次,這次的聖旨只是告知百姓,我天朝是有皇后的。
不過如果你實在不願接這個聖旨,那麼我也只能在下一道聖旨了。但是如果這道聖旨你還是不接,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看完信,月淺淡淡的看着奚澤。
“聖旨給我看看!”
奚澤從懷中又拿出一道聖旨。
月淺打開一看,忍不住冷笑。
來的比較晚的月文淵一看,看着自家閨女竟然一臉不悅。
“怎麼了?”
月淺遞過聖旨,月文淵接過來一看。
不僅怒遏,“是不是當了皇帝就該這樣欺人太甚。什麼叫,因憂勞過度,朕痛失愛妻。是不是覺得我們月家已不出現在人前,就該被你們這樣的拿捏。我寶貝閨女定會長命百歲!回去跟你主子說,這聖旨我們月家就抗旨不尊了!”
奚澤收回聖旨,直接離去。
月淺不僅黛眉微蹙,“他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想要我背後的實力?還是跟之前的那個一樣,忌憚我們月家的實力?”
不一會夜也回
來了。
“主子,有一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月淺本已煩躁,不耐煩的說,“說!”
夜斟酌了一番,才慢慢的開口,“之前那個不知不覺的崛起的墨家開始大量的截斷我們的取貨的途徑。”
月淺不由的直柔額頭,“你說的那個墨家就是隻有一個容顏不俗的墨夫人出來拋頭露面的那個墨家?”
夜點點頭,“嗯,據探子回報,那個墨家只有一個墨夫人一位主人,他們的下人都稱她爲墨夫人,唯一還知道的就是那個墨夫人不姓墨。”
“嗯,知道了,夜我們月家最不缺的是什麼?”
夜不確定的回道,“銀子?”
“沒錯?就是銀子,既然有人來挑事,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不是麼?我月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去吧,相信你已知道怎麼做了。”
夜沒有離去,遲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說,好一會纔開口,“主子,可是我來之前在墨府看到了一個人。”
“誰?”
夜又遲疑了一會,“是墨公子!”
月淺微微一愣,又恢復如常,淡淡的說到,“嗯,這麼看來這個墨府就是名副其實了,沒什麼好遲疑的,不過,動我月家者不論男女,去吧!不用顧忌!”
看着夜終於離去,月淺淡淡的說到,“爹,你們也先回去吧!”
月文淵剛想說什麼?就被身後的左秋子卡住了,衝着月文淵搖搖頭,“讓她靜靜吧!菱音你也跟我們走吧!”